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上家的小嬌嬌,哭崩你江山白曦鬱蒼 >第268章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鬱蒼一邊要應付燕屈吸走內力,一邊還要擋住莫乙的毒,開始逐漸處於下風。

    他打算先解決莫乙這隻煩人的蒼蠅。

    莫乙察覺鬱蒼的意圖,收回淬毒的手,拔出背上的雙刀,開始使用兵器。

    此人很強,他與主上兩個人合力才處於下風。

    鬱蒼避開他的刀,莫乙的雙刀凌厲,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密不透風,加上他還會用毒,鬱蒼無法正面摧毀他的攻擊,但也能憑藉戰場上數次與人生死對決的經驗,迅速找到莫乙的破綻。

    莫乙左手拿的刀掉落,要不是他躲得快,險些被鬱蒼廢掉整條胳膊。

    鬱蒼激起了莫乙的戰意,又有燕屈在身側見縫插針,三人的對決,誰也沒有掉以輕心。

    鬱蒼爲了避開莫乙的毒,被燕屈劃了一刀,他速度後退,用手捂住被劃破的衣料。

    燕屈手上不知何時也拿了武器,他看見鬱蒼受傷,得意一笑,“我的刀上雖然沒毒,可你若不盡快處理傷口,繼續和我們打下去下場只有輸。”

    “是嗎?朕從未輸過。”鬱蒼從衣襬上撕下一塊布料包紮好,從滿地屍體上取了把沒人用的長劍。

    “朕剛纔沒用武器,你們要試試嗎?”

    鬱蒼手拿武器和沒有武器的氣勢完全不同,沒有武器的鬱蒼矜貴淡漠,是睥睨天下執掌江山的帝王,拿起武器身上的殺意帶着徹骨的寒冰,比起承德錢莊的殺手有過之無不及。

    燕屈衡量鬱蒼受傷的情況,自己能不能將他殺死。

    莫乙朝燕屈搖頭,視線放在燕屈受傷的腹部,意思是勸他冷靜,他們現在不是全盛階段,不宜硬拼。

    燕屈不甘心,報仇的機會盡在眼前,今天若不將鬱蒼殺死,來日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皇兄,殺了他,不能讓他走,咳咳咳……”鬱池醒來,見一襲紫衣的高大身影擋在自己面前,與燕屈和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對陣,着急地喊他。

    “燕屈必須死,咳咳咳!!”鬱池迫切想殺了燕屈。

    燕屈指着被鬱蒼擋在身後的鬱池道,“你不看看你弟弟嗎?他與本座動手時被打傷好幾次,身懷內傷又刺了一劍,被你救下一個口氣是他命大,可若要再不管他,命就沒這麼大了。”

    “皇兄,你不用管我!”鬱池渾身哪哪都疼,連說話都提不起力氣。

    他想自己快不行了,在死前最後見皇兄一眼已經足夠。

    燕屈冷笑,命莫乙撒出一把毒粉後離開。

    今天殺不了鬱蒼,用鬱池的命給承德錢莊的損失陪葬也不錯。

    鬱蒼見他要走,沒追上去擲出手中長劍,燕屈側身躲避僅僅只能躲開劍插進自己的胸膛,刺入他的肩膀,被莫乙扶着倉皇撤退。

    “皇兄,他……”

    “別管了,他跑不掉。”鬱蒼不會放過燕屈,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鬱池現在失血太多,還有內傷,不方便移動,紀刑剛纔想帶他走,結果一動傷口就不停地流血,明顯是之前和燕屈交手時傷到肺腑,血止不住。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鬱池喉頭乾澀,像被刀滾了一遍一樣,他有很多話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皇兄,對不起……”

    “這些話,等你傷好了再與朕說!”鬱蒼摸着鬱池的脈象,眉頭打結。

    鬱池的生機正在迅速流逝。

    他現在醒過來,更像迴光返照。

    “皇兄。”鬱池抓着鬱蒼的衣袖,“這些話我再不說,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原來燕屈一直派人找我逼我,散佈流言,竟然是因爲他是燕太子的後人。”

    幾代積攢下來的恨意,難怪一定要他背叛,才肯露面。

    “還好我最後還是成功了,皇兄,我死後你就把我葬在江南吧,我很喜歡你給我的封地,可惜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便被我搞得亂七八糟……”

    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白曦和闕火趕來,闕火領人去收拾承德錢莊沒來得及逃走的餘孽,白曦來到鬱池身邊,她不會醫術,現在卻能感覺道鬱池氣息微弱,就算太醫來了也沒用。

    “漂亮寶貝,他的外傷我可以治,但具體情況我不能保證。”

    鬱蒼想起被她泡過的水,卻見白曦用牙齒咬開自己的指腹,讓鬱池張嘴。

    鬱池沒動。

    出了這麼多事,他已經沒臉去見皇兄和其他所有人。

    親王叛變,本來就是死路一條,他捅了天大的簍子,從離開燕京城開始,就沒想活着回去。

    “鬱池!”白曦嚴肅地瞪着他,“你知道你皇兄因爲你叛變有多着急嗎?他一直相信你這麼做有苦衷,爲了壓住大臣不立刻向你出兵,他廢了多大勁你懂嗎?”

    “現在好不容易快結束了,你卻想以死贖罪,問過他心裏到底怎麼想嗎!!!”

    鬱蒼從剛纔開始就沒說話,黑漆漆的眼眸盯着鬱池。

    鬱池着急,他不想再看見鬱蒼對他流露出失望的情緒。

    白曦掰開他的嘴,餵了一滴自己的血進去。

    “如果你能活下來,再好好向你皇兄贖罪吧,而不是用這種方式!”

    鬱池的血終於止住了,鬱蒼把他帶去後面的廂房安置好,又命金鱗衛出城,把城外的太醫接進來。

    安排好一切,天已經黑了。

    白曦留意到鬱蒼身上,有一處被布條包紮過的傷口,“你受傷了嗎?”

    “沒有。”鬱蒼把布條解開,他一點事都沒有。

    “包紮是怕被人看出來。”鬱蒼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身上有白曦的龍鱗。

    白曦扒拉開鬱蒼劃破的衣服細看,確定真的沒有傷口才放心,“你沒事就好,印記消失我感覺不到你的具體情況。”

    “漂亮寶貝,我不知道龍鱗還能繼續保護你幾次,你下次可得小心些。”

    “嗯。”鬱蒼把到嘴邊的話嚥下,換了個話題,“你今天餵給鬱池的血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對你……”

    “不會對我怎樣。”白曦知道鬱蒼要問什麼,“一滴血而已,除了手疼之外,沒有別的。”

    龍血珍貴,白曦給鬱池用沒覺得可惜,就是疼,她超怕痛的。

    鬱蒼聽她說痛,抓起白曦咬破的手指。

    那裏已經沒有傷口,可他還是放在嘴邊幫她輕輕吹了吹。

    吹出的熱氣弄得白曦很癢,指腹的癢意順着手臂一路向上,爬入心口,盪漾奇異的感覺。

    白曦不適應的收回手,“謝謝漂亮寶貝,現在不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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