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想了想說道:“黑市的誕生,壓得了一時,壓不了一世,商叔,這事商部就別管了,你跟暗叔說一下,讓他們暗部來組建黑市,掌控黑市。”
“少爺英明。”秦商讚道。
他自然明白,少爺這樣安排的原由,黑市太過黑暗血腥,不是商部能玩的轉的。
暗部就不一樣,他們本來就行走在黑暗中,組建黑市,掌控黑市,就像是本職工作。
“參見少爺,諸位大人。”秦哨五率隊參見。
“無需多禮,咱們去議事廳聊。”秦浪擡手道。
“諾”秦哨五在前引路。
哨堡議事廳,衆人坐定,秦浪看向秦哨五說道:“說說五號哨堡目前的困難。”
“諾”秦哨五起身應諾,組織下一下語言說道:“外面的集市,少爺和諸位大人也看到了,困難就出在集市上。”
“以前是行商聚集倒沒事,可如今聚集在五號哨堡附近的商隊,大多都是亡命之徒,組成的走私商,而且根據屬下觀察,走私商會越集越多。”
“亡命之徒一多,就會生出事端,他們經常爲一點小事,打架鬥毆,屬下只能讓手下的兄弟,去維持秩序。”
“昨晚,兩夥走私商,因價格談不攏,發生口角,升級到血拼,無視警告。”
“屬下不得不出兵,將兩夥發生血拼行商,全部擊殺,以儆效尤。”
“這一出兵就暴露出問題,留守哨堡的兄弟,隨之變少,防禦薄弱,而且兄弟們白天要巡視,晚上還得維持秩序,實在有點疲於應付。”
“請少爺,諸位大人決斷。”秦哨五抱拳行禮,結束彙報。
秦騁正是爲此事前來,這也是秦浪改變巡視路線的原因。
“騁叔,你怎麼看?”秦浪看向秦騁問道。
“少爺,只能增兵了。”秦騁起身抱拳道。
“哨五,堡裏還能住下多少兄弟?”秦浪問道。
“回少爺,擠擠還能住下二隊兄弟。”秦哨五說道。
“滾犢子。”秦騁笑罵道。
“哈哈”衆人不禁莞爾一笑。
“呵呵,哨五,開始你的表演,讓少爺看你要人的本事。”秦浪樂呵的說。
“諾”秦哨五應諾,對秦騁露出壯漢式小女表情,無比柔情的說:“千夫長大人,就給哨堡二隊兄弟嘛,俺會以身相許的。”
那聲音…“嘔”…寫不下去了。
“噗”議事廳裏,頓時茶水噴濺。
“我打死你這變態。”秦騁被噁心的不行,追着秦哨五打。
“狠狠的打。”秦戰高聲喊道,隨之拍桌大笑起來。
秦浪在心真感嘆:“果然每個男人,都有一顆風騷的心,一騷起就沒女人的事。”
打鬧過後,衆人商議決定,給五號哨堡,增派城衛二營下屬的八隊,一個不滿編的隊,沒設隊長預備隊,有78人。
如此一來,職位不衝突,秦哨五也好統領。
這人手肯定是不夠的,但考慮到暗部,會盡快組建黑市,掌控黑市,加之可以調來一隊焰雲騎,在附近巡邏,如此一來,就能鎮住場子。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去往四號哨堡途中,他們遇到率領商隊前行的歐全家。
秦浪帶着不解,看向歐全家問道:“歐老闆,你們怎麼在這,這是要去往四號哨堡?”
“秦少好久不見,我們確實要去四號哨堡,五號哨堡的情況,想必秦少也知道了。”歐老家打馬上前說道。
秦浪點點頭,略帶歉意的說道:“五號哨堡的情況,我也是剛知道不久,給諸位帶去憂慮,只能說聲抱歉了。”
歐全家聞言,搖頭說道:“秦少,您這話說得就見外了。”
“正所謂存在即合理,五號哨堡的變化,即是意外也在情理之中,跟秦山府沒關係,都是自發行爲。”
“在說我們這些,行走在五號哨堡,路線上的行商,無非這次繞一下路,多花費點時間罷了,下回,直接走四號路線便是。”
“哈哈,能理解就好,最近生意好嗎?”秦浪欣慰的問道。
“嘿嘿,託了秦山府的福,走了洛霞宗那條路線後,不僅安全,路還好走,而且還開闢了新市場,生意不錯,讓俺小賺了一筆。”歐全家樂呵的說道。
“這就好,對了,生意最好在六月前收攤。”秦浪把黑暗獸潮的事,跟歐全家說了一下。
畢竟都混熟了,不提醒下,就說不過去了。
“唉,不知道這次黑暗獸潮,又會有多少城池被攻破,死多少人。”對黑暗獸潮,有所瞭解的歐全家,嘆了一口氣說道。
“歐老闆,對黑暗獸潮有了解?”秦浪驚訝的問道。
“秦少,小人家中長輩,曾經歷過黑暗獸潮,所以聽家中長輩說起過。”歐全家面露回憶的說:
“據家中長輩所述,黑暗獸潮暴發時,天上是如烏雲密佈的嗜血鳥羣,地上是如潮的走獸,密密麻麻無盡頭,妖物如魔,層出不窮,嗜血強大…”
講述良久,歐全家以一句:城破家亡,爲結語。
秦浪懷着凝重的心情,告別歐全家,趕往南城牆。
站在甕城,高大城牆之上,秦浪跳目遠望,呼出一口濁氣,轉身對一旁的秦匠問道:“匠叔,南城牆預計還要多久,才能完工。”
“半月之內。”秦匠斬釘截鐵的說。
“如此便好,走,咱們去工地看看。”秦浪轉身往城牆甬道走去。
臨近工地,衆人彷彿進入另一個世界,那種揮汗如雨,吆喝着號子的熱火朝天場面,不親臨現場,是難於體會。
天邊斜陽,映紅雲彩,工人們依舊在揮汗如雨的勞作。
趕到狼牙要塞的秦浪,看着撥地而起的高大城牆,是讚歎不己,在秦忠的陪同下,開始視察。
“少爺,在過幾天,狼牙要塞的城牆,就會進入收尾期,可以進行內部建設了。”秦忠高興的說。
他是真的高興,狼牙要塞的城牆,是在自己主持下,撥地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