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姑下山後,野翻了 >第035章 出大事了
    肖辰都看呆了,他昨天帶十七局的警員把太平殯儀館搜了一遍,根本沒有這個小姑娘的身影啊,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

    而且他是清清楚楚看見凌元子,從太平殯儀館裏走出來的。

    肖辰暗想,他手下的警員都在太平殯儀館裏面,憑空出現個小姑娘,他手下的警員瞧見了,肯定是要和他彙報的!

    可是,居然沒有一個警員來跟他彙報。

    肖辰再一瞧,吉通子對凌元子的態度,畢恭畢敬,那說話的口吻,比對親祖宗都好上一百倍。

    這讓肖辰更加好奇,這個小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吉通子這樣!肖辰愈加下定決心,不讓這個小姑娘加入十七局,他,誓不罷休!

    “他到底帶你去哪兒了啊?師姑,你平時那麼機靈的一個人,怎麼能跟他走呢?有沒有哪兒受傷啊?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豁出去這條老命,跟他沒完……”

    在外面,又有肖辰,又有李元,吉通子自然不敢說出白無常的名字。

    然而,就在吉通子怒色的吼叫完,他忽然覺得一股陰風猛吹他的後脖頸。

    激得吉通子打了個冷顫,一下就想起來白無常那張臉,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朝後一瞧,太平殯儀館空蕩的走廊,一個人,一個鬼影都沒有。

    但是剛纔吉通子那副,誰膽敢欺負他師姑拼命的神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吉通子板着一張臉,喊道:“李元,快去把車開來啊,發什麼呆呢?”

    “哦!”聞聲,李元這纔回神,趕忙朝院外跑去。

    “嗝~”凌元子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笑得甚是怯意,“誰敢欺負我啊?呵呵……他們請我喝酒、喫桃去了,要不是北太……”

    聞言,吉通子一把捂住了他師姑凌元子的嘴,吉通子心道:北太帝君怎麼能說出來呢?

    沒說完話的凌元子,明顯是生氣了,直接咬住了吉通子的手指根處。

    “嘶……”疼得吉通子嘴角一抽。

    哪怕指頭斷了,也不能放手啊,他師姑喝成這樣,明顯是醉了,誰知道他師姑會說出什麼話來。

    吉通子鬱悶不已,他坐在老槐樹下苦苦的等他師姑,他師姑喫喝玩樂,這叫啥事啊?

    “喝酒喫桃?你說你在太平殯儀館裏喝酒喫桃?”走過來的肖辰瞧了瞧太平殯儀館,又看了看明顯是喝醉了的凌元子。

    “師姑,你怎麼能和他去喝酒喫桃呢?”冥府是什麼地方啊?那酒能喝嗎?吉通子生怕他師姑凌元子出點什麼事,一張小圓臉愁得都皺在了一起。

    “你師姑和誰去喝酒喫桃了?太平殯儀館裏有酒,有桃?我咋沒瞧見?”肖辰覺得自己幻聽了。

    “關你什麼事啊?”吉通子見李元開車過來了,一把撥開肖辰,扶着比他還高的凌元子就進了車。

    “快點開車,李元,把遮擋板放下來!”吉通子吩咐道。

    李元忙是應了一聲,驅車朝京海市開去。

    遮擋板放下來後,吉通子沒察覺到他手指根被咬破了,扶着凌元子,伸指就去摳凌元子的嗓子眼,並道:“師姑啊,白無常給你的酒,那能是人喝的嗎?你快點吐出來啊!你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就別活了!”

    摳得凌元子乾噦的咳嗽了兩聲,本能的推開吉通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妖靈鬼怪,也敢碰本姑奶奶,信不信本天師打你個灰飛煙滅……”

    眼見凌元子怒色的擡起了手,吉通子下意識的抱住了頭。

    怎料,一張符,貼在了吉通子的手背上,吉通子順着寬袖的縫隙,撩眼一瞧,凌元子已經倒在了後座昏昏睡去。

    吉通子長長舒出一口氣,這可咋辦啊?他皺着眉拿下手背上的符,目光一亮,悄悄塞在了他的道袍內兜裏。

    然後,吉通子對着睡得香沉的凌元子,開始了碎碎唸的模式,雖不敢再去摳他師姑的嗓子眼,卻小心翼翼的從道袍內兜翻出一個小布袋,裏面裝着三十多根閃閃發光的銀針。

    吉通子手速極快的給他師姑紮下一針後,立馬擡起一臂擋在了臉前,等了幾秒,他師姑沒有吭聲,也沒有捏他的臉,吉通子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下手臂,又給凌元子紮下一針。

    一針又一針,直至最後一根針,扎進了天柱穴後,吉通子見他師姑凌元子也沒有要清醒的意思,不由得長嘆了一聲:“師姑!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吉通子的鍼灸可是得他師父凌通子親傳,疑難雜症他都能治好,像這種宿醉,十來根針,酒醉者就會清醒。

    結果,三十六根針,他師姑愣是沒醒,就算是扎疑難雜症,他也沒用過這麼多針啊。

    ……

    肖辰開着警車一直緊跟着吉通子的車,肖辰不禁皺起了眉,吉通子帶着他師姑怎麼來墨氏別墅區了?

    見吉通子的車在墨氏別墅區門外停下了,肖辰忙是將他的警車停在了一顆大樹後,然後打電話給他的助理,讓他的助理去查,吉通子的師姑叫什麼名字,和墨氏有什麼關係。

    吉通子打開車門,快步走到一個穿着白色大背心,棕色小短褲,手裏拿着一個圓形的蒲扇,玩命狂扇的老頭面前。

    吉通子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師叔怎麼穿成這樣了?躬身一拜,道:“見過丹元子師叔,丹元子師叔下山,怎麼沒告訴徒侄一聲啊?徒侄好派人接你啊……”

    丹元子氣得直接跳腳,怒道:“你師姑呢?她人呢?”

    吉通子怯怯地一指身後的車,道:“師姑喝醉了,在裏面睡着了,誒……師叔,你千萬別生氣啊……”

    吉通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丹元子氣哼哼的朝後駕駛座走去。

    吉