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
“我的女兒!”
“妹妹!”
..........
街道上,有一隻毛驢正在嚼着一個賣菜男子賣的菠菜,那男子氣呼呼的拿着棍子敲那驢子,那驢子含了一口菠菜便一溜煙跑了。
林子中,張悅穿着朱順的外套,睜開慵懶的眼睛,用手撓撓亂亂的頭髮,伸個懶腰,打個呵欠,便醒了過來。
“你醒了啊。”朱順正在點着篝火,烤着地瓜,吹了吹遞給了張悅。
“謝謝,朱大俠。”張悅拿下了朱順遞過來的地瓜。
朱順說道:
“你叫我朱順就行,喫完地瓜,咱們繼續找出去的路。”
張悅回道:
“好的,朱大俠。”
他們喫完地瓜,便走出了這個破爛不堪的屋子,這裏三面環山,不知走了多久,他們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哪裏。
遠方不遠處有一條很寬的河,看不到盡頭,此時不遠處有一個划着輕舟的老者,緩緩划行在這條河上。
朱順在岸上大聲喊道:
“大爺,過來一下!”
張悅跟着朱順一齊大聲喊着:
“大爺,過來一下!”
那划着輕舟的老者聽聞此聲,便緩緩向朱順這裏划來。
那老者的輕舟緩緩靠岸,朱順問道:
“大爺,這是哪裏?”
老者回道:
“這裏是汶水,你們迷路了嗎?”
朱順回道:
“實不相瞞,我們是琅琊郡城的,確是迷路了。”
老者說道:
“琅琊郡城離這裏六十里路呢,我捎你們一段路吧。”
朱順抱拳說道:
“謝謝大爺。”
朱順和張悅上了船,那老者便划着船,周邊重巒疊嶂。不知劃了多久,不遠處一片竹林。
遠看,那竹林綠得像一塊無瑕的翡翠;近看,竹林又像一道綠色的屏障。
老者划到岸邊說道:
“過了這個林子不遠就可以到琅琊郡城了,我先走了。”
朱順和張悅便下了船,老者便繼續划着輕舟在這山清水秀之處,划行着。
朱順抱拳道:
“謝謝大爺。”
在這幽寂的竹林深處,有七個男子正在竹林談天說地,林中傳來了優雅、動人、柔美、清淡的樂聲。
有一位身穿白衣,手持摺扇的男子正在坐在地上下棋,對坐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袍,挽了一個道髻,手拿浮塵,身背一口寶劍的男子。
那男子正在笑眯眯的望向棋局。
還有一個身穿墨綠色長袍的男子坐在地上吹奏着蕭,還有一個腰間懸劍的男子坐在吹奏蕭男子的旁邊吹奏着竹笛。他們對面坐有一位兩鬢微白的男子,那男子約莫不惑之年,長髮飄飄,正在彈奏着古箏。彈奏古箏男子旁邊還有一位身體結實的矮胖子,挺着個很高的大肚子,正在彈着琵琶,優美的樂聲響徹林間。
樂聲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細細聽來,一種深沉卻飄然出世的感覺會立刻佔據認得心頭,彷彿一切塵囂都已遠去,只有這天籟之音。
張悅和朱順緩緩走在這個幽寂竹林中,不知走了多久,朱順耳邊傳來優美的樂聲。
朱順看向張悅問道:
“張悅,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張悅回道:
“朱大俠,我貌似聽到了,這樂聲很美。”
朱順說道:
“咱們看看去,走。”
然後張悅跟在朱順後面便緩緩朝有樂音的附近走去,一會兒過後,他們兩個便停步下來,望向那七個男子。
朱順領着張悅繼續緩步走着,就這樣慢慢的走到離他們很久的地方,然後躲在一顆粗壯的竹子之下。
朱順道:
“他們不知道是好人壞人,我們謹慎一點。”
那個身穿長袍的男子貌似發現了他們,然後轉瞬間躍到朱順他們旁邊,只見那白衣男子問道:
“你們何人!”
然後朱順左手握刀,顯得非常提防回道:
“我們是經過這裏的,只是好奇才走了過來。”
竹林衆人紛紛停起手中的活,望向這裏。
那身穿白色長袍男子注意到朱順左手,然後躍向半空,雙掌向朱順襲來,朱順喊道:
“張悅你先走遠一點!”
那長袍青年一隻右手泛起黑色霧氣,左手泛起白色霧氣。朱順因爲右臂受傷,左手拔起橫刀,格擋這掌,但是被擊退數丈,翻滾數圈,刀罡震顫,朱順艱難格擋。
持笛男子說道:
“這青年的刀法,還有刀罡有點眼熟啊,似曾相識的感覺。”
白衣青年回道:
“有點像那位前輩的刀法,再看看吧。”
長袍青年停下進攻,雙手背在身後。
朱順說道:
“前輩,我真是路過啊!”
那長袍青年回問到:
“如果真是路過,爲何如此提防,還要拔刀呢?”
朱順回道:
“前輩,這不廢話啊!你突然向我襲來,我不擋的話就廢了啊。”
長袍男子眯着眼,回道:
“我看你也是江湖武人,我好久沒有練手了,咱們試一試!”
朱順左手艱難格擋,只是格擋,長袍青年看到他不要雙手格擋,便停止了進攻,便問:
“爲何要左手持刀?”
朱順回道:
“我右臂有傷,不敢發力啊。”
長袍男子停下進攻,說道:
“我也單手怎麼樣?”
隨後長袍男子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掌泛起一個陰陽八卦,便站在原地,一掌過後,頓時一個霧氣般的陰陽八卦瞬間炸裂,頓時長袍男子爲中心,周圍頓時飄出霧氣,自上而下猶如陰陽八卦,長袍男子站在中心,頓時竹林震盪,大片竹葉緩緩飄落,竹葉紛紛落下,像黃鶯展翅飛舞。張悅被震出數尺,朱順收刀入鞘,快速躍向張悅,抱住了了她,被一同震出數尺。
那個白衣青年看不下去了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