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山郡郡守府中,有一個老者,那老者頭戴烏紗帽他的上眼微微下垂,顯得無精打采,眼角邊佈滿了皺紋,顯示出歲月的痕跡,瘦長的臉上長滿老人斑。
老者旁邊站着一個身材修長的捕快,那捕快滿臉胡茬,腰間懸橫刀,正在低着頭。
那老者滿臉失落的坐在桌子旁,翻着一卷卷案卷,垂頭喪氣,喃喃自語:
“我出任郡守二十餘年,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那老者正是泰山郡郡守李雲杉,時年六十四歲,出任泰山郡郡守二十餘年,泰山郡百姓過得安居樂業,深受百姓愛戴。
李雲杉扶着額頭說道:
“小姜啊,短短一週二十三人失蹤,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失蹤人數還在上漲,我該怎麼辦?”
那個滿臉胡茬的捕快回到:
“這種離奇案件,我覺得還是找江湖人合適。”
這個滿臉胡茬的捕快叫姜峯,管着泰山郡所有捕快,武藝高強,爲人豪放,算是李雲杉左膀右臂,幫忙偵破了許多案件,時年三十二歲。
李雲杉回問道:
“這種小地方到哪兒找江湖人啊?”
姜峯迴道:
“李郡守,這事交給我,總能找着江湖武夫的。”
朱順和溫奎二人來到了泰山郡的街頭,街頭上小販叫喊聲不斷,熱鬧非凡,有茶館,有客棧,有樓臺,有酒肆。
朱順擡頭,在泰山腳下向上望,只見泰山連綿起伏,氣勢雄偉。泰山之上樹木鬱鬱蔥蔥。雲層圍繞山頂,煙霧繚繞。
街頭上架了一座戲臺,朱順放開毛驢便和溫奎湊了過去,戲臺之上有一個帶着悟空面具的青年,準備扮演《西遊記》孫猴子。
那青年一出場,悟空就是十幾個空翻,緊接着舞起了手中的金箍棒,看得人眼花繚亂。不一會又練起了金雞獨立,站得穩穩的,臺下觀衆通通拍手叫絕,
“好功夫!”
“厲害厲害。”
“厲害啊!”
..........
那青年表演完後,對下面觀衆抱拳行禮,說道:
“各位看官老爺,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接下來更精彩。”
隨後臺下喧譁不斷,掌聲不斷,不少看客投了銅錢。
隨後在戲臺後面緩緩走出一隻猴子,猴子直立行走着,像人一樣,有模有樣。那猴子拿了一個刻有‘招財進寶,的大碗,那隻猴子便將丟在地上的銅錢紛紛撿起來,放進大碗裏面。
臺下有一個黑衣青年正在對旁邊另一個身穿靛藍長衫青年說道:
“老許,這個青年確實武功不差啊,我能翻一個都謝天謝地了。”
黑衣青年腰間懸劍,一襲黑衣,劍眉星目;
靛藍長衫青年,腰間懸劍,他那灰白而粗長的眉毛下,有一雙嚴峻的小眼睛,誰看到這雙眼睛都會不自覺地和他保持一段距離;
那個身穿靛藍長衫青年回道: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啊!”
那個黑衣青年又道:
“還得是老許啊,又拽文了。”
“要不咱們投兩個打賞點吧,表演的確實不容易啊。”
那個靛藍長衫青年剛要掏錢包,就被那黑衣青年按住掏錢的手臂,那黑衣青年面面相勸說道:
“老許,我看還是別了吧,我們在外面漂泊了兩個月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咱們還是留着吧。”
黑衣青年又道:
“咱吧,也不能光想着別人,也要想着自己。”
靛藍長衫青年停下掏兜動作,看向黑衣青年點了點頭。
泰山郡街道上,遠處來了一羣衙門捕快,排成整齊隊列行走在街道上,
“都讓一讓了!”
“近期泰山郡有重大案件,一週時間有二十三人神祕失蹤。”
“頻頻有人報案。”
“都讓一讓。”
“急需幾個江湖武夫幫忙破案,案情絕不簡單。”
“有江湖武夫打算幫忙,可以直接來衙門,必有重賞。”
“郡守大人吩咐了,民間百姓只要找到一個人的線索,必有重賞。”
..........
衆人眼光看向那裏,這些衙門捕快在泰山郡街頭上,張貼着許多尋人啓事的懸賞,和許多失蹤之人畫像,馬上就有許多人圍了上來。
朱順對溫奎說道:
“溫大哥,咱們看看去。”
溫奎回道:“走吧,朱老弟。”
隨後朱順和溫奎便湊了上去,旁邊許多人湊了上去,
“都一週時間了,失蹤人數還在上漲。”
“到現在衙門裏面都沒有一點線索。”
“李郡守也着急,再沒有線索,烏紗帽就要被摘了。”
“願他們平安無事。”
“我覺得凶多吉少了。”
“別胡說,總有希望。”
“真相沒有查出來,還是不要亂說。”
..........
朱順和溫奎站在人羣后面,朱順問溫奎:
“溫大哥,咱們要不攤這趟渾水。”
溫奎說道:
“正有此意!”
朱順說道:
“我看失蹤的大多數都是漢子,都是家裏的頂樑柱啊,柱子一旦塌了,這個家庭就塌了。”
遠處,靛青長衫青年和黑衣青年,也湊到了一張懸賞令的跟前。
黑衣青年看向靛青長衫青年問到:
“老許,這是機會啊,咱都餓了這麼多天了,這個機會可不能丟。”
靛青長衫青年回問道:
“有把握嗎?”
黑衣青年說道:
“管他有沒有把握,咱們去到說自己是江湖人,他們一定會好酒好菜招待的,現在已經非常瞭解郡守的處境了。”
黑衣青年又道:
“不然他的烏紗帽就要被摘了。”
那靛青長衫青年肚子咕~咕一叫,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
“對,臉皮要厚點。”
黑衣青年拍了拍靛青長衫青年肩膀說道:
“走吧,老許,咱們問問路。”
隨後他們二人便緩步走在街道上,另一邊的那兩個人,朱順牽着毛驢,溫奎跟着朱順也向衙門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