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上家的小嬌嬌,哭崩你江山白曦鬱蒼 >第266章 一起死吧!
    鬱池指揮的是黃鵬義的人馬,現在黃鵬義死了,這羣人只能投靠自己。

    正好用來殺燕屈。

    燕屈不甘示弱,“將齊王殿下的麪皮扒下來,做成人皮面具一樣可以供本座驅策。”

    “想要本王的臉去刺殺皇兄嗎?得你有那個本事纔行!”

    鬱池用的是軍隊,是城防軍,承德錢莊的殺手再厲害,也無法在大規模絞殺行動中逃出生天。

    燕屈顯然知道自己的弱點,對朱權下令,“你帶人過去先殺了鬱池,沒人指揮,剩下的人不足爲懼。”

    朱權聽令,帶着重九等人上前殺鬱池。

    結果被紀刑擋住。

    紀刑殺招野蠻,一把長刀一個人就在鬱池和承德錢莊中間,隔絕了一條絕對安全的屏障。

    朱權在承德錢莊是智囊般的存在,會武功但不強,和紀刑交手就算帶着重九,也無法立刻擺脫他,更別提殺他鬱池。

    朱權恨透了眼前這張面具,每次都是他擋在鬱池前面,礙手礙腳。

    “本使在燕京城的時候,就該殺了你!!”他說的是之前鬱池想帶人剿滅承德錢莊,結果暗衛幾乎全軍覆沒的事。

    紀刑長刀裹挾恨意,每一招都是衝朱權命去,“彼此彼此。”

    朱權被拖住,承德錢莊的刺客又有城防軍壓陣,鬱池和燕屈隔着嘈雜的廝殺聲兩兩對視。

    他們一個是朝廷親王,就算反叛手下也有上萬大軍,一個是江湖鄉野,就算步步爲營也始終無法正面交鋒。

    燕屈討厭鬱池自上而下的俯視,一個處處受到廕庇的小王爺,憑什麼和自己叫板?

    “鬱池,本座很少親自動手,你今天能死在本座的手下,是你的榮幸。”燕屈從位置上站起來,緩步靠近鬱池。

    他的內力鬱池在賭坊時就領教過,他打不過他。

    紀刑想回身救援,被朱權領人攔住,“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把我殺了再去救你的主子。”

    紀刑分心被劃了一刀,他和鬱池說,“你先走!”

    紀刑意欲讓站在高處的暗衛下來支援,被鬱池阻止,“暗衛不能下來,會放跑他們!”

    至於他自己……

    鬱池取出新鍛造的佩劍,“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你很有勇氣。”燕屈的白衣和他病態的膚色,與戰場格格不入,“本座現在有一點敬佩你,等你死了會尋塊地爲你安葬。”

    “本王也一樣!”

    鬱池手裏有武器,燕屈沒有,他赤手空拳就敢接鬱池的劍,並遊刃有餘在攻擊上玩弄他。

    鬱池打不過,握劍的手虎口發麻,知道燕屈在戲弄他,但也無可奈何。

    “鬱池,你太弱了,比起你哥哥,你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皇兄的厲害我當然知道,用不着你說!”鬱池被震飛,又一次爬了起來。

    燕屈不需要武器,甚至僅用一隻左手和鬱池對陣。

    “鬱蒼沒派人教你武功嗎?也對,你被他保護得很好,或者說被他養廢了,真可憐。”

    “你懂什麼,皇兄豈是你能隨意品評的!”

    鬱池和燕屈過招,完全是被碾壓。

    鬱池沒有好好習武,一來是自己小時候偷懶,不願意學,習武太苦太累;二是沒有誰,也沒有什麼事要求他必須學好,他有大把時間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鬱池又一次被打飛,咳出一口血。

    他知道自己不行,可他不能倒在這。

    得想個辦法,讓燕屈死在這。

    鬱池撐着劍站起來,強迫自己冷靜思考,沒有人沒弱點,再強大的敵人也會有人破綻。

    鬱池凝神,計上心頭。

    他再一次提劍衝了上去,燕屈已經玩膩了,對螻蟻的垂死掙扎失去興趣,正欲解決鬱池,鬱池卻虛晃一招,拼着被打傷的風險,也要扯掉蒙在燕屈眼睛上的薄紗。

    保護眼睛的薄紗被取走,燕屈面對白日裏的強光下意識擡手遮擋,被鬱池找準機會,反手給他一劍。

    燕屈遭鬱池刺中。

    鬱池:“本王之前就疑惑你的眼睛明明看得見,爲何要蒙上薄紗,原來是不能見光啊?”

    燕屈腹部受傷,血不停地順着傷口流下,在白衣上觸目驚心。

    他震開鬱池,手指飛快點了周身幾處大穴,延緩血流速度並服下隨身攜帶的藥丸,重新將薄紗系在眼睛上。

    “鬱池,你找死!”

    鬱池躺在地上,卻被內力拽向燕屈的方向,並且扼住了脖子。

    鬱池被他掐住脖子,空氣迅速流失,可他卻笑得很開心,“燕屈,你如今受傷,就算本王死了也別想離開齊王府!”

    鬱池方纔的一劍下了狠手,捅穿了燕屈的腹部。

    燕屈是睚眥必報的性格,提着鬱池,在同樣的位置給他來了一劍。

    “王爺!!”

    “鬱池!!”紀刑見鬱池受傷,跑去救他,被朱權擋路。

    朱權身邊的手下已經全死了,重九也死在了紀刑刀下,他趁着紀刑露出破綻把他打翻在地踩在腳下,並取下他臉上的面具。

    或許那些曾經被他殺死的暗衛,他不知道是誰,可紀刑這張臉他很熟悉。

    “原來是你!!!”

    紀刑的臉不僅是朱權,連燕屈都覺得眼熟。

    燕屈欣賞紀刑的實力,想把他提拔成自己身邊的首席護衛,來日成爲像朱權一樣的左膀右臂都不無可能,可這人跟頭野狼一樣羈傲不遜,不聽教化,渾身都是反骨。

    “原來當日把他帶走的人,是你!”燕屈說。

    鬱池被刺了一眼,傷口又痛,眼前還陣陣發黑,他知道紀刑暴露了,卻無可奈何。

    “罷了罷了,今日你們主僕二人一起死吧。”燕屈收手用力,鬱池的臉從紅變紫,遠離地面的雙腳不斷掙扎。

    這一刻他在想,自己死在這唯一遺憾的是不能親口和皇兄說對不起,沒有親口告訴他自己從來沒有背叛他。

    遺憾之餘不免慶幸,他終於把承德錢莊的幕後之主騙出來,燕屈受傷走不了,他已經下了命令,用齊王府乃至整個江南困住他。

    死前可以帶走對皇兄不利的心腹大患,他也算做了件好事,就是代價太大,皇兄會罵他蠢吧?他實在想不到又好又快的辦法了。

    鬱池喘不上氣,緩緩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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