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太慢了。”秦暗點頭想了想說:“這樣吧,老善你先率領隱衛和七百精銳狼斥侯回去,練習駕駛戰場風暴,我留下來看守奴隸。”
“這…”秦善有些糾結,畢竟丟下秦暗他們,實在是有點不厚道,可這又是最好的辦法,但時間緊迫,他們又不能在這,陪奴隸耗着。
他想了想,咬牙說:“好,我們先回去,將情況彙報給少爺,少爺瞭解情況後,定會有所安排。”
“可行,宜早不宜遲,集合人馬出發吧。”秦暗點頭說。
“好”秦善也不磨嘰,轉身去調集人手。
秦山,剛返回大涼亭的秦浪,就看到秦務和秦忠結伴而來。
“忠伯,務叔,您倆趕巧了,我們釣了不少魚,這就讓大廚做全魚宴。”秦浪笑道。
“哈哈,那真是趕巧有口福了。”秦忠爽朗道。
“確實是有口福。”秦務附和一句,說起正事來:“少爺,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
“啥問題。”秦浪發煙問。
“是奴隸的行進速度。”秦務說道。
秦浪聞言,略一思索就瞭然於胸,他看向秦務和秦忠問:“有解決辦法了?”
“有”秦忠點頭說:“派一團二個營將士,去替換小暗他們。”
“可行。”秦浪點頭同意。
秦忠衝待命的傳令兵一揮手,傳令兵便會意翻身上馬,往狼寨奔騰而去。
秦浪不用想就知道,秦忠來時就安排好,去替換的人馬,只待自己同意。
這算走個流程吧,畢竟調動軍隊是大事,秦忠自然不會擅自調動。
“務叔,你有事就說吧。”秦浪看向吞吐煙霧的秦務說。
“就知道瞞不住少爺,也不是啥大事,就是秦莊防禦空虛,是時候調零花軍回來了。”秦務提醒道。
經過秦務這一提醒,秦浪這纔想起,秦莊的防禦力量確實空虛,也是時候調零花軍回來了。
於是他取出傳訊令牌,然後愣住了。
秦務他們也愣住了,秦忠更是一拍腦袋說:“咋忘了傳訊令牌呢。”
“不習慣唄。”一旁的秦戰小聲說。
“那你不提醒。”秦忠沒好氣的說。
“俺也是見到少爺拿出傳訊令牌,纔想起來有它。”秦戰委屈說道。
“不理你這憨貨。”秦忠轉過身去,取出傳訊令牌,生疏的給秦暗傳訊起來。
正目送秦善率軍遠去的秦暗,忽感空間戒指裏傳來一陣波動,他愣了一下,隨之一拍腦門,這才取出傳訊令牌,看起傳訊。
與此同時,秦浪也給零花發去傳訊。
沒過多久,零花回了兩字:遵命。
對於零花的回訊,秦浪一點也不意外,零花和零花軍,對於自己的忠誠,是最純粹的。
說句不誇張的話,他讓零花軍去赴死,零花軍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就會立即執行。
“少爺,小善先行率隱衛和狼斥候精銳返回,小暗留下看管奴隸和俘虜,人數加起來有十九萬之多。”秦忠彙報道。
“少爺,魚塘堡壘,溪流哨堡都需要人手,所以這些人並不多。”秦務提醒道。
“也是,就是如此一來,民兵的數量怕是不夠了。”秦浪無奈的說。
“夠了,教導大隊上次多徵了些民兵,加上要轉起爲巡衛的老民兵,足以應對各地駐守。”秦忠笑道。
秦浪也笑了,經秦忠這一提醒,他倒是記起,秦山府徵兵的風格,向來只會多不會少。
相對於秦浪他們,還有心思議事,禁區防線上是殺聲震天,嘶吼連天,屍成堆,血成河,戰線成了血色絞肉帶。
值得一說的是,防守的戰士,面對如海波般的魔獸攻擊,並沒有後退一步,哪怕他們此時心驚膽顫,也緊握手中武器,與魔物展開搏殺。
原因只有一個,他們沒有退路,後面是監督戰場的督戰隊。
整個防線,是木土結構,陣法加持的土木城牆,高約二十米,寬十米。
土木城牆光芒流轉,爲戰士們提供優勢與心理安慰,抵擋魔物攻擊。
連綿起伏的土木城牆,戰滿浴血的戰士,他們如海中礁石,抵擋着如潮的魔物攻擊。
這一幕很像黑暗獸潮的進攻,不同的是,魔物比妖獸更嗜血兇殘。
但值得慶幸的是,進攻的都是低級魔物,實力不高,而且是各自爲戰,沒有指揮。
“快點,在快點。”暴喝聲在林海中此起彼伏,一支支望不到頭的大軍,正在快速馳騁戰場。
這是各大勢力的第二批大軍。
與此同時,第三批大軍,也踏上征程,邊趕路,邊訓練。
第四批大軍開始徵招,天荒大陸的戰爭機器,徹底運轉起來。
“咻咻咻”呼嘯之聲,在秦山府的遠處虛空中響起。
發出呼嘯之聲的是,一支龐大的飛舟和戰爭堡壘組成的隊伍。
飛舟和戰爭堡壘上的荒字,表明這支隊伍的身份。
龐大的飛行艦隊,在離五號哨堡百里外時,轉向洛霞宗方向。
“長老,咱們爲何要轉向,增加趕路時間。”打頭的龐大飛舟休息室中,一箇中年將軍,恭敬對坐在首位的老者,發出不解。
“前方是秦山府,不可造次。”老者悠悠的說。
“秦山府?”在座的將軍們呢喃一句,隨之臉色大變,不敢再多問。
有的將軍,更是取出傳訊令牌,發起傳訊。
對此,老者心如明鏡,如今的秦山府名震天荒,哪怕是自己,登門拜訪也得爲表恭敬步行。
秦山府外風雲變幻,而身在秦山的秦浪,則是被一羣妹子,拉去廚房做酸菜魚。
“浪哥,老祖說出兵不急,現在的對撞是小打小鬧,還有時間做準備。”蹲在一旁看秦浪殺魚的洛仙兒說。
“我是不急,可有人急,隨他們去吧,反正要趕到前線,最少得半月時間,足夠兄弟們熟悉戰場風暴,也能堵人口舌,態度很重要。”秦浪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