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來到此村,詢問百姓們那“獨谷惡鬼”,圍了許多人,百姓們紛紛談“鬼”色變。說那惡鬼的傳聞,也是近幾日流傳開來,聽百姓們所說,那個獨谷是個好地方,風景秀麗。傳聞谷中那惡鬼好音韻,基本經過那兒的村民,都可聽見那如高山流水的綿綿琴音,若不去獨孤深處,大可不必擔憂。
但是直至九日前,村中一個名爲李大壯的漢子,去那獨谷周邊砍柴,便神祕失蹤,失蹤一個漢子,這可不是小事,然後他的家人和村民們便找,方纔發現這蘿筐和柴刀。
直至在那獨谷附近二十里處,發現了籮筐和柴刀。
李大壯有三好友,便去了獨谷深處尋人,後渺無音訊。
這才把那獨谷惡鬼傳開,沒想到這件事越傳越快,越傳越快,甚至傳到了相距數百里的郡城。
幾日後便來了三個江湖武夫,說什麼替天行道,百姓們勸不動啊。最後結果呢?去三歸一歸來那一個還瘋了。
衆人聽完百姓們的闡述,紛紛感到匪夷所思,震驚不已。
在人羣中緩緩走出一個極其顯眼的男子,那男子赤膊上身,披頭散髮。約莫弱冠之齡,模樣挺俊俏,但是目光呆滯。
朱順轉過頭看着那個男子,那男子就衝着朱順傻笑。
百姓們和朱順衆人闡述,這男子本是江湖武人,他正是從谷中逃來瘋掉的那個。
衆人和百姓道別,便離開了這個村子。他們倒想看看,這個獨谷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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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山嶺北方,衆人爬上山腰,放眼遠眺,只見羣山起伏,河流在峽谷中流淌,山青水秀。幾隻雄鷹在自由翱翔,威風凜凜。
溫奎臉上洋溢着喜悅,笑道:
“險境崎嶇萬丈深,苔痕爭翠潤層林。”
魏建超說道:
“行,溫大哥好文采。”
朱順滿臉喜悅,說道:
“好一個羣山起伏,峽谷河流。”
許善超說道:
“好美的地方。”
一陣悠揚的古琴聲夾雜着徐徐清風輕輕送入衆人耳邊。那美妙的琴聲似乎很遠,遙不可用,又似乎很親近,繚繞耳際。
衆人細細聽着餘音繞樑的琴聲,讚歎不已。
溫奎說道:
“何人奏曲呢?”
朱順說道:
“真乃高山流水啊!這琴音真美。”
衆人便向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在一處山崖旁,松樹底,衆人見一藍衣男子盤坐在一塊巨石之上,彈奏着古琴,瀑布聲氣勢磅礴。他玉手輕佻,只見那芊芊玉指在琴絃上風快的彈奏着。
古琴低沉的琴音好像是在寂靜之下輕輕訴說無人聽的往事。
山崖下望,夕陽將千山萬里照的一片通紅。俯看雄鷹翱翔,雄鷹在衆人腳下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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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奎緩步走到那男子身前,讚歎不已:
“所謂餘音嫋嫋,無處如是。”
藍衣男子停止彈奏,轉頭望向溫奎,顯得很激動,他笑道:
“你也懂琴嗎?”
溫奎摸了摸自己的鬍鬚,調侃道:
“你看我這樣的大老粗樣,像是懂琴的嗎?”
那男子起了身,說道:
“人不可貌相吶,可能閣下就是高人吶。”
溫奎笑道:
“這位仁兄真會說話啊,不過我真的不懂,我只是覺得好聽。”
那男子有些許失落,說道:
“這樣啊。”
朱順緩步走來,說道:
“我雖然不懂琴,我可以感覺到你在訴說一個故事。”
溫奎豎起拇指,說道:
“朱老弟說的對,我也感覺到這位仁兄在訴說一個故事。”
那藍衣男子看向衆人,作揖行禮,道:
“在下獨孤朔,感謝諸位可仔細聆聽這曲。”
衆人皆抱拳還禮,溫奎說道:
“仁兄,有禮了。”
朱順問道:
“這位仁兄可否跟我們講一講這是何譜?”
