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安擺了擺手,示意沒有大礙,只是有些奇怪,二師姐的身體裏,爲什麼會出現那種光芒,簡直聞所未聞。
“什麼東西?我沒看見啊。”
唐心鈺一臉茫然,什麼都不清楚,甚至沒有看見那道銀光。
葉小安無奈,只好又把剛剛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得知前後經過,唐心鈺也有些嚇壞了,下意識捏了捏胸部,倒是沒什麼異常。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長大的,別再給捏扁了。”
葉小安連忙制止二師姐,百分百確認,她身體裏面一定有什麼祕密,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再一細想。
一個小小的醫館裏,他們師姐弟一夥幾人,除了方大富以外,好像個個都不正常,未免太巧合了。
葉小安默默思索,隱約覺得,或許是老太醫不簡單,他收的徒弟全都是怪物,不是正常人,包括自己。
還有師母,和老太醫一直分房睡,身材又長得那麼高大,說不定也有什麼祕密。
隱隱約約。
一個無形的謎團,出現在葉小安的腦子裏,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
葉小安無法確認,證明不了什麼,也懶得多想。
他打起精神,把二師姐送出了房間,這纔好好睡上一覺。
接下來的日子。
葉小安被師母死死地按住,一連好幾天,都老老實實的待在醫館裏,沒有再出去推拿看病。
儘管如此。
葉小安每天還是忙得不行,因爲老太醫現在只有三個徒弟,方大富那傢伙,徹底投靠了太監行列。
剩下的三個徒弟裏面,二師姐時不時跑出去約會,找藉口偷懶,大師姐就更沒指望了。
這樣一來。
自然很多事情,只能葉小安自己來做,偶爾還要幫二師姐推拿,從早忙到黑。
葉小安每天累得跟狗一樣,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當然了,苦也有苦的好處。
每天經歷生活的摧殘,現實的毒打以後,葉小安慢慢發現,自己沉澱了不少。
不管是心態,情緒,性格,身體素質,還是武道氣功修爲,全都得到了沉澱。
遇見事情更淡定,更從容。
還有醫術方面,葉小安循序漸進,開始從一些粗淺的地方,漸漸深入瞭解,領略醫道的真諦。
比如陰陽,比如五行,比如天人合一。
越是接觸,葉小安越發認識到。
這個時代的醫術並不簡單,不止關乎醫道,還包含了各個方面,尤其是武道氣功,也有與之相通的地方。
醫術掌握越深,對於修煉武道氣功,似乎是有好處的。
這麼一想,葉小安就覺得沒那麼累了。
…………
“老四,幹活幹累了吧,來,歇一歇。”
這一天。
葉小安正在院子裏搬藥,曬藥,搗藥,一個人當幾個人用,忙得手忙腳亂,汗流浹背。
好不容易把活幹完,還沒來得及歇呢。
一個溫柔動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想就知道是師母。
師母今天的打扮有些驚豔,一身雪白的綢緞,光滑貼身,牢牢裹住了渾身上下,有點像是沒開叉的旗袍。
顯得師母的身體更加緊繃,曲線傲人,兩顆飽滿的大蟠桃按捺不住,有些調皮的微微顫動。
“師母,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葉小安看着師母,發現她手裏還提了一個裝藥的檀木匣子,散發出淡淡的藥香。
“沒什麼,你師父給皇帝熬了點藥,讓我拿過去呢,你就待在醫館裏,好好看着家吧。”
王芸芸隨意叮囑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師母,要不我幫你送藥吧?”
葉小安拍了拍胸口,自告奮勇。
不止是關心師母,也是因爲這幾天來,他一直待在醫館裏沒怎麼出去,有些憋得慌。
“不行,事關重大,師母得親自走一趟。要是你一個人去乾清宮的話,有人可能會刁難你。”
王芸芸想了想,沒有答應。
“沒事的師母,你看,後面有人叫你呢。”
葉小安指了指師母身後。
“哪啊?”
王芸芸疑惑的轉過身,露出結實緊緻的後背,苗條的細腰,一身充滿誘惑力的成熟曲線。
更有兩瓣圓潤的豐臀,其間隱隱約約,有一條深深地溝壑凹陷,都快夾進去了,看着就讓人口乾舌燥。
“逗你玩的師母,沒有人。”
葉小安眼疾手快。
一把搶過師母手裏的藥匣子,同時伸手,在師母挺翹的嬌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慌忙逃離。
“好啊,你個小鬼頭……”
王芸芸輕聲尖叫一聲,渾身顫抖了一下,一陣波濤洶涌。
“放心吧師母,我保證把藥送到,你就在醫館好好歇着。”
葉小安背對師母揮了揮手,快步衝出了醫館院子。
離開醫館院子後。
葉小安渾身輕鬆,歡快不已。
這幾天早就憋壞了,正打算出去走一走,探一探情況,現在有了這麼個機會,可得好好把握。
說不定還能看一看,當今大明皇帝是個什麼樣子,什麼成色?
想到這裏。
葉小安提着藥匣子,片刻也不敢耽擱,一路趕往乾清宮。
…………
天氣晴朗,豔陽高照。
不多時,葉小安來到乾清宮外的大殿。
擡眼望去,一座輝煌的宮殿,一片雕欄玉砌,雕樑畫棟,處處龍飛鳳舞,筆走龍蛇。
就連那臺階,都是一塊塊精美的白玉。
宮殿四周,則是戒備森嚴,能看見一個個錦衣衛,還有東廠西廠的太監,守在殿門之外。
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比平時嚴密許多。
葉小安甚至看見了,有幾個錦衣衛的鎮撫使,還有紅袍秉筆太監,都是絕頂武夫級別的高手。
這麼嚴陣以待,情況似乎不容樂觀。
呼……
葉小安有些緊張,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心懷忐忑的走了過去。
“站住,你是什麼人?”
來到乾清宮的臺階下,幾個錦衣衛的千戶立刻上前。
跨刀阻攔,嚴肅盤問。
“我是李老太醫的弟子,到這送藥來的。”
葉小安連忙揚了揚手裏的藥匣子,說明來意,然後又出示了太醫信物,亮明身份,免得被繡春刀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