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沒刀劍的情況下,只能抱拳回禮,看着就有點不倫不類,不夠嚴謹。
何況還有百姓五花八門的行禮,看着就不帶感。
於是在秦浪的推動下,藍星軍禮很快便在秦山府發光發熱起來。
秦陣上了二樓,看着一座座紫金色山狀靈位峯上,原本存放骨灰盒的位置,已經變得空空如也,一時間是感嘆良多。
之所以空空如也,是因爲做爲靈兵載體的骨灰盒,在孕靈空間出現後,便被戰將收入孕靈空間中。
這麼做一是怕被敵人破壞,二是靈兵載體在孕靈空間會更安全,靈兵也能在靈力充足的孕靈空間修煉。
這靈力,不是世間的靈氣,它是綜合靈氣,信仰之力等等力量,產生的變異靈力。
秦陣回想當初,自己跟少爺腦洞大開設想出的孕靈之法,在機緣巧合下竟然取得成功,有了現在的靈兵,孕靈空間,不真實感就涌上心頭。
天荒大陸那麼多勢力,不可能沒人聯想到這孕靈之法,可除了西方佛教能用信仰之力,孕育出人類虔誠靈體,他就沒聽說過,東方勢力有過成功先例。
秦山府孕育出英靈,無疑打破常規,但想要複製幾乎是不可能,因爲機緣是複製不了。
縱觀從忠烈塔建成以來,各種莫名其妙的機緣,就是一部番外篇。
秦陣搖了搖頭,讓自己收回思緒往上走去,沒多久便登上九樓,他看着璀璨的陣心露出一臉迷醉。
“咦”忽然,他驚咦了一聲,快步上前目光如炬的看向,從虛幻變得清晰的狼牙要寨投影,喃喃道:“不應如此呀。”
“難道是…”他猛得想到什麼,轉頭看向哨堡所在的投影方向,就見原本若隱若現的五個暗淡無光,可以忽視的五個點,前兩個竟然明亮起來。
它倆有個共同點,就是被一條明亮的陣法脈絡連通着。
秦陣走過去仔細觀察起來,猛得發現在第二哨堡光點後,有什麼東西在開闢陣法脈絡,正緩慢的向三號哨堡開闢而去。
“難道是少爺在開闢陣法脈絡?”秦陣心想。
這猜想無疑是最靠譜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哨堡的佈陣就好辦多了。”
正當秦陣陷入沉思時,秦浪就像個不知疲憊的工人,鑽呀鑽。
秦山城牆上,秦全與秦衛盤坐在城牆上,推杯換盞,早就將喝一杯的話,拋到九霄雲外,這行爲屬實是不當臣子啊。
凌晨,秦浪悠悠轉醒,疲憊不堪之感像打了雞血一樣涌上身心,他二話不說率隊跑回自己院落去補覺,直到上午才醒來。
狼牙要寨會客廳,楊貴等得花兒都不知道謝了幾茬,才見到姍姍來遲的秦浪。
秦浪打着哈欠,對楊貴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讓楊執事久等了。”
“哎,秦少這話就強罪於自己了,是小人說不好意思纔對,秦少日理萬機勞心勞力,還得抽空見小人,真是小人之過。”楊貴急忙起身迎了上去,情真意切的說。
“那小人就卻之不公了,秦山府的飯菜可是一絕,今有口福了。”楊貴拱手道。
“楊執事喜歡就好,楊執事的對秦山府的助力,本少一直銘記於心,一直想請你喫飯以表謝意,奈何俗事纏身曾是未能如願,今日總算是得嘗所願了。”
“秦少這話說得小人有感腑內,感嘆良多,小人行商十幾載,唯有秦少纔看得起小人,更是在百忙之中,接見小人,小人…小人…”
好傢伙,楊貴這貨說着說着竟然泣聲起來,真不知他是入戲太深,還是真情流露,搞得秦浪有些措手不及,急忙寬慰道:
“楊執事,正所謂人無貴賤,重在拼搏,尊重是彼此的。”
“秦少說的對,可這世道能有幾個掌權者有秦少這般認知,能有秦山府的仁義,就拿改造者來說,他們在別處,別說喫好喝好,不被當牲畜用就是大幸,可在秦山他們不僅…”
楊貴就像開了閘洪水,奔流不息起來。
南陽城主府,難得在議事廳公幹的南陽王,被一聲通報給打斷。
“王爺,銀甲求見。”
“進來。”南陽王頭也不擡。
“王爺,王悠然在烈焰軍團出現了。”急步而入穿着銀甲年約六十,身高二米魁梧的將軍急稟告道。
“咚”南陽王動作一滯,手中的毛筆掉落在案桌上發出脆響,墨汁剛想飛濺,就被無形的力量給壓了回去。
南陽王擡起頭,目光如炬的看向銀甲,這位統領銀甲軍心腹家將,沉聲問道:“打起來沒?”
銀甲搖頭道:“沒打起來,王悠然問了一些話就離開了,正往南陽城方向而來。”
“王爺,皇上傳來御令,想王爺出面招攬。”
南陽王聞言,露出回憶神情搖頭說:“銀甲,王悠然你也算熟悉,你覺得本王出面有用嘛。”
“沒用,不過王爺,有用沒用都得出面一試。”銀甲身體一正意有所指。
南陽王苦笑道:“本王怕被揍呀。”
“當初咱們在邊疆征戰,可以說是生死兄弟,可當秦老匹夫落難之時,我這生死兄弟,竟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你要是王悠然,出去遊歷回來,得知自己救命恩人,拜把子兄弟落了難,而我們這些生死兄弟,竟無一人出手相助,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這…”銀甲臉色發苦,臉露回憶片刻,堅定的說:“王爺,不管如何都得見一面,要不把趙老哥招回來,有趙老哥在王悠然應該不會動手。”
“不用,老趙回來也沒用,罷了,被揍就被揍吧。”南陽王臉色發苦。
銀甲見南陽王心意已決,便開轉移話題問道:“王爺要不要把王悠然出現的消息,告知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