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敢問，只能憋着。
而護衛們，則是有了猜測，說好聽說他們是護衛，說難聽點，他們就是打手，比自由走私商，也就勝在安定。
接觸的三教九流，自然也不少，能讓這些起鬨的主，快速散去，只有利益和生命危險。
後者沒有，那只有前者了，事實上秦騁也說了出來，所以並不難猜。
難猜的是何種利益，工錢利益自然不是。
五號哨堡城牆上，秦浪靜靜的看着吳大海，就是不說話。
吳大海只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威嚴，壓在自己心間，讓他渾身拔冷拔冷的，冷汗不要錢的往外冒，連內內都溼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讓他度日如年。
秦浪覺得差不多了，喝了一口茶，看向吳大海慢悠悠的問：“琅越王朝，本少記得不錯的話，應該在天啓皇朝東北方向羣山中吧？”
琅越王朝並不大，是高山民族建國，是天啓王朝的屬國，跟前世皇朝時代的朝鮮差不多。
不同的是山高路遠，物產豐富。
“正是，秦少真是博學多才，連我們小小的琅越王朝都知道。”吳大海一臉佩服的說。
與此同時，他心不由一鬆，說話就好，秦少不說話，太他獸的嚇人了。
“朝中有大官？”秦浪掏出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三個菸圈問道。
吳大海聞言微愣，眼睛轉了轉，小心翼翼的說：“確實有人，秦少是想…”
“礦產和藥材。”秦浪敲了敲桌子說。
吳大海聞言陷入沉思，秦少的意圖在明顯不過，是看上琅越王朝兩大支柱產業，藥材和礦產了。
可這兩大支柱產業，不是他一個戶部主事能插手的。
所以秦少問了自己的後臺…
後臺，對自己的後臺，可是有礦，有采藥隊，有藥園的。
只是自己後臺，肯換合作商嗎？
利益，只要利益足夠就能換，而自己也能從中喝點湯。
吳大海想到這，再次小心翼翼的說：“秦少，這事小官做不了主，能否給張價格表，小官傳訊回去。”
“這是自然，待會我商叔會找你談。”秦浪說到這，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繼續說道：“你的名字取得很好。”
“但你要明白，大海不光有水，還有魚，能不能抓住魚，就得看你自己了，懂吧。”
吳大海聞言眼睛一亮，貪婪頓時涌上心頭，急忙說道：“小官懂，懂。”
“懂就好。”秦浪滿意的點頭，指向黑牛，在後者渾身一顫中，對吳大海說：“你們算是不打不相識，緣分讓你與他遇到，真是天作之合，他擅長的是走私，你倆懂吧。”
“懂懂懂。”黑牛連聲說道，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吳大海看了一眼黑牛，收斂貪婪之情，衝秦浪拱手行禮道：“秦少，只有這兄弟和他屬下，怕是不夠。”
秦浪指向黑市說：“對面是黑市，人流量破十萬，人手多的是，你倆達成共識後，可以從中招攬人馬，算是本少給你倆的特權。”
“小官明白了，多謝秦少相助提點。”吳大海感激的拱手道。
“小官告退。”吳大海拱手退下。
“小人告退。”黑牛學着吳大海的樣子告退。
秦浪看向秦騁說：“派個兄弟去把商叔低調請來。”
“低調？”秦騁脫口發出疑問，隨之便明瞭，點頭退去。
“少爺，你剛纔是臨時起意的吧？”秦衛小聲問道。
“嗯”秦浪點頭說：“據暗部傳回來的消息，琅越王朝盛產稀有礦石和藥材，商會收購價格低的過分。”
“剛纔在集市，聽到吳大海自報家門時，我就有些心動，這不就熬了他一下。”
秦衛聞言恍然，轉頭看向下了甬道的吳大海兩人一眼，皺眉問道：“少爺，這兩人真能湊對，能成事？”
“這不是有商叔嘛？”秦浪笑道。
“老商？”秦衛微愣，隨即搖頭笑道：“我得是忘了，他擅長利誘和忽悠人。”
“衛叔，你說話要是被商叔聽到，又得請客了。”秦浪戲謔道。
“我剛纔啥也沒說。”秦衛說着看向手下兄弟。
親衛們無奈的迴應：“千夫長，您說啥了。”
然後被回來的秦騁聽到，沒好氣的看向秦衛說：“老衛，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沒有的事。”秦衛直搖頭。
然後兩人就有沒有說，展開套話和防守，真是閒的慌。
直到扛着工具，前來的人羣集於城下才結束。
人馬到齊便開拔，秦浪也隨行，他要去看看走私商集市，運轉如何，說白了他也是閒的。
他是閒了，可有獸卻沒閒着。
雄峯叢立，獨秀於世外，蒼天大樹遮天蔽日，雲霧繚繞的山谷間。
毛球它們正圍着躺在草地上，長約五米，死得不能在死的怪獸，看個不停。
“老大，這是啥獸，咋比老九，長得還怪模怪樣的。”小白搖了搖狼頭說。
嚶嚶怪聽到老四的話就不樂意，它用大嘴說道：“我的模樣不怪，老爺子們都說會喫是福。”
“在說這怪獸跟我長的也不一樣，它長着兩個蛇頭也就罷了，還蛇身長腳。”
“老九，這不是蛇頭，哪有蛇頭這麼粗這麼長的，這麼粗的，而且它也不是蛇身，你看我多苗條。”小騰扭了扭蛇身說。
“確實如此。”嚶嚶怪點頭說。
“這怪獸，有點像蜥蜴，就是有有兩個頭，帶鱗甲的蜥蜴嗎？”毛球不確定的說。
“應該是變異。”小四說道。
“對對對，你們看我越來越像人了。”小風摸了摸自己的臉說。
“老七要像你這麼說，我越來越不像牛了。”小牛說道。
“老六你本不是牛。”小豬更正道。
“吼，老五你也不是猿。”小虎說道。
“還是我好，越來越帥了。”小金自戀的理自己金色翅膀說。
“那我呢？”小其問道。
衆靈獸齊齊看向小其，毛球想了想說：“十一，你越來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