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星星的看星星。
看夾菜的夾菜,總之衆人心裏,就一個念頭:“好戲就要開始了。”
果然,少爺的反擊來了。
“剿匪,剿匪,整天就知道剿匪,老爺子到哪了,您知道嗎?戰士們疲憊不堪,您知道嗎?事有輕重緩急,您不懂嘛?”秦浪火力全開,足足問了百來條。
秦嵐聽得是目瞪口呆,這混犢子,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
關鍵是,這混犢子,連烈焰馬要生崽,這等小事也來問老子。
我堂堂侯爺,怎會過問這小事。
更過分的是,這混犢子,竟然問老子,知不知道野豬長多大了。
真的好想揍他呀。
可真要揍這混犢子,他會不會一聲吼,叫來豹爺護駕,老爺子回來,會不會把自己吊起來打。
畢竟自己不在理呀。
他想到這,打消了揍兒子的衝動,閉耳不聞,讓這混犢子,自說自話。
說到做到,秦嵐覺得虧欠秦浪,捨不得下手。
這是老秦家的獨苗呀,加之他也蠻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像哥們一樣。
哥倆好啊,六六六、八匹馬啊…
“嗯哼”秦衛清了一下嗓子,替候爺解圍,心想:“侯爺,您咋不長記性呢,論嘴皮,咱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少爺的對手呀。”
他嘴上卻說道:“我記起一事,秦山後面,藥材資源很豐富,老藥,你可以派人去採集。”
“哦,還有這好事,明天我就派採藥隊去。”秦藥配合的說道。
他當然也會派人去採。
“全教官…”秦衛看向秦全,話一時有點難出口。
秦全自然知道,秦衛要說什麼,打斷他的話,說道:“啥也別說了,把功勳取代肢體的兒朗,給治安營吧,正好我有個想法,需要有治安經驗的兒朗。”
“好”秦衛感激的點頭。
秦全回以慈父般的微笑,看向少爺,略微沉吟的說道:“少爺,屬下最近都在想,治安營的定義。”
“哦,全伯,咋忽然想起,治安營的定義來了。”秦浪有些驚訝的問道。
最近秦山府高層的智慧見長啊,都喜歡思考起來了,少爺我心甚慰啊。
“少爺,您就別瞞屬下了,治安營的組建,就是爲了給傷殘兒郎留職,對不對。”秦全灑脫一笑問道。
其實,他還有一條沒說出來,治安營也是預備營,隨時補充各部。
秦浪點點頭,即然秦全以經猜到,他便開誠佈公說道:“確實有這打算,諸位叔伯,應該知道士兵,傷殘後的安置吧。”
“知道,發一筆體卹金完事。”秦縱回答,衆人點頭。
“是呀,發一筆體卹金了事,可三枚金幣,能花多久?”秦浪看向衆人問道。
“省着點花,五年。”秦務給出答案。
秦浪點頭說道:“是呀,五年,五年後,傷殘的士兵,是如何生活,想必諸位叔伯,也看到了吧,我就不說了。”
“治安營,正如全伯所說,是爲了安置傷殘的兄弟,少了一支胳膊怎麼了,照樣可以拿刀砍人,可拿鋤頭難啊。”
“他們爲秦山府,流了血,就不能在讓其在流淚,必須得到優待,行動不了,咱們秦山府養着,這是他們應得的尊重。”
秦浪說到最後,加重了音量。
“少爺英明。”衆人爲之動容,起身行禮。
秦衛更是激動的說:“屬下,替兄弟們,謝過少爺。”
秦浪厚顏無恥的接受了。
秦嵐嘴角抽了抽,自家混犢子的尿性,他還不知道嘛。
“全伯,你是不是想,以護衛營退下的兄弟,重組治安營?”秦浪示意衆人,喝了一口酒,潤潤嗓子,看向秦全問道。
“少爺英明。”秦全讚了一句,沉吟的說道:“屬下準備把戰力,靠前的五百士兵,劃撥給刀盾營,弓兵營,兩營在滿員的情況下,把戰力靠後的士兵,歸拔給治安營。”
“這樣一來,治安營缺員不多,屬下在將退下來的護衛,充當骨幹,重組治安營,便可接管治安,讓弓兵歸建。”
“好,全伯果然深明大義。”秦浪讚道。
“全教官,怎麼沒我們陷陣營呀。”第一次出席高層聚會的秦順,裝出鬱悶的樣子說道。
“去去去,你小子統領的陷陣營,沒減員一個,作戰時像一個整體,你要人去添亂嘛。”秦全笑罵道。
“哈哈”衆人紛紛發出善意的笑聲。
翌日,天剛矇矇亮,打開房門的秦浪,就看到秦護一迎了上來,他愣了一下說道:“護一,我不是說了,讓你們休息幾天嘛,咋值守上了。”
“嘿嘿,閒着也是閒着,謝少爺體恤,我們不累。”秦護一露出憨笑,臉上新添的傷疤,顯得格外鐵血。
“隨你們吧,留下一什兄弟,其餘的兄弟,回去休息。”秦浪無奈的說道。
“諾”秦護一領命去安排。
秦浪在院裏,活動了一下身體,熱熱身後,便開始雷打不動的練習,霸王拳。
那架勢,虎虎生風,王霸之氣,撲牆而去呀。
天邊火紅的朝陽升起,灑下億縷金色的陽光,其中就有一縷,灑在收功的英俊少年,秦浪頭上,把他腦門照得金黃金黃滴。
正在亨受早餐的秦浪,看向對面喫着油條的秦護一問道:“護一,衛叔帶多少兄弟,去了治安營,兄弟們的情緒如何?”
秦護一動作一僵,放下油條說道:“少爺,無需擔心,兄弟們心中,早有心裏準備。”
“千夫長,帶去75個兄弟,親衛營,整編成五個隊,外加三個傳令兵。”
“來喫油條,不嬌情了,反正兄弟們在治安營,咱們巡視經常見到,到時相處起來,還不拘束呢。”秦浪給秦護一,拿了一根油條,教他泡粥喫,賊香了。
兩人就這樣喫喫聊聊,聊到天色未亮的四營整編。
刀盾二營,弓兵二營,治安營,親衛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