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兒看了秦浪一眼,這才幽怨的回答。
秦浪這會倒是淡定下來,看向劉一手,既然表姐問自己的八卦,那自己也問表姐的八卦。
“那個…在下劉一手,見過諸位。”劉一手在秦浪的注視下,有些緊張的拱手見禮。
“我叫秦浪,是馨姐的表弟,這是我衛叔,這是老嚴。”秦浪介紹完己方,看向劉一手問道:“你家是做什麼的?”
“在下的父親,是新月皇朝的侯爺…”劉一手開始介紹起自己的家世,越說越自信。
“家中可有強者?”秦浪待劉一手說完,繼續問道。
他已經進入小舅子的狀態。
“浪兄口中的強者是?”劉一手心中有點慌。
“王境。”秦浪笑吟吟的說。
“有的,在下劉氏老祖是武王。”劉一手自豪的說。
怎知下一刻,秦浪就皺眉問:“就一個?”話語中充滿不滿意。
劉一手聞言一愣,什麼叫就一個,一個武王就很強了好不,他點頭道:“就老祖。”
“哦”秦浪失望的拉長音,喝起酒來。
劉一手此時的心情,是拔涼的。
好在秦浪再次發問:“你和我馨姐是怎麼認識的?”
他差點忘了問八卦。
劉一手偷瞄了一眼在熱切交流的兩女,這才說出他和月馨兒相識的過往。
大失所望是秦浪的聽後感,所以他不再搭理劉一手。
好在秦嚴處事圓滑,接過交談棒,跟劉一手聊了起來。
這是個插曲,就不多述了,畢竟時間有限,躺平也是需要時間的。
君王大典,姍姍來遲,於4月5號在皇宮外城舉行。
秦浪,月馨兒,胡算,虎生威爺倆五人,坐着兩輛馬車,往舉行的大典皇宮外城而去。
街道上,巡邏的甲士,明顯多了起來,整座城池變得肅穆起來。
“浪弟,大爺爺讓我帶話,君王大典後,你別走,說是有要事相商。”月馨兒有點委屈的說。
她問過是什麼事,可大爺爺不告訴自己。
秦浪點頭表示知道。
他心裏清楚,月季雄口中的要事是什麼,無非是新王登基,雷元液的購買事宜,這是他先前大氣的目的。
馬車行駛過一條條繁華的街道,臨近戒嚴的皇宮。
君王大典場地,在皇宮外城的宏偉校場。
此時的校場,擺滿精美的桌椅,桌上擺滿精緻的點心。
席間來賓很多,但人聲並不鼎沸,桌席間除了竊竊私語,便是傳音。
秦浪等人的入場,起初並不引人注目,可隨着他們走向貴賓席位,就引得席間來賓紛紛注目。
尤其是當月季華笑容滿臉的相迎,這舉動讓貴賓席的貴賓也側目起來,要知道他們可沒有親王隨行招待,交流的待遇。
“小浪,你們先坐,等二舅爺忙完在來相陪。”月季華把秦浪等人,引領到桌席前說道。
不待秦浪迴應,月馨兒就說:“爺爺,您去招待客人吧,浪弟這有孫女呢。”
秦浪等人就坐,一旁伺候的待女上前倒茶,他喝一口茶,剛想環顧四周,就見月馨兒欣喜的站起身,向正和月季華交流的兩個女性貴賓小跑而去,邊跑邊喊:“師傅,師妹。”
“唰”原本在秦浪等人身上的目光,齊齊被吸引過去。
秦浪頓感如芒在背消失,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自嘲的說:“我真不適合,這種場合。”
“嗯嗯嗯,我也是。”虎眈眈深有同感的說。
“身爲一方勢力的話事人,你倆要學會習慣被人注目,習慣這種場合。”胡算小聲的說教。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喜歡上說教,可能是一路來太激盪了吧。
這都怪秦衛這憨貨,時不時的拿出雷元液吞服,把玩七品靈器斧,真是太刺激人了。
還有秦小子一路來的撿漏行爲,簡直就是個收寶童子,真讓人心情激盪。
“胡爺爺說的是。”秦浪乖乖的受教,對於老者的教導,秦浪一向是尊重的,聽不聽的進去,那是後者,態度很重要。
這也是老爺子,不揍他,揍他便宜老爹的原因。
虎眈眈剛想附和,就覺得有點不對,自己可不是話事人,他只能硬着頭皮微點頭,算是自己受教的態度。
“浪弟,我來介紹一下,這是看我師傅,林真人,這是我師妹林可兒。”月馨兒介紹完師傅和師妹,便介紹起秦浪等人。
短暫的客套結束,秦浪就聽到表姐小聲的問:“林師妹是不是很漂亮?”
這話一出,長輩齊看向秦浪和林可兒。
林可兒自然也聽到這話,俏臉頓時變得緋紅,在秦浪看向她後,更是羞得低下頭。
當秦浪看到林可兒的容貌後,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讚美之詞:此女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宛如聖潔的白蓮花。
此白蓮花非彼網絡上貶義的白蓮花,都是違背婦女意願鬧的,搞得碼字的筆畫,得水…哦不,解釋一下。
秦浪面對林真人的打量,淡定的收回目光,深沉的對月馨兒說:“世上有許多小祕密,是不能說的。”
“…”月馨兒聽得一臉懵逼,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林真人別有深意的看了秦浪一眼,這纔看向羞答答的愛徒笑道:“這有什麼害羞的,你要勇於面對人生百態。”
“哦”林可兒糯糯的應了一聲,擡起頭看向秦浪,紅着臉看,美眸直直的看。
她這舉動,讓秦浪愣了一下,不由看向月馨兒和林真人。
“噗嗤”月馨兒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
林真人對於愛徒,不諳世事的舉動,是有點懵的,自己的教導不是這樣呀。
虎眈眈剛從林可兒的驚世容顏中走出,就被眼前這情景給搞得有點懵,心想:“浪哥是何時發動撩妹大法的,真乃吾輩楷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