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弈澤纔會單獨把秦思思帶離了他們,避免了很多尷尬。
很多事情大家心裏明白就好,靠太近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總歸心裏不太舒服。
還有,江弈澤離開時朝他們看過來的眼神,都帶着警告的意味。
要是他倆就這麼不懂事的把秦思思叫過來坐一起,等江弈澤回來,沒準今天這場聯歡晚會,他倆就沒機會坐這裏了。
就這樣,秦思思隔着半個會場和江弈白,夏林,還有劉曉娜,亮子他們遙遙相望,秦思思則是有心無力,身體太疲憊了,沒力氣去找他們。
好在聯歡晚會此刻已經拉開了帷幕,各種精彩絕豔的表演亮相,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也就不在乎這座次的問題了。
今天的這場聯歡晚會,除了有部隊的文藝隊之外,部隊還利用夏林贊助的錢,額外聘請了一批背景乾淨,功底紮實的文藝隊進行表演。
江弈澤端着茶水和水果,回來的時候表演節目已經走馬花燈的換了四個節目,秦思思的目光也被臺上精彩的表演吸引住了,江弈澤只得坐在他的旁邊,不停的給自家小媳婦喂水,喂西瓜。
沒辦法,誰讓小媳婦身體疲累,是自己造成的呢,現在他伺候秦思思,晚上再好好從她身上討回來就好。
秦思思坐在椅子上,被江弈澤親手餵了兩塊西瓜,半個桃子和半杯水之後,終於喫不下了。回過頭來,阻止了正要往她嘴裏塞瓜子的江弈澤道。
“行了,我喫的夠多的了,你自己喫點吧,不用特別照顧我。”
合着她到部隊之後,江弈澤都把她當小豬養了,沒瞧見在場的那些人,藉着看臺上表演的時候,都不停的拿目光往他們這邊瞅嗎?
再這麼下去,他都快要成觀賞的猴子了。
江弈澤拿着瓜子仁往秦思思嘴裏塞進去,小聲的誘惑道。
“乖了,再喫點乾果,補一補之前虧損的體力!”
秦思思:“……”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男人使勁的往她嘴裏塞東西,合着就是想讓她儘快恢復體力,好讓他找着機會那啥。
秦思思一言難盡的嚼着嘴裏的瓜子仁,無奈的道。
“江弈澤,我可告訴你啊,這可是在部隊,你再不收斂,下次我就不過來看你了。”
大白天的也能瞎搞,這男人的臉皮厚度,也是超出想象的了。
瞧着小媳婦一臉炸毛的表情,江弈澤繼續低頭給秦思思剝着瓜子仁,邊柔聲安慰道
“放心吧,媳婦,這纔剛剛喫飽呢,要搞也是晚上的事情了!”
秦思思:“……”
合着這白天才剛搞過,晚上又要來……
秦思思突然就不想理這男人了,給了江一澤一記白眼之後,轉頭看向舞臺那邊,再和這男人聊下去,她沒準就會氣的原地爆炸了。
想到這些,秦思思心底所有的陰霾和鬱悶立馬消失的風輕雲淡,然後轉過身來,對身旁低頭包着瓜子仁的男人吩咐道。
“江弈澤,再給姐姐剝剝瓜子仁,順便再包點花生米唄!”
心裏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磨一下這男人,省的他老是動不動就要拉着她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反正搓磨完這男人,等到聯歡晚會結束之後,好立馬就拍拍屁股回南城去了,保證不帶走一片雲彩,讓他看着乾着急。
以前都是江弈澤搓磨她,今天終於輪到她搓磨這男人了,這麼想着,秦思思的心情突然就興奮起來,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秦思思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可惜等到聯歡晚會結束之後,江弈澤單獨把她留下來,秦思思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事情不對,原來江弈澤這傢伙早已經揹着她遞交了隨軍報告,以後每天晚上都能搓磨她了,想要逃都逃不了,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此刻的秦思思一心想着讓江弈澤這傢伙給自己留做丫鬟來着。
而沒察覺到秦思思的心思已經有點小黑化的江弈澤,此刻聽了媳婦的吩咐,立馬樂顛顛的答。
“好嘞,媳婦兒,這就給你剝花生!”
說完,毫不含糊的將已經剝好的瓜子仁,塞進秦思思的嘴裏,又樂顛顛的去剝花生米去了。
一時間,兩人一個剝,一個喫,配合的那叫一個完美無缺,彷彿一對恩愛有加的新婚小夫妻,遠遠瞧去,一副蜜裏調了油的連體嬰兒般,看得舞臺上主持節目的東方滿眼噴火。
恨不得扔掉手裏的話筒,直接衝下臺去,把那對礙人眼球,秀恩愛的男女給分開的老遠,最好能把秦思思打入十八層地獄纔好。
瞅了一眼播報節目之後,陸續從後臺走上臺表演街舞的一羣小青年,東方嘴角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恨恨的想。
“想秀恩愛是吧?想出風頭是吧?待會兒我就讓你出個夠,最好當衆出醜,一輩子都不敢出現在部隊。”
這麼想着,東方拿着話筒激情慷慨的道。
“接下來,由一羣熱愛街舞的小青年爲我們帶來大家都喜歡的街舞表演,這首街舞表演熱情,積極向上,代表着咱們最火熱的青春!”
說完之後,東方面帶笑容退了下去,目光瞟向秦思思的方向,帶着要你好看的意味。
而臺下的衆人呢?一聽說有街舞表演,立馬全場都沸騰了,現場的掌聲雷鳴,經久不息。
臺下的觀衆,除了幾個年紀大一點的領導和特邀嘉賓外,全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確實有着火一樣的熱情,最熱血的青春,恰逢街舞表演,又是年輕少男少女們的最愛,自然贏得滿堂喝彩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