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你快看,這畫的是什麼?”
“皇陵。”裴宣寧看着她回答道。
“爹的意思是說,真正的藏寶圖在皇陵。”
“咱們拿的這一半圖不完整,皇陵的位置在魏潯都手中那半張圖上,他們就算逐一排查這麼長時間也能排查出來了。”
“糟了,魏家雖然被殿下重創,但只要他們找到礦脈的位置,早晚有東山再起的那天。”顧茗嬋皺着眉頭說道。
“這件事是時候讓陛下和容與他們知道了,我這就進宮一趟找容與商量對策。”
“他能抽出時間嗎?畢竟剛冊封了太子又監國政估計都得忙死了,而且容與他們又沒見過礦脈萬一不信怎麼辦?”顧茗嬋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實在不行咱們就用母親留下的私兵去截魏潯都他們。”
“只是這畢竟不是萬全之策,拋開那些死士不說,目前爲止整個大渭還沒有人魏潯都的對手,即使殺不了他也得困住他。”
正當裴宣寧想去找容與的時候宮裏卻傳來消息,元帝駕崩了。
他中毒已入骨髓,又因爲長公主的死抑鬱成疾,種種因素加在一起終於扛不住了。
魏家跑了以後容擎徹底成孤家寡人了,在容與監國政的時候就把他好喫好喝的軟禁了。
容與非常順利的繼承大統,新帝登基裴宣寧也有一堆事忙,等真正商討對策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證據什麼都有了容與也不得不相信,而且他才繼位根基不穩,若是魏家東山再起那大渭就真改朝換代了。
“對了,那個之前上任不久的大理寺卿也跟着不見了。”
“大理寺卿的身份只是魏賢良給他求的身份牌,他的真實身份是前朝睿王的私生子,魏賢良一直在輔佐他,魏家逃了自然不會落下他。”
“魏賢良這個老賊,真是把人耍的團團轉,他想得倒美這麼多年了居然還不死心,朕不會讓他如意的,這樣吧朕派你和長安不日同去皇陵給你們五千禁軍,務必要阻止他們拿圖。”
“臣領命。”裴宣寧道。
“這次我必須和你一起去。”顧茗嬋語氣無比堅決。
她總有預感此行不會順利。
“不行,那皇陵我從未去過,我不能讓你跟我一起冒險。”裴宣寧拒絕的十分乾脆。
“你不是答應了要和我同進退嗎?你怎知我會拖你後腿?我知道的東西也不你們少,而且我也能自保。”
“我不是說你拖我後腿,我是怕有危險我保護不了你,你若是受傷了我會內疚死的。”
“可這麼大的事如若我不能和你一起,我也會自責一輩子的,寧寧,我不像旁的女子那樣只會依附夫君活着,我想做的事必須我親自去做,這些事情全都和我有關,我不能置身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