那個名爲獨孤朔的男子先是恍惚,然後大喜,問道:
“不大好講啊,我再彈奏一遍,自己感受一下。”
朱順笑容滿面,抱拳道:
“有勞仁兄了。”
獨孤朔笑意滿滿,繼續坐在琴旁,便繼續演奏起剛纔的譜。
那琴古樸的感覺讓人感到意難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孤獨感。
山頂之上,懸崖邊,微風吹着那藍衣男子的長袍隨風飄着,男子彈奏着古琴,貌似訴說着一段故事,四個聽客,就這樣仔細聆聽這天上來的琴音,衆人滿臉愁容,不知是不是這琴音擊中的他們的心坎呢?
當獨孤朔彈奏完,喃喃自語:
“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
溫奎說道:
“如聽仙樂耳暫明啊。”
朱順緩步走到獨孤朔身前,他坐在獨孤朔旁邊,說道:
“我感受到一種不可言喻的孤獨感,這個曲有沒有什麼故事?”
獨孤朔笑道:
“沒什麼,只是想到一個故人如今已多年未見。”
獨孤朔說完,神情有微妙變化,些許低落,不知那個故人對他影響多麼大。
獨孤朔望向朱順,問道:
“你們爲何來到此地?”
朱順回道:
“山下百姓說這獨谷之中有一惡鬼,經過此地的之人已失蹤數人,我們恰巧路過此地,便想幫他們查一下。”
獨孤朔笑道:
“這樣啊?哈哈~你們是不是要爲民除害?”
朱順將自己腰間酒葫蘆丟給獨孤朔,獨孤朔接在手中,朱順說道:
“獨孤兄弟,請你喝酒。”
獨孤朔滿臉笑意,說道:
“多謝兄弟。”
朱順點了點頭,說道:
“別客氣,就當自己兄弟。”
朱順回答獨孤朔剛纔的問題,他說道: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我們只是想看看這個獨谷是否真如傳聞中所說的這麼玄乎。”
獨孤朔喝了一口酒,說道:
“其實怎麼說這個獨谷沒有傳的那麼玄乎,那些失蹤之人也有可能不想走呢。”
朱順有些許疑惑,便問道:
“難不成獨孤兄弟很熟悉這個獨谷。”
獨孤朔回道:
“我在這兒待了很多年了,你們安心就行,沒有傳聞中這麼玄乎。”
獨孤朔又道:
“人們的好奇心理都很嚴重,而且這種事兒假的也愛聽,聽了就願意當真。誰都願意把聽來的話說的更完美一些,哪裏不圓全他還能給你補上,所以越傳越玄乎。”
朱順點了點頭,說道:
“我也覺得有些玄乎,這個道理和與人交集差不多,有些人就喜歡背後說小話,可能兩個人一般,但是有些第三者出現,說這個人不行,這個那個的,即使之前關係好,時候大了也有一種牴觸感,是不是這個道理?”
獨孤朔將酒葫蘆丟給朱順,說道:
“朱兄弟說的對,所以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正如你所說。我們要多於某些人交集,交集時間長了,就大概瞭解了,管別人說這個人怎麼樣怎麼樣,自己清楚就可。”
懸崖邊,松樹底,巨石上,朱順和獨孤朔鬨然大笑。
魏建超和許善超相對而坐,魏建超撓了撓頭說道:
“老許啊,順遂和這個獨孤朔聊的什麼這麼歡。”
許善超回道:
“老朱在和他談大道理呢。”
溫奎走到魏建超身前,拍了拍魏建超的肩膀,說道:
“這個景不錯,讓朱老弟先和他嘮吧,咱們三個閒扯一會”
獨孤朔問了朱順一個問題,問道:
“你覺得現在咱們中原國粹爲什麼傳承這麼艱難呢?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爲什麼大多數都傳承不下來呢?爲什麼傳統文化慢慢消失呢?我們該怎麼做呢?”
朱順思索半天,回道:
“如今大部分人把碎銀幾兩看的太重,振興國粹不是喊的!我們需要傳承者,皇帝憑什麼不給一些國粹生存空間呢?”
獨孤朔點了點頭,很滿意這個答覆。
天邊一隻雄鷹飛到獨孤朔的肩膀上,鷹爪中持有一張紙,獨孤朔看了看,神情嚴肅,收起這張紙,拿起古琴,作揖拜別,獨孤朔說道:
“朱兄弟,我先走一步了,咱們獨谷見,希望你們在獨谷玩的開心。”
衆人還禮,只見獨孤朔順着瀑布一躍而下,便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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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要大力支持傳統文化民間戲曲藝術發揚光大,國粹及民間藝術讓人民生活變得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