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就要去當山大王了。
聽到江弈澤說喫的,秦思思頓時也覺得自己肚子餓了,沒辦法,昨天晚上體力上的極致博弈,早已經把她榨得腳軟手軟,如今,能支撐在這裏,和江弈澤說話全靠愛的力量。
不得不承認,女人其實是很感性的動物,明明體力早已透支,卻能在起牀第一時間還強撐着和自己的愛人卿卿我我。
如今,聽說江弈澤肚子餓了,秦思思的身體裏更是迸發出一種叫做愛情的支撐力,支撐着她立馬就恨不得從牀上起來給江弈澤做早餐。
就這樣,被洪荒之力支配的某女人強忍着身體的痠軟,從牀上坐起來,麻溜的洗漱穿戴一番之後,對着江弈澤的方向,柔柔的吩咐道。
“那你先等等啊,我去冰箱裏看看昨天買來的食材,有很多海鮮,今早咱們就做一個沙茶海鮮鍋!”
沒錯,這沙茶海鮮鍋是一道很考手藝的美食,但勝在美味營養。
既然江弈澤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要去原始森林裏當野猴子了,那她就好好的給自家男人做一頓十全大補海鮮鍋,讓這男人好好補補,保持充足的體力去原始森林裏生存吧。
江弈澤坐在原地,嘴角微勾,眼眸裏倒映着自家小媳婦戰鬥力十足的樣子,呢喃道。
“沙茶海鮮鍋?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喲,我還要另外喫幾隻生蠔!”
沒辦法啊,昨天晚上的體力博弈,他可是使用了洪荒之力,如今得喫幾隻生蠔好好補補腎。
秦思思原本是想把所有的海鮮,做熟放進沙茶鍋裏,如今聽到江弈澤要喫生蠔的要求,下意識的一哆嗦,抗拒道。
“呀,你又要喫生的海鮮呀,那生蠔真好喫嗎?想想我都覺得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想想呀,黑黑軟軟的軟體動物,都不用做熟,就放進嘴裏喫,那感覺怎麼想怎麼讓人覺得不舒服?
江弈澤莞爾一笑,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聲音道。
“你不懂的,生喫生蠔對男人很有好處,很補腎的!”
男人的話和意味深長的表情,看在秦思思眼裏,彼此都明瞭那種隱晦的含義,忍不住老臉一紅,心下忍不住腹誹。
就這男人兇猛的進攻力,還用得着補腎嗎?不用補,她都招架不了了。
這男人要是再補補腎的話,沒準她是第一個因爲那方面透支過度而衰竭的女人喲。
想到此,某個女人按捺住內心的羞羞之感,小聲的道。
“其實,你完全不用補腎的,就這樣已經很好了。”
就這樣,她都覺得喫不消了,再補補腎,又去原始森林裏休養一個月回來,他們那個鋼鐵焊的牀,非震垮不可。
秦思思說話的聲音很小,江弈澤已經聽得很清楚明白,但看着小媳婦羞紅的臉,忍不住歪曲意思,調侃道。
沒想到都結婚這麼久了,小媳婦的臉還是那麼容易羞紅,還是那麼害羞,他得好好逗逗她。
秦思思聽了江弈澤的話,嚇得下巴差點掉地上,忍不住跺一跺腳,鬱悶道。
“哎呀,你說什麼呢?一天淨是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
話音剛落,轉身跑進廚房了,再待下去,沒準這男人嘴裏又吐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語。
她哪有說嫌要的不夠啊,分明是喫的飽飽的了,這狗男人,總是蔫壞的,時不時的語出驚人。
“哈哈哈……”
就在秦思思跑進廚房的前一刻,身後傳來男人爽朗的笑聲。
最後,秦思思做了一個美味的海鮮沙茶鍋,又給他準備了幾個品質良好的生蠔,配上一些芥末醬,喫得江弈澤心滿意足,終於戀戀不捨的出門了。
臨出門前,秦思思扒着門框想要去送送江弈澤的,卻被男人態度堅決的拒絕了,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美豔的小媳婦道。
“思思,你不用去送我了,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控力,才下定決心去參加這次野外生存訓練,萬一你去送我,我看見你那戀戀不捨的眼神,心笑不忍,指不定就當場違抗了軍令,不想去參加野外生存訓練了。”
江弈澤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寫滿了濃濃的不捨和依戀,看得出來,江弈澤說這話是真心的。
沒有誰會願意舍下家中的小嬌妻,放着美好的日子不過,跑去野外做生存訓練的。
秦思思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捨,但還是強耐住自己想要去送別的心情,最後一咬牙妥協道。
“那行吧,我就在窗臺那邊,目送你離開可以了吧?”
不允許她去現場送別在窗臺,送別總可以了吧?
看着小媳婦依戀而又不捨的小表情,江弈澤無奈的在秦思思額頭留下一吻,妥協道
“行吧,那就等我走遠了,你再去窗臺看我的背影。”
話音剛落,又補了一句。
“但是隻能在窗臺那裏默默的看着我離開,不許開口叫我的名字!”
秦思思不捨得離別,他更不捨得離別,他怕自己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去訓練的路,卻因秦思思的一句飽含深情的呼喚,放棄了一切,違抗軍命,只想回家與她相守。
知道江弈澤擔心什麼?秦思思沉默了片刻,終於點頭同意道。
“嗯!我知道了,那你要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我在家裏等你,無論多久……”
傷離別,對於每一對相愛的戀人來說都是殘忍的。
既然江弈澤是軍人,就應該肩負起他的使命,她雖心中萬般不捨,卻也要理解他爲國爲民的心。
離別,原本就是一件讓人悲傷而又哀怨的事情,她也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對方名字,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在背後目送他,而放棄一切,跑上前去摟住他的腰,不讓他去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