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上家的小嬌嬌,哭崩你江山白曦鬱蒼 >第243章 皇兄,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還會信我嗎?
    晚膳的菜色很多,滿滿一大桌子白曦喫不過來。

    好在有鬱蒼給她佈菜,白曦只管喫就好了。

    他們把餐桌擺在湖邊,夜幕降臨晚風吹來,愜意又舒爽。

    等白曦喫得差不多了,鬱池命人取來一罈酒,“光喫菜沒什麼意思,臣弟帶來了一罈酒,請皇兄品鑑。”

    “酒!!!”白曦眼睛亮晶晶。

    “我好久沒喝過酒了!!”

    鬱蒼拉住她躁動的手,“你不行,不能喝!”

    “誰說我不行?”白曦就是又菜又愛玩,還不準人說,“今天我喝給你看!!”

    白曦不由分說搶走酒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唔,甜的?”

    鬱池小聲告訴鬱蒼,“皇兄不用擔心,第一罈酒是果酒,專爲女子調製,喝了不會傷身,還有滋補養顏的功效。”

    是果酒,也是藥酒。

    鬱蒼聞言,才堪堪收起把鬱池就地掩埋的想法,“算你識相!”

    鬱池親自取來第二壇酒,這次的酒明顯比剛纔烈,酒香更濃。

    白曦有一罈,不會去搶第二壇,在她眼裏酒都是一樣的,她會征服這玩意兒,成爲最能喝的龍!!!

    “來!漂亮寶貝和鬱池,我們一起喝一杯,幹了!!”

    白曦豪爽地一飲而盡,甜甜的滋味她砸吧砸吧嘴巴,又倒了第二杯,“繼續滿上,乾杯。”

    觥籌交錯間,果酒再不醉人也沾了個酒字,白曦五杯下去,暈乎乎開始上臉,把面頰喝得粉粉嫩嫩。

    她不知道自己醉了,嫌棄杯子小,學人家用碗喝。

    “來,繼續幹杯!喝完這碗酒,你們倆就不能吵架!和好如初!!”

    白曦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倘若不是鬱蒼眼疾手快地扶着,她準能摔下去!

    鬱蒼默默把她裝酒的酒碗,換成白涼水,白曦猛灌一碗,“這酒怎麼喝得沒味?”

    “是你的錯覺。”鬱蒼用一本正經的表情解釋,很唬人。

    白曦嘿嘿一笑,雙手抱着酒罈還不忘誇自己,“肯定是我酒量厲害了,才喝得沒味。”

    “是,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鬱池又命人放了煙花,絢爛的煙花炸響在夜幕之上,猶如畫師的畫筆勾勒出五彩斑斕的顏色。

    白曦見到煙花,丟了酒罈,跑去看風景。

    她經常想一出是一出。

    “皇兄,白姑娘去看煙花了,我敬你。”鬱池斟滿酒杯,認真嚴肅的向鬱蒼敬酒。

    鬱蒼欲去盯着白曦,見鬱池敬酒,同樣倒了一杯。

    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鬱池連續敬了鬱蒼三杯酒,他酒量也不好,屬於能喝但不多的類型,幾杯下肚,也開始醉了。

    天空綻放的煙花,把他的臉照得忽明忽暗,鬱池坐在那,叫人看不清神色,“皇兄,我今天去了赤鷹營。”

    “朕知道。”

    “你不怪我嗎?親王最忌諱碰軍權。”

    “不要問朕如此蠢的問題。”

    “很蠢嗎?”鬱池低低笑了兩聲,又喝了一杯,“皇兄,不蠢,你應該怪我的。”

    鬱蒼懶得理他,“你喝醉了。”

    “我沒醉,也沒有說胡話。”鬱池提着酒壺,給鬱蒼的酒杯倒滿。

    此時天上的煙花正放到最激烈的部分,“砰砰砰”的聲音,響亮刺耳,面對面說話都聽不清,鬱池卻在此刻開口,

    “皇兄,倘若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還會相信我嗎?”

    鬱池的聲音,在煙花下聽不真切,鬱蒼模模糊糊聽見“對不起”和“相信你”的字眼,詫異地用眼神詢問他,示意他再說一遍。

    煙花秀過了最熱鬧的階段,四周的聲音逐漸淡下來。

    鬱池面色暈染醉意,先是笑了聲,最後又搖了搖頭,“沒什麼,不重要。”

    鬱池從桌邊站起來,目光從鬱蒼身上轉去白曦身上,“白姑娘,看煙花有什麼意思,要不要親自放煙花啊?”

    鬱蒼蹙眉,到嘴邊詢問的話,只能隨着鬱池的背影,越來越遠。

    **

    六天前,齊王府。

    此時距離暗衛受到重創已經過去兩天,鬱池因爲受傷,這兩天都沒有上朝,在府裏養傷。

    他站在院中的竹林前出聲,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過頭是紀刑。

    “你不在屋子裏休息,跑出來幹什麼?”

    紀刑沒有戴面具,羈傲不遜的臉滿是不在意和嘲諷,“區區小傷,躺兩天足夠!”

    “別逞強,太醫說你起碼得在牀上休息一個月。”

    “是你們沒功夫的人才需要躺一個月,不是我!”紀刑在做殺手的時候,固有觀念是沒死都是小傷,“別管我,說正事,朱權你打不過,準備如何?”

    “不如何,現在打不過不代表以後不行。”鬱池,“承德錢莊,本王勢在必行!”

    鬱池握緊雙拳,捏得指節泛白。

    他決心下有洶涌的暗流,紀刑感到陌生,不自禁想到,“我受傷那天,聽見你在門外和皇上吵架。”

    鬱池:“你半死不活,還能聽見我們在門外說話?”

    “不要質疑殺手的聽力,任何時候我們都必須時刻保持清醒。”

    紀刑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直接道,“你是故意和皇上這麼說的,爲何?你不是很尊敬自己的哥哥嗎?這樣刺激他,不怕他一怒之下不理你??”

    “本王不是小孩,理不理我很重要嗎?”鬱池淡然地說這句話,陌生的感覺更濃,紀刑身爲殺手的直覺告訴他,有些事正在脫離掌控。

    “把面具戴起來,人來了。”鬱池話音剛落,竹林前便出來了個不速之客。

    是朱權!!!

    紀刑迅速拔刀,並且吹了聲口哨,立馬有護衛將朱權團團圍住。

    朱權面對裏三層外三層的護衛,坦然不懼,“齊王殿下,不是你邀我來的嗎?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朱權今天沒有帶手下,或者說他明面上只有一個人。

    紀刑面具下的眼睛,充血地鎖定鬱池。

    鬱池背脊挺得筆直,第一次見面,他與朱權不歡而散;第二見面,暗衛死傷殆盡,今天第三次見面……

    鬱池泰然處之,眼中沒有憤怒,也沒有面對龐然大物遭到力量碾壓的無力。

    “本王何時邀請你來?不是你跟只蒼蠅似的,聞着味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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