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舉動並不奇怪,要知道這些鷹衛,可都是被秦山府抓去採石的。
他們幹得是最累的活,屬於重勞力。
在其意象中,應該是個個精神萎靡,骨瘦如柴纔對。
可現如今站在他面前的鷹衛,一個個身上哪有半點被壓榨的體現,倒像是被抓去享受一樣。
良久,青衣確定眼前這些人,確實是自己手下。
其實他見到列隊的鷹衛時,就已經確認是自己的手下。
之所以上前確認,是他在尋心理確定罷了。
這話是不是很繞,但意思就這意思,應該跟他的職業病有關。
他疑惑的看着面前這羣壯碩的手下問道:“你們不是被抓去採石的嗎?怎麼一個個都紅光滿面,壯實無比?”
“啓稟統領,我們確實是被抓去採石,但只要完成任務就能喫好喝好,所以我們拼命幹活,然後就成這樣了。”一位什長上前行禮解釋道。
青衣聽後狐疑的問:“秦山府沒對你們上刑?”
“沒有,我們被抓後,就被直接押到狼牙要寨採石,跟以前的兄弟一樣,幸運的是我們不受刑,直到今天下午才被放回來。”什長苦笑的繼續說:“統領,非要說上刑的話,那就是當活靶子。”
“仔細說來。”青衣眼睛一亮心想:“這纔對嘛,秦山府怎會對探子如此心慈手軟。”
這貨的職業病明顯是犯了。
“統領是這樣的…”什長詳細的講述起,秦兩如何用探子當活靶子的惡劣行徑。
最後他還加了一句,秦縱是縱箭惡魔,秦兩是兩箭魔鬼,因爲他只射兩箭,而且要瞄很久才射。
如此行徑就問你怕不怕。
“無需懷疑,這就是秦山府的作風。”趙督統出言給鷹衛證明。
“秦山府真是與衆不同啊。”青衣哭笑不得的說。
抓住探子不上刑,不關起來,直接拉去幹活,完成任務就能喫好喝好,但幹不好就要當活靶子,估計也就是秦山府能幹的出來。
翌日,千戰擂臺賽,從早晨戰到黃昏,現場氣氛狂熱的不要不要滴。
觀衆那狂熱的聲浪,驚得耗子躲在洞中瑟瑟發抖。
秦商開始不露痕跡的操縱比賽,讓南陽城不至於輸得太慘。
這讓趙督統難得笑上幾回。
混在行商觀衆中的青衣,目睹着這一切皺起眉來。
一是秦山府的民兵真是強。
二是這擂臺賽有點不對勁。
三是秦山府在用南陽城的士兵賺錢。
四是他懷疑秦山府在用千戰擂臺賽,預謀着什麼。
五是…。
隨着千戰擂臺賽,各種消息傳播開來,越來越多的人前來觀看。
擂臺賽的第三天,南陽城的紈絝紛至沓來,那陣仗要多浮誇,就有多浮誇,香車美女都是小兒科。
這浮誇讓秦商很是喜歡,他開始實施第二步斂財計劃,那就是開設賭局,然後通過操縱比賽,爲秦山府賺取大量財富。
他甚至在得到王爺的許可後,把千戰擂臺賽的主持權交給了秦商,隨他去折騰,正好自己也能忙點正事。
比如巡視哨堡…
趙督統隨後也不再過多幹預比賽,他時常跑去秦山與秦哥一起喝酒,然後就是練兵,往死裏練的那種。
在秦浪出關之前,千戰擂臺賽成爲了秦山府最大的活動。
每天都有大量的觀衆,前來看比賽,而秦商則藉機大搞特搞。
青衣默默觀查着這這一切,心中對秦商這個胖子暗自警惕起,這貨不是好人呀,狡詐無比。
南陽城主府,南陽王坐在亭中看着青衣親手彙總出來的情報與測評,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自己手下的精銳兒郎,竟然打不過人家的民兵,這很荒謬好不,可事實就是如此,這讓這南陽王久久無語。
“爺爺,打不過是正常的,孫女跟您說,秦山府的民兵,不止喫好喝好,還有丹藥服用,他們每天不是修建城牆就是練兵,個個壯如牛,能扛打實力強點也正常。”啓蓮勸慰道。
“…”南陽王不知道說啥好。
6月1號早晨,秦浪這大娃出關了。
他乾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喫大喝,然後老爺子甩來一堆事物,壓在他那一米八的壯碩身體上。
他剛想說點啥,老爺子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這操作真溜呀。
秦浪還能咋辦,苦逼的處理起堆積事務來唄。
“少爺,屬下來了。”秦匠這貨從去觀摩鍛器的王爺口中得知秦浪出關,就用殿靈給他的陣法特權,出天池趕了過來。
這陣法特權,秦山府只有三人有,那就是老爺子,秦浪,秦匠。
至於秦匠爲何有陣法特權,是爲了方便他進出處理工部事務特許的。
“匠叔,你先坐,等我看完這份邸報在說事。”秦浪招呼一聲,就繼續看起手中的邸報。
這份邸報正是秦驍他們殲滅,熊氏一鎮兵馬的邸報。
“噠噠噠”馬蹄聲起,是秦務他們來了。
“參見少爺。”秦孝,秦全,秦務,秦陣,秦商,秦獸,齊齊見禮。
“各位叔伯請坐。”秦浪將看完的邸報放下。
衆人就坐秦匠率先開口彙報:“少爺南城牆已經建成,就差落成儀式,工人放假三天後,將啓動二期商鋪建設。”
“嗯,呆會我們去完成落成儀式,二期商鋪工程容後在細議。”秦浪點頭道。
“少爺,屬下在得到王爺許可後,把千戰擂臺賽的主持權交給小商,現在千戰擂臺賽由小商全權負責。”秦全彙報。
“辛苦全伯了。”這事老爺子跟秦浪說過,交權的原因,他自然知曉。
說起來是秦浪當時是考慮不周,像這種商業運作,確實得由秦商主持才適合,身爲軍人的秦全,難免不喜其中的彎彎道道。
秦商彙報道:“少爺,目前千戰擂臺,已經進行了七百多場,收益很豐厚,下一步的團體對抗,可以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