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橫點頭,讓武將的老大去探知,是最好的辦法,如有意外發生也能跑。
出征前,少爺可是給了每支隊伍一個底牌,足於應對突發危機。
這個小細節,反映出何爲愛兵如子,但身爲一軍主將獨自去冒險,這做法是不允許的。
秦縱警惕的開始登山,這山勢也真夠險峻的,山勢陡峭不說,還亂石遍佈,一旦戰鬥起來,這些亂石就會成了滾石,更要命的是,上山的道路就只有一條不足三米寬,用石頭壘成的階梯。
回想一下,昨晚那些人傀,死後又爬起來的屍體,秦縱就感覺頭皮發麻,在沒有帥級高手破寨情況下,要拿下這無名山寨,無疑會很難。
而且攻寨的付出傷亡,肯定不是他們能承受的,好在魔道山匪作死,搞暗襲被包了餃子。
昨晚的戰鬥,沒有將士陣亡,重傷員也沒多少,擋在陣前的盾兵受輕傷倒不少,傷員大多是預備役。
這是裝備,實力,戰鬥經歷不足付出的代價。
輕重傷加起來,有一百多人。
三營沒重傷,輕傷十多人,三級全身靈鎧的防禦,可不是蓋的。
當秦縱小心接近寨門時,看到的是雜亂的現場,應該是留守人員,見夜襲大部隊,遲遲不歸,知道出事了,慌亂收拾東西跑路造成的。
事實也是如此,秦縱從洞開的寨門走入山寨中,看到的都是慌亂過後留下的雜亂現場。
他在山寨中,轉了好一會,再三確定沒危險後,這才返回寨門前,衝山腳下的秦橫喊道:“沒危險,人都跑光了。”
秦橫聞聲,大手一揮,率兵登山,又到了收穫的時候。
當然,還得掩埋屍體,讓亡者安息,死者爲大的思想,不管在哪個世界都盛行。
喜歡挖人墳,不值得安息的人除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山嶺上的屍體與白骨,在戰士們的收斂下,得以安息,塵歸塵土歸土。
從山寨剿獲的物資,也正在往下運。
“報”一聲急報打斷了秦縱,思考下一步行動的思緒。
“何事?”秦縱看向傳令兵問道。
“啓稟千夫長,兄弟們在一個密室裏發現一個血池,血池之上漂浮着一個邪性的銅棺,秦橫千夫長,過去看了一眼,就讓屬下來請千夫長過去。”傳令軍啓稟道。
“走。”秦縱有種不好的感覺,讓他聲音顯得有些急。
血池浮銅棺,一聽就邪性無比。
秦縱在傳令兵引路下,穿過一座座散發着異味的茅草屋,踏內天然溶洞改成的議事廳,直入洞道,拐了五個彎,來到一個被砸開的洞口前。
聞到濃烈血腥味的秦縱,頓住腳步,對值守在洞口的戰士,下令道:“全部退出溶洞,守在洞口,沒有我的令命,任何也不準進來。”
“諾!”將士領命而退。
秦縱步入洞口,又拐了一個彎,前方豁然開朗,入目所及是一片血紅,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老大你來了。”站在血色池邊的秦橫,臉色凝重的打了一個招呼,便回頭死死盯着浮在血池之上,長達三米,寬兩米,浮刻着猙獰惡鬼,惡獸,邪性紋路,鏽跡斑斑發綠的銅棺。
秦縱點點頭,掃了一眼血池中的銅棺,心悸之感頓涌上心頭,而且是越涌越強烈,一發不可收拾的那種。
他好像什麼邪惡的東西,死死盯着,被無形的詭異氣息給鎖定。
汗毛直立的秦縱當機立斷,身影一閃便到秦橫身旁,提起他就往外跑。
秦橫差點就下意識反抗,好在他及時止住,一臉懵逼的被老大提着跑出溶洞才被放下。
“呼”秦縱喘着粗氣,對值守的戰士下令道:“傳令,全軍立即撤退,去與秦騁千夫長匯合,告訴他,統領全軍,待我歸來,老二你領兵撤退,快!”
說到最後,他幾乎是低吼出聲。
他之所以讓秦騁統軍,是因爲其處事穩住,這也是秦浪讓他統領城衛營的原因。
至於秦橫,人雖不如其名,但性子還是沾邊的,不夠穩重。
“老大保重。”秦橫也不問爲什麼,對愣在原地的值守士兵低吼道:“還愣着幹什麼,全軍撤退,東西都不要了,用最快的速度撤退。”
“諾!”值守的士兵,立即成爲傳令兵,撤退之聲在無名山寨頓起。
“老大,你要活着回來。”秦橫雙眼通紅的說。
“滾犢子!”秦縱踢了秦橫一腳,手中多出一塊黑玉,立即捏碎。
黑玉碎未,一繼黑氣飄出,融入虛空,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黑玉乃是殿靈靈煉,注入吞天豹一縷能量氣息,單向能量氣息傳訊玉,有效距離三千公里。
秦橫見老大捏碎傳訊玉,對老大生機又漲的一分,一咬牙摸着屁股跑去領兵撤退。
豹嶺,正在和豹爺躺在大石頭上,曬太陽的吞天豹,猛得坐起,身軀化爲影,一閃而逝。
下一秒,他就出現在石墨殿平臺,現身正在澆花的殿靈身旁說道:“出事了,咱們走。”
話落,他就抓起殿靈,沖天而起,朝一個方向飛去。
“淡定,要淡定。”天空中傳出殿靈失真之聲。
吞天豹之所以拎着殿靈前去支援,是因爲回饋的能量氣息中,有一縷詭異氣息的波動,他從未遇到過。
面對這情況,他自然要帶上萬事通的殿靈,以便視情況而定。
與此同時,豹爺的身影也沖天而起,往後山激射而去。
狼牙要寨,剛和秦衛,秦忠,秦匠,秦兩四人,完成城牆落成小儀式的秦浪,忽然看到豹爺從天而降,一閃便到身旁,嚇了他一跳。
“少爺,出事了,老大拎着老靈跑去支援了。”豹爺口吐腹音說道。
“出事了?誰出事了?”秦浪脫口而出。
秦衛四人聞言,神情變的凝重。
豹爺搖頭說道:“不知道,老大去了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