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說,別搶我的托盤,廚房裏還有菜,應該是這意思吧。
“我來。”洛昂高聲道。
他急需有一個地方,釋放心中快壓制不住的笑意,忍笑是很難受的。
“這小子的身法?”洛世同心下震驚,他剛纔竟沒發現,秦浪是如何過去的。
當然這是他大意的結果。
楊倩倩心裏在想:“難怪這小子,這麼討仙兒喜歡,是有原因的。”
秦浪捧着托盤在前,洛仙兒紅着俏臉跟在其後,活脫脫像個小媳婦,太有畫面感了。
“嗯,香,仙兒的廚藝大漲呀。”秦浪聞着菜香,由衷讚道。
這年頭會做飯的女神,比國寶還稀罕,秦浪記憶出差了。
“秦少喜歡就好。”洛仙兒聞言,滿心歡喜的小聲說,俏臉更紅了。
“叫浪哥哥。”秦浪要確定自己在上的位置,到時再讓洛仙兒叫爸爸。
“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姐姐。”洛仙兒嘟着嘴說。
“你算錯了,我比你大,不信你問楊奶奶。”
“我纔沒算錯呢,我們是同年,我生辰是二月,你生辰是三月。”
“那我問你,三大還是二大。”
“三大。”洛仙兒脫口而出。
“這不就對了,快叫浪哥哥。”秦浪宛如鬥勝的小公雞。
“奶奶,他欺負我。”洛仙兒羞忿的跑向奶奶,撲在奶奶懷裏。
“呵呵,你就跟小浪鬥嘴了,你是鬥不過他的。”楊倩倩樂呵的說。
“這就是個忽悠人的禍害,難怪跟胡算那老忽悠,走得那麼近。”洛世同表示自己很不爽。
這混犢子,竟敢當着自己的面,調戲自己寶貝孫女,當真是欠揍呀。
“咳咳”秦浪咳了一聲,放好菜餚後,在洛仙兒睜大的美眸中,喝了她的茶,好奇的問道:“洛爺爺,胡…嗯,胡先生倒底是什麼來歷?”
“胡算以前是散修聯盟的長老,前段時間散修聯盟發生一些雞鳴狗盜之事,讓他怒而辭去長老之職,其修爲是靈王,善卜卦,據說他的卦算之道,已經達到登峯造極之境,就差一點機緣便可窺道。”洛昂說到最後是嚮往的。
“看來不能放走他了。”秦浪雙眼放光的喃喃道。
“小浪,你有把握勸胡老先生,加入秦山府?”楊倩倩好奇的問。
“沒有無緣無故的相遇,即然胡先生在此等晚輩,證明他對秦山府有前往之心,與晚輩一同前往新月皇朝,可以看做是考查。”秦浪分析道。
“秦小子,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認真起來,像只小狐狸?”洛世同問道。
“沒人說過,人們都說我是仁慈的秦少,不信您問洛昂長老。”秦浪說着起身幫洛昂搬菜。
“嘿嘿,這倒是真的,秦少仁慈是出了名的,爲此秦山府高層,很是頭疼,仁慈代表很多事不能做。”洛昂說道。
“仁慈還有弊端?”洛世兒壓下心裏的羞意,不解的問道。
“冷酷容易,得民心難,有失有得,好在我們賭贏了,有了十數萬忠心弟子。”秦浪感嘆的說。
“真不知道,秦王是怎麼培養出你這性情的。”洛昂搖頭道。
“我從小到大都在秦莊玩,就是農莊,同門是孤兒,若不是有那狗血的事,我估計這會在啓城玩樂。”
“時也命也,有得有失,喫飯,喫飯,邊喫邊聊。”楊倩倩招呼道。
“嗯”秦浪點頭,忽見洛世同直勾勾看向自己手指上的空間戒子,他妙懂,取出酒來。
“我來。”洛昂站起身接過酒罈,給衆人倒上。
洛仙兒偷偷的給秦浪夾肉,大塊紅燒肉,她在秦山府學的,登徒浪子愛喫。
洛世同夫婦跟洛昂當沒看見。
“乾杯。”洛仙兒舉杯邀酒。
“乾杯。”秦浪第一個響應,然後是洛昂,楊倩倩,洛世同。
“啊,好酒。”洛昂滿足的給衆人添酒。
“秦小子,你可知秦山府現在的情況?”洛世同放下酒杯問道。
“不知道。”秦浪搖頭解釋道:“我出行前,就吩咐過,不是重大事,別傳訊於我。”
“你這是想讓秦山府高層,減少對你的請示吧。”
“嗯”秦浪點頭問道:“洛爺爺,是不是峽谷戰場影響擴大化,引來更多宗門勢力?”
“這不會也在你們的計劃與預料中吧。”洛世同驚訝的問道。
“從峽谷戰場成提意那天起,秦山的智囊團,就算到峽谷戰場,會成黑水山脈的賽場,不然也不會,投入那麼多資源,打造峽谷戰場。”秦浪半真半假的說。
“聽你這話的意思,峽谷戰場不簡單啊。”
“靈爺爺的手筆,具體的我也不懂。”秦浪甩鍋道。
“果然是靈爺爺的手筆。”洛仙兒高興的看向奶奶,那情神像是在說:“我猜對了。”
楊倩倩慈愛的點了一下,她那白晰的腦門。
“忠烈塔也是靈老的手筆?”洛世同問道。
“嗯,是靈老給的底蘊。”滿嘴流油的秦浪點頭說。
這話就有此模糊了,洛世同也沒追問,秦浪貌似說了很多,可都是莫棱兩可。
“秦少,我一直有個疑惑,不知該不該問。”洛昂一臉期待的說。
“問唄。”喫肉的秦浪大度的說。
“秦山府的戰魂,還是戰魂嗎?”洛昂問出心藏已久的好奇。
“不是了,他現在是戰王,統領英靈,嗯,就是他選擇入駐忠烈塔的那一刻起,他的本質就變了,具體什麼變了,我就不懂了。”
“這確實是難懂,西方的禿驢,應該會懂。”洛昂贊同的說。
“小浪,你來時,有讓人防着禿驢接近忠烈塔沒?”楊倩倩問道。
“他們接近不了,有狼塞擋着,仙兒沒說?”秦浪眼看自己的碗快滿了,急轉彎將話題甩給洛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