“秦思思,上車吧!”
秦思思看了看大貨車,又看了看駕駛座位上一臉傲嬌的男人。
“你確定你駕駛這大貨車沒問題嗎?”
江弈白白嘴角一挑。
“沒問題,放心吧,咱倆的小命,還得好好留着呢。”
秦思思無奈的上了副駕駛座,江弈白駕駛着大貨車,很快上了路。
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生的矜貴溫潤氣息,駕駛着大貨車走在路上,怎麼看怎麼彆扭?
這還不算完,江弈白駕駛着車子,行走了一段路之後,就找到了開貨車風馳電掣的感覺,還時不時側過頭和秦思思交談一兩句,臉上一臉的雲淡風輕。
完全想不到這樣一個溫潤如玉,能夠在政界上呼風喚雨的男人,也能褪下所有的驕傲,爲一個女人駕駛貨車。
而另一邊,江弈澤坐在辦公室裏,手裏拿着南雄給他傳過來的信息,越看臉色越陰沉。
關於秦思思今天早上帶隊過去致遠礦業完成第一次運輸作業的所有事情,南雄已經在信裏一五一十的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其中包括白展成那傢伙,貌似對秦思思有想法,江弈白甘願丟下所有政事跑致遠礦業,爲秦思思充當貨車司機,美名其曰體驗民生這些事情,林林總總說了一大堆。
江弈白卻從中只看到了一個問題,他的情敵太多了。
他家小媳婦貌似太受歡迎了,總讓人感覺到一股無端的威脅感。
不說白展成那傢伙跳出來搗亂也就算了,他這個弟弟也是個頭號勁敵。
自己這個雙胞胎弟弟可不像別人,是個腹黑且強大的對手,那可是秦思思當初選中的男人,虧得他英勇的一睡。
才把秦思思弄成自己的女人,如今自家弟弟也意識到自家小媳婦的好,貌似回過味來了,他嗅到了自己雙胞胎弟弟想要撬牆角的危機。
這感覺……太操蛋了!
看完了整封信,江弈澤手指緊握,將原本平展的信紙握成一團,狠狠的扔入垃圾桶,臉上的表情黑沉,忍不住暗暗想道。
“秦思思的桃花太多了,他掐了一朵,又冒出n朵,看來是得想個辦法把這女人給拴在自己身邊。”
可如今,他是一個現役軍人,秦思思自然不能長時間和他待在一塊。
想要找個理由讓秦思思跟在自己身旁,那就只能讓這女人隨軍。
只有給她辦理了隨軍,才能讓秦思思白天忙完手頭所有事情的時候,讓南雄直接把人給送到軍營裏來。
這麼想着,江弈澤眼前一亮,沒錯,眼下最重要的是讓秦思思隨軍,那樣晚上的時候再怎麼着,他也能見到自家小媳婦。
省得那些礙眼的蒼蠅老是惦記着自家小媳婦,只有把人帶在身邊了,他心裏才踏實。
不然的話,他一個人呆在軍營裏,總感覺老有刁民想害朕,撬自家牆角。
說幹就幹,當下,江弈澤也不再猶豫了,站起身來就開始寫報告。
“來人吶!”
辦公室的門隨即打開了,趙子濤從外面走進來,穿着一身幹練的作訓服,早已經被汗水浸透,他一邊撩起衣襬擦汗,一邊來到江弈澤跟前問道。
“江團長,有什麼事嗎?”
江弈澤拿着手裏的報告,冷幽幽的瞅了他一眼,詢問道。
“怎麼是你進來,我的勤務兵呢?什麼時候一個營職幹部這麼閒了?”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今早這傢伙才帶着隊伍出去集訓,這時候更應該在訓練場纔對呀。
趙子濤放下擦汗的衣襬,一臉的理所當然道。
“你的勤務兵在外頭呢,我正好路過,聽見你叫人,我就進來了。”
沒錯,他的辦公室就在江弈澤辦公室旁,正巧集訓回來路過,聽到江弈澤叫人,就推開辦公室的門進來了,反正他一個大男人,還是個營職幹部,勤務兵能做的事情,難道他還不能做嗎?
想到此,趙子濤隨口問道。
“對了,江團,有什麼事情,我能代勞的嗎?”
反正來都來了,順手把事情做了,也好混個好感。
江弈澤看了一眼趙子濤,隨手將手中的報告遞過去。
“把這份報告拿去,替我交到總務處!”
既然這小子閒着也是閒着,替他跑一趟也沒什麼,誰讓他比勤務兵還勤快呢?
趙子濤接過報告,目光從報告上一掃,驚得差點下巴都掉地上了,不確定的道。
“江團,你確定要嫂子隨軍嗎?”
不是說那嫂子長得巨醜,都下不了嘴嗎?這樣醜的女人,帶到軍區大院裏來,又下不去嘴,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他們江團,這是連面子都不要了,還是有什麼難言之語?
江弈澤拿起手中的鋼筆,慢條斯理地開始處理起桌上的文件,冷幽幽的看了一眼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的趙子濤,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怎麼?我媳婦隨軍,還礙着你什麼事了?”
他怎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一個上級,申請媳婦隨軍還得詢問一個下屬的意見啦。
聽到自家老大冷嗖嗖的話,趙子濤趕忙擺擺手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嫂子……”
本想說嫂子巨醜,要是隨軍,帶到軍區裏來,怕丟了江團的面子。
但話到嘴邊又突然覺得自己這麼說太直接了,原本人家媳婦就長的醜,你再這麼大喇喇的說出來,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趕緊改口道。
“我的意思是嫂子隨軍到了部隊,江團,您會不會不太方便?”
畢竟家裏有一個長得醜的媳婦,要是帶出去和兄弟們喫飯啥的,都拿不出手,可不是不方便嗎?
當然,相較於下屬心裏的唧唧歪歪,江弈澤並不知道,而是據實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嫂子來了,我就省的每天往南城跑了,再說了,她過來後,我的生活起居也就有人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