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毛毛躁躁的?關個衣櫃還用那麼大力氣,我這衣櫃招你惹你了?”
秦思思沒想到,江弈澤會站在她身後,而且她還好死不死的撞到了人家的胸膛裏,就被男人順勢摟住,心底的火氣還沒處撒呢,看見男人,忍不住冷冷的道。
“是呀,你這衣櫃就是惹我了,這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惹了我!”
在看見那條藍色蕾絲內褲之後,包括這男人,她也不想要了。
江弈澤沒料到秦思思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這麼大火氣,還說他這屋子所有的東西都招惹了她,眼眸一眯,狠狠的摟住了正欲掙扎離開的秦思思,聲音都帶着前所未有的嚴肅道。
“怎麼了?這屋子裏的東西是怎麼招惹你的?好好和我說說!”
明明昨天晚上兩人還的死糾纏,早上的氣氛也挺纏綿的,怎麼洗了個澡出來,這人火氣就那麼大呢?
肯定是有哪裏不對勁,江弈澤的內心有這麼個聲音在告訴他。
而秦思思呢,此刻所有的心思都還沉浸在江弈澤衣櫃裏,那條藍色蕾蕾絲內褲之上,根本沒心思和男人繼續說話,她覺得和這男人說一句話,對自己的侮辱,於是邊掙扎邊惡,狠狠的道。
“你給我放開,這屋子裏的東西,我都看不上眼,本姑娘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江弈澤沒想到秦思思的火氣如此之大,甚至連掙扎的力道都出乎了他的意料,趕緊用盡全力緊緊禁錮住懷裏,掙扎得咬牙切齒的女人,放緩聲音誘哄道。
“媳婦兒,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大的火氣?咱倆好好說說唄,別動不動就給我甩臉子,你知道的,我這人脾氣不好,但遇到你之後,卻把所有的好脾氣都給了你,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說到底爲什麼突然就發這麼大的火?”
沒錯,作爲一個基層成長起來的鐵血漢子,部隊中遠近聞名的活閻王,江弈澤的脾氣算不上好,但遇上秦思思之後,他收斂了所有的暴脾氣。
把最好的耐心和脾氣都給了秦思思。如今,秦思思這麼不明不白的發火,江弈澤覺得無力的同時又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兩人之間的感情纔有所進展,他不能讓秦思思發那麼大的火,給他甩臉子走人,不然的話,他有種預感,秦思思這次走了之後,他很難把這女人給哄回來了。
所以纔會耐着性子說剛纔的話,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即使秦思思衝他發火,給他判死刑,那他也弄清楚到底是爲什麼事情會鬧成這樣的。
江弈澤的話說的很在理,秦思思又死活掙脫不開對方的禁錮,只能咬牙切齒的對着男人道。
“你還有臉問我是爲什麼發火,你怎麼不好好打開你的衣櫃,看看裏面那條藍色蕾絲內褲到底是哪個女人的?我還真沒看出來你一個大男人,還有收集別人女內褲的習慣啊!”
秦思思的話,讓江弈澤滿頭霧水,忍不住替自己辯駁道。
“什麼?收集別人的內褲?我沒有啊,媳婦,你冤枉我了,我長這麼大,就只經歷過你一個女人,我哪會收集別人的內褲呢?再說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這一生有你足也,何必又去招惹別人呢?”
請試試看着江弈澤一副不明就裏的表情,忍不住冷笑道。
“你倒是裝的挺深情的,可惜你的行爲和你說出的話不相符合,如果你覺得我冤枉你的話,自己打開衣櫃看看吧,裏面那條蕾絲內褲拿出來,你好好看看。”
說到這裏,秦思思定定地看着江弈澤,對方的眼眸也在同一時間看向秦思思的眼眸,男人的目光黝黑,澄澈,沒有絲毫的畏懼和躲閃,一副坦蕩如砥的樣子,看起來絲毫沒有做了虧心事的內疚和躲閃。
倒像是他說的那麼回事。
聽到秦思思說到這個份上,江弈澤不由得嘆了口氣,輕輕地放開了秦思思,而後真誠的道。
“行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親自去看看,但我可以告訴你,不管剛纔你看見什麼,都請你相信我,我的心裏只有你,也不會做收集別人內褲那麼齷齪的事情,從咱倆結婚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唯一,至於其他女人,我還真看不上!”
有秦思思這一顆閃閃發光的珍珠,在他身邊,他還用得着去尋找其他黯淡無光的石頭嗎?
說到這裏,男人真的放開了秦思思,在秦思思的注視下,男人大大方方的走到衣櫃前,打開了衣櫃。
一條藍色的蕾絲內褲赫然出現在眼前,江弈澤的眼眸裏閃過一絲愕然,身後的秦思思冷眼看着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冷芒。
隨即,江弈澤想起什麼來似的,嘴角浮上一層笑意,伸手勾出那條藍色蕾絲內褲,緩緩走了過來,對着秦思思道。
“你說的不會就是這條吧?”
秦思思冷哼,傲慢的擡起下巴,一臉的厭惡道。
“沒錯,現在無話可說了嘛,我沒冤枉你吧?”
那條藍色的蕾絲內褲勾在男人修長的指尖,上下盪漾,搖擺出一個誘惑的弧度,讓人頗有種想入非非的錯覺。
秦思思的臉上不由得有點臉紅心跳,但一想到這內褲是別的女人的,她的眼底厭惡之色更甚。
一個男人,保留着一個女人的內褲,本身就說明這事情有那麼單純。
對以秦思思冷冷的話語,江弈澤並沒有着急着解釋,反而追問道。
“難道?你就沒有覺得這條藍色蕾絲內褲很眼熟嗎?”
沒錯,這女人光顧着生氣,難道就沒好好看看這條內褲?或許就是她自己的呢?
“眼熟?”
秦思思滿眼疑惑地打量着江弈澤手中的那條藍色蕾絲內褲,還真覺得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