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花樣,估計是有心人的安排。
“少爺。”秦全和零花急步而來行禮。
“全伯,零花姐。”心情大好的秦浪跟兩人打起招呼。
“嘿嘿,少爺,猴子軍的訓練,您可滿意。”秦全嘿嘿直笑,老狐狸的尾巴,即將露出來。
“滿意。”秦浪點頭,表示自己很滿意。
“那皮甲…”秦全露出狐狸尾巴,獻媚的說道。
“這事得問下猴子的意見。”秦浪強忍住惡寒說道。
“少爺,我們問過了,它們都願意着皮甲。”
“那就着皮甲吧,具體的全伯您跟匠叔商量。”秦浪也不願爲這種小事,在秦全面前跟猴子確認,顯得生分和不信任。
秦全聞言笑容更甚,陪同秦浪觀摩起零花軍,跟猴子軍的訓練,講解起訓練來,那叫一個激昂生動。
零花全程陪同,冷若冰霜。
對此秦浪暗歎不已,看來猴子也挽回不了少女心。
秦院,學員訓練的情景,那叫一個壯觀,看得秦浪豪聲頓生,開始激情的演講。
約莫一刻鐘後,演講在熱烈的掌聲中結束,意猶未盡的他,竟然高歌起來:
風捲塵沙起,雲化雨落地
無數英雄涌四方,人間正氣存古今
刀劍穿梭急,情思纏繞英雄體
清淚伴酒灑天地,飽蘸熱血書過去
“一起唱。”秦浪嗨起來了。
秦孝等人面面相覷,豎起耳朵跟着哼唱起,宛如伴唱。
學員們,眼睛眨呀眨,小聲的跟着哼唱起來,形成三重唱。
哪有常勝無敵,哪有人兒不去
哪有無終的曲,哪有不散的席
哪有常勝無敵,哪有人兒不去
哪有無終的曲,哪有不散的席
風捲塵沙起,雲化雨落地
無數英雄涌四方,人間正氣存古今
歌聲頓起,充分的體現出,人多聲音大真理。
刀劍穿梭急,情思纏繞英雄體
情淚伴灑天地,飽蘸熱血書過去歌
哪有常勝無敵,哪有人兒不去
哪有無終的曲,哪有不散的席
哪有常勝無敵,哪有人兒不去
哪有無終的曲,哪有不散的席
只有情深似海義無邊,任憑雲散風聚
“咱們在來一次,盡情的高歌吧,秦山府的花朵。”秦浪激情四射,一展破音起頭:風捲塵沙起,雲化雨落地…
這次是統一的伴歌,歌聲響徹半個秦山府。
“咦,那來的歌聲。”正在和姑姑,啓蓮鬥地主的啓玲瓏,聽着隨風傳來的歌聲驚奇說。
“嘻嘻,是從秦院傳來的,一定是浪哥哥在帶學員唱歌。”啓蓮嬉笑道。
“浪兒,浪弟,還會唱歌?”啓溫玉和啓玲瓏先後驚訝的問。
“浪哥哥不止會唱歌,而且唱的歌都是自己寫的,可好聽了。”啓玲美眸直冒愛心的說。
啓溫玉和啓玲瓏,姑侄倆面面相覷,認真的聽起來。
歌聲隨風緩緩散去,正當秦浪準備宣佈解散時,忽聽得一聲:“少爺,來首精忠報國。”
“哈哈,那咱們一起來唱。”秦浪爽朗大笑,清了清嗓子,氣沉丹田,越級破音起頭: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這道信仰之歌一起來,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人人傳唱響徹雲霄。
哨堡外正在勞作的流民,聽到飄揚而來的歌聲,爲之一愣,不禁得熱血沸騰起來。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歌聲先從哨堡駐軍中發出,在到行商,然後是流民跟着哼唱。
歌聲成線狀傳唱起來。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宛如百靈鳥的歌聲,從啓蓮的櫻桃小嘴中發出,讓正準備用四張6666開炸的啓玲瓏,動作爲之一頓,聽着響徹雲霄的激昂歌聲,忍不住跟着哼唱起來。
秦山府成了歌聲的海洋,無形的信仰之力,化爲純淨的溪流,流向英靈祕境。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玄妙,這麼不可思議。
(筆畫最近就遇到這玄妙的是,忙了幾個月,花了血汗錢,事辦到一半,人家一句輕飄飄一句不符合規劃,一切皆休,搞得我心好累,都沒心情琢磨劇情。)
秦山大涼亭中,秦浪看着啓玲瓏感覺心好累。
喫過午飯後,啓玲瓏,啓大姐就一直糾纏着他唱歌來聽。
起初秦浪興致勃勃,因爲有了懂自己的觀衆,於是他高歌了一首又一首,直到現在嗓子疼。
“大姐,我真有事,你別拉着我呀。”秦浪沙啞的說。
“在唱一首,我就放開你。”啓玲瓏拉的更緊了。
“玲瓏,別鬧騰了,浪兒的嗓子都唱啞,府中還有很多事,等着他去處理,等過幾天,他嗓子好了,不忙了,在給你唱。”心痛寶貝兒子的啓溫玉,不得不出聲忙完解圍。
“好吧。”啓玲瓏委屈巴巴的鬆開秦浪的手。
“呼”秦浪頓鬆了一口氣,撥腿就跑,像個受驚的兔子,一蹦一蹦的。
“少爺,等等我。”秦衛和秦嚴齊聲道。
元靈礦場,挖礦的工人增加到五百,周圍有黑豹衛在巡視,更外圍是正在修建塞牆的工人,面積直徑三千米左右。
秦浪如原石大師一樣,蹲在地上對着原石敲敲打打,觀原石紋路,要是有手機筒,他一定會懟在原石上觀色澤。
“少爺,要不開幾個玩玩。”秦勇說道。
“不開,溢散的靈氣有大用。”秦浪強忍住脫口而出的開字說。
“少爺真乃持府之能人。”秦嚴拍馬屁道。
“嘿嘿,這話我愛聽。”秦浪嘿笑說。
幾人聊天打屁一會,秦浪便在礦坑附近溜達起來,見無高談闊論的機會,便告別秦勇,往狼牙要寨而去。
近一個多月沒去狼牙要寨巡視,有點顯得厚此薄彼,所以他今天必須去。
關心將士起居,秦浪一向是用心的。
時間就像握不住的沙,更狠的是你還弄溼不了它。
秦浪跟戰士們談着心,沐浴着晚霞,忽然提出一個富含哲學的問題:“人活着到底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