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也是夠自戀的,看他那一臉的滿足樣,彷彿就像是看到了她的名字之前冠上了他的姓氏一樣開心。
當然,秦思思心裏腹誹的一批,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
“行吧,江弈澤,我要回南城去了,我手頭上的工作挺忙的。”
可不是嗎?她手裏拿到的那幾十畝地,現在已經開始建設了,這幾天正在蓋巨龍運輸公司賓館的主體建築呢,可不得去盯着點。
看看那些施工人員有沒有按照圖紙進行?
更何況,江弈澤還把他手中舊城區改造的工程扔給了她,也算是一個大爛攤子,齊騰名義上說的好聽,在旁邊給她當助手,基本上不頂事,就只是做個監督作用。
舊城區改造的大體進度,還得她去拿主意,真是忙的腳不沾地,偏偏這男人又搞事,還得讓她每天下班到部隊來和她住一起,搞特麼的隨軍?
江弈澤這次沒說什麼,站起身來,一臉贊同的附和道。
“行吧,我先帶你去食堂喫早餐,順帶帶你過去認認路,省得下次我忙的時候你找不到食堂。”
秦思思:“……”
合着以後她和江弈澤在部隊隨軍,都得喫食堂了,那她可不願意呀。
一想到食堂的大鍋飯和現代賣的那些不衛生快餐,秦思思的眉頭就皺在一起,忍不住抗議道。
“以後我可不想喫食堂飯,既然你要我隨軍,要不以後咱倆的早中晚餐都在家裏做吧,你去申請個大一點的房子,就是那種有獨立廚房,還有獨立衛生間,和一兩個臥室那種,以後我都隨軍了,咱得過過家庭小日子,總不能每天都喫食堂飯吧。”
一想到以後兩人就住這狹小的單人宿舍,還得去食堂喫大鍋飯,秦思思就產生一種全身抗拒的恐懼感。
聽到秦思思這麼一說,江弈澤眼底閃過一抹狡猾的情緒,暗道,終於說到重點了。
秦思思過來隨軍,申請一個大一點的房子,是早晚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這做飯的問題,秦思思的廚藝很好,他當然想每天早晚都喫到自家媳婦的手藝。
可這畢竟是屬於個人勞動範疇,秦思思不提出他們單獨做飯,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主動提出來吧,可他不提出來,自己的廚藝又沒秦思思好,就只能帶着秦思思喫幾次食堂飯,讓她感受那種不不下嚥的食物。
好讓小媳婦自己受不了食堂的那種大鍋飯,自己提出來要單獨開火。
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了,江弈澤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滿口答應道。
“行唄,算屬隨軍之後,咱倆是可以單獨開火的,今天你第一次過來,我這單人宿舍裏也沒啥準備,更沒啥食材,先去食堂那邊對付着喫點吧,待會兒我就去領導辦公室申請一個大一點的套房吧,保準晚上你回來就能給你個驚喜。”
而秦思思呢?聽到江弈澤的保證,馬上鬆了一口氣道。
“行吧,既然你心裏有所打算,那這一切就交給你了,我晚上回來驗收你的勞動成果。”
至於做飯啥的,就順帶咯。
反正她喫不慣食堂的伙食,就只能自己做飯,順帶幫江弈澤那一份都做了。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朝外走去,下樓的時候,江弈澤看着前方小媳婦妙曼的身姿,目光順着女孩妖嬈的曲線往下,最後直勾勾的落在了挺翹的臀部,小聲靠近她,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
“媳婦兒,那條藍色蕾絲內褲,你有沒有穿上啊?”
那條內褲他可是獨自珍藏了好久,以前每晚輾轉難眠的時候,他都是拿着那條內褲,想象着這條內褲穿在秦思思身上,是如何的妙曼妖嬈,如今,這個想法終於實現了,江弈澤的心裏就忍不住興奮。
秦思思正全神貫注的下樓,冷不丁感受到男人靠近,就問了這麼個讓人無語的問題,老臉忍不住一紅,最後沒好氣的道。
“穿了,不然你讓我打空檔呀!”
可不是嗎?這地方她又沒換洗衣服,要是不穿那條內褲就只能打着空檔了。
聽到秦思思肯定的答覆,某個男人嘴角一勾,很不要臉的繼續道。
“媳婦,晚上回來的時候單獨讓我看看唄!”
秦思思:“滾!”
特麼的,沒臉沒皮,這男人也着實太不要臉了!
結果,某個厚臉皮的男人,聽到自家小媳婦的怒吼,不但不滾,反而繼續纏着秦思思道。
“滾不了啊,媳婦。這地方是樓梯,晚上拉着你一起滾吧!”
江弈澤的話音剛落,從下方上樓的兩個人,立馬停住了上樓的腳步,風中凌亂了,兩個人動作一致,頓時像被雷劈了一樣,僵在原地,不由自主的擡頭看着從樓上下來的江弈澤和秦思思,臉上的表情像見了鬼一樣難以形容。
其中一個男人忍不住道。
“我們好像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另一個男人也附和道。
“對呀,就剛纔江團長說的那些事情,是我們不用付錢就能聽的嗎?”
而秦思思和江弈澤也在同一時間發現了,正在上樓的兩個男人,同樣停下了步子。
秦思思接觸到下方兩個男人閃爍不定的目光,老臉更是一陣通紅,天吶,快來道雷,把她劈暈吧!剛纔江弈澤說的話,好像被樓下上樓的這兩個年輕軍官給聽見了。
什麼晚上抱着她一起滾?這種話題是能在樓道間說的嗎?這下被人聽見了,尷不尷尬呀?
相較於秦思思,恨不得立馬原地去世的心情,江弈澤則是顯得淡淡定多了,他冷冷的瞅了一眼下方正打算上樓的兩個男人,漫不經心的道。
“陸明勝,趙子濤,你倆這會兒回宿舍幹嘛呢?二十公里負重越野跑完啦?”
如果沒跑完或者沒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