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一劍獨尊,一個是萬劍歸宗。
但又有異曲同工之處。
憑藉着這樣超凡的劍術,徐劍坤連敗數名對手,展現出來了格外強悍的實力。
凝聚了一道本源之人,幾乎都不是他的對手。
“讓我來會會你。”
終於,眼看着一個個人影落敗。
就在這時。
至尊仙門那邊,一個身披水火道袍的男子現身而出,來到戰仙台上。
隨後二話不說。
揮手之間,一道本源聖環脫手而出,朝着徐劍坤鎮壓下去,釋放出來溼潤的水之氣息。
“嘿嘿,來得好。”
徐劍坤絲毫無懼,周身劍光如龍,密密麻麻的飛射出去,將那本源聖環阻攔而下。
這時候。
水火道袍男子伸手一指。
那聖環噴涌出大量的水流,宛若滔天洪水,淹沒而下。
接着再一擡手。
又一道本源聖環出現,熾熱的火焰從中爆發出來。
一個水潤萬物,一個烈火焚天。
居然是兩道本源聖環,而且是水火本源,水火交融。
互相搭配之下,威力更加驚人,還要超出尋常兩道本源。
徐劍坤雖然強悍。
但在兩道本源聖環的絕對壓制之下,很快便是落入下風,被打得到處亂竄。
他也沒有再堅持,果斷選擇了認輸,避免丟臉。
“不愧是至尊仙門,還是有人才的。”
葉小安看見這一幕,微微點頭。
凝聚兩道本源聖環的修仙者,已經足以媲美一些老古董了,甚至有資格奪魁。
恐怕只有排名靠前的仙門,纔會有這樣優秀的弟子。
隨後。
果然如葉小安的預料。
幾個排名較高的仙門,比如廣寒仙門,太乙仙門,龍虎仙門,太上仙門等等……
包括造化仙門,陸續都走出了一個個驕子。
全都是凝聚了兩道本源聖環的妖孽,曾經都有着赫赫威名。
隨後便是一番無比激烈而持久的大戰,持續了數天數夜。
然而最終,一番激戰之下。
面對水火本源的壓制,這些人皆是敗下陣來,不敵那水火道袍男子。
至尊仙門,展現出來了自己的深厚底蘊。
一時之間。
四周都有些寂靜下來,短時間內,再無人登場迎戰。
“仙子,那傢伙好像有點本事,看來得你下場了。”
葉小安目光凝聚,望向旁邊的美女劍師道。
師母等人亦是面帶笑容,含笑點頭。
“爲什麼我去,你怎麼不去?”
美女劍師反問道。
“嘿嘿,仙子你不是說了嗎,連你看不透我,那我自然是要壓陣的,哪能這麼輕易就出手?再說了,我之前不是已經出過一次手了嗎?”
葉小安笑道。
區區一個二環天道境,還不值得他大費周折。
“切,你倒真好意思,這樣吹捧自己,牛皮都沒你的臉皮厚。”
美女劍師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
“那怎麼辦,你不上,我也不上,豈不是便宜了那傢伙?”
葉小安又問。
“急什麼,我造化仙門能有今天的地位,可不是空穴來風,也不只有你我,自然還有高手。”
“等着吧,應該很快就有人站出來了……”
“還有臺上那個傢伙,肯定也不是至尊仙門的王牌,應該只是用來逼出一些底牌用的。”
“原來如此。”
葉小安微微點頭,耐心等待。
這樣過了沒多久。
終於。
造化仙門這邊,果然又一道人影出現了。
那是一個老者模樣的男子,滿頭銀髮,白鬚飄飄,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意思。
一登場。
便是顯露出來一種非凡的氣質,讓人覺得很不簡單。
“仙子,此人是誰,好厲害的樣子?”
葉小安目光凝聚,有些疑惑的問道。
“傻瓜,你連他都不知道,他是我造化仙門造化之子,也是羣仙大會上上一屆的魁首,鍾神秀。”
美女劍師解釋道:
“而且傳聞,此人乃是我造化仙門掌教老來之子,身份不凡。”
“原來如此,怪不得有這樣的氣魄。”
葉小安微微頷首,恍然大悟。
這時候。
只見鍾神秀手裏拿着一杆拂塵,來到戰仙台上,行了一禮。
隨後,那水火道袍男子出手了。
又是老一招,打出來滿天水火,鋪天蓋地,甚至滲透進了虛空,讓人無處可躲。
但那鍾神秀漫不經心,飄蕩在漫天水火之間。
手裏拂塵一掃一掃,使得那滿天水火,全都近身他不得。
無論風吹雨打,勝似閒庭信步。
眼看着這種局面,白白浪費力氣。
水火道袍男子攻勢一變,滿天水火水火收縮,化作兩道聖環融合爲一。
一個水火交織的聖環,隨即籠罩下去。
也就在這時。
鍾神秀微微一笑,腦後三道本源聖環浮現而出,震驚四座。
拂塵一揮,便將那水火聖環掃了回去。
一環之差,便猶如鴻溝之別。
“嘖嘖,果然厲害。”
葉小安讚歎一聲,連連點頭。
三道本源聖環。
這種修爲,已經算是極爲強大了,很多老古董也未必有此本領。
修煉越往後面,凝聚本源聖環的難度越大。
所以放在往屆的羣仙大會,這個修爲基本都能奪得魁首。
包括上一屆的屠魔聖女,也是這般修爲。
但是這一屆妖孽輩出,什麼都不好說。
當然了。
單單這份實力,擊敗水火道袍男子已經夠了。
只見鍾神秀隨手一甩。
手裏拂塵陡然延長,捲住水火道袍男子,將他丟出了戰仙台。
四周,也響起了陣陣喝彩之聲。
“怎麼樣諸位,還有誰要上臺,與老夫切磋的?”
鍾神秀摸了摸鬍鬚,倚老賣老。
其實他的年紀也不算大,肯定不足兩百歲,還屬於是仙道的年輕人。
當然了。
這個年紀,比起大多數參加羣仙大會之人,的確能稱得上老夫二字。
故而此刻。
四下又是一片寂靜,陷入了沉默。
…………
“造化仙門的道友,我來討教一二。”
終於。
短暫的沉默過後,一個聲音響起,又一道人影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身披血紅長袍,長相有些古怪的陰柔之人,甚至看不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