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奎獨自一人和四位黃衣人糾纏,黃衣人紛紛不敢向前,一個黃衣人拔刀出鞘,卻恰好砍斷了溫奎雙手上的枷鎖,溫奎大喜,只見溫奎一個奪刃便將那個黃衣人手中的刀奪了下來,溫奎刀把置前,一個衝撞,便將那黃衣人重重擊倒在地。衆黃衣人見狀,紛紛不敢向前半步。
溫奎仰天大笑,笑道:
“鄉親們,吾乃官府之人,今日便帶諸位回家!請諸位隨我並肩作戰。”
礦洞之中的百姓即使傷痕累累,但是眼神堅毅無比。
百姓紛紛吶喊,
“殺!”
“爲了咱們家人。”
“爲了回家!!!”
“爲了見到家人!”
“和他們拼了!”
.........
礦洞之中,黃衣人們,連連後退,紛紛不敢向前半步。
吳能大怒:
“一羣酒囊飯袋,還不給我上,不然這個礦洞出現差錯就拿你們開涮!”
旁邊一個黃衣人,說道:
“我們傷亡慘重,他們人數衆多上不是白白送命?”
吳能大發雷霆,拿着劍死死盯着那個黃衣人,怒道:
“想造反?小心老子砍了你!”
那個黃衣人反駁道:
“你怎麼不上,讓我們白白送命?我們也是人,不是畜生!”
其他黃衣人附和道,
“就是!”
“我們賣力幫你們收拾爛攤子,我們不想當惡人了!”
“弟兄們,咱們也好久沒有回去見家人了!”
“惡人當膩了,對不起自己良心。”
..........
吳能環顧四周,喊道:
“反了,都反了!”
溫奎從人羣中緩步走到吳能面前,就這樣盯着吳能,溫奎笑道:
“吳老弟呀!”
吳能被嚇得一激靈,撲騰跪地,當場認慫,瑟瑟發抖萎縮在地面,框框磕頭:
“小的上有八十歲小兒,下有三歲老母,殺了我老母無人贍養小兒無人哺育,希望大俠能繞我一條狗命。”
人羣中緩緩走出一個瘦小老者,那老者怒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就沒有自己的親人嗎?那些被殺害的人,他們難不成就沒有自己的親人?”
百姓們紛紛附和,
“就是!”
“官爺砍了他!”
“這種畜生留着也是禍害。”
“對,官爺砍了他。”
..........
溫奎抱拳望向百姓們,說道:
“我知道諸位的心情,這混蛋還有點用處,我說今天讓諸位回家,就一定說到做到。”
百姓們瞬間喧譁不斷,人們癡癡的看着溫奎,一會兒淚流滿面、一會兒呵呵傻笑,
“感謝官爺。”
“官爺就是我們的救星。”
..........
溫奎怒目盯着吳能,說道:
“快點把石門打開!”
吳能瑟瑟發抖,顫顫巍巍起身,回道:
“小的遵命。”
吳能雙腿打顫,緩緩起身,雙腿已經發軟。
溫奎輕輕一推,吳能差點摔倒,溫奎連忙扶起吳能,調侃道:
吳能擦了擦額頭,回道:
“您拿着刀,我能不怕嗎?”
吳能拿出鑰匙,正準備打開石門。
遠處,聲音傳來,
“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只見一道黑影閃過,一個面戴笑臉面具的男子站在石門之上,那笑臉極其滲人,不由讓人汗毛直豎。笑臉俯視衆人。那男子拔劍出鞘,微風吹過,吹的他那一身黑衣,隨風飄蕩。
還沒給溫奎反應機會,剎那間,他便拿劍刺了過來。
吳能見狀,丟下行頭,便向洞口跑去,喃喃自語:
“神仙打架我還沒活夠。”
就這樣吳能,一溜煙便沒了人影。
溫奎左手持刀格擋右手握緊拳頭,朝那笑臉的面門砸去,那笑臉一個躲閃,便躲了過去。
溫奎揮舞大刀,一個轉刀式那大刀在手腕轉了一個圈變正手持握。朝笑臉砍去,那笑臉慌忙後撤,如若未躲開,怕是要被豎着腰斬了。
笑臉不敵,吹了個口哨。
在一處洞窟之中,洞內陰暗狹窄,一張石牀,幾盞蠟燭。石牀之上躺着一暈厥男子,一絕美女子正要褪去衣物,與那昏睡男子春宵共枕,滿臉笑意。
遠處口哨聲傳來,那女子罵道:“壞老孃好事。”
那女子連忙穿上衣物,抽劍,快步向石門外走去。
溫奎赫然感覺到一股強大內力緩緩靠近,溫奎後背有些許涼意,只見溫奎一個側身躲閃,正好躲過一劍。
只見一絕色女子,那女子一手持扇,一手持劍,緩緩走來,那女子正是李四娘。
李四娘笑道:
“喲,這不是溫大哥嗎?”
笑臉罵道:
“你爲何不早些出手,如若你再晚一步,我這條小命就不保了。”
李四娘罵道:
“都怪你壞了我好事!我差點和那小子共度良宵了!”
笑臉正是胡狐,胡狐罵道:
“白瞎了,不搞快一點。”
“哦?”溫奎說道:“兩個正好!一個還感覺沒意思你兩個一起上吧!”
那二人對視一眼,直接衝了上去,李四娘刺左邊,胡狐砍右邊。溫奎氣定神閒,一個鴛鴦步,一躍而起,速度極快。胡狐向溫奎劈砍過去,溫奎持刀格擋,一躍而起,便轉移目標,朝李四娘踢去,李四娘躲閃不及,被踢了個結實,直接飛出數尺。只見胡狐一個瞬身,一拳便打在了溫奎的面門,溫奎右手握住那胡狐左手一個翻轉,疼的胡狐齜牙咧嘴,又一拳打在胡狐的面門,胡狐當場暈厥過去。
李四娘見狀,從自己纖細腰支中,拿出一個包裹。李四娘一手伸進包裹,揮手一撒,周圍頓時白霧瀰漫。
溫奎擋住眼眸,用刀撲騰了幾下,白霧散開,卻見不到他們二人的身影。
只聽見遠處一陣女子聲音傳來,喊道:
“這仇我記下了,大鬍子有緣再見!”
溫奎望向遠處,喃喃自語:
“跑了啊。”
就這樣,衆人跟着溫奎便離開了這個名爲“絕命窟”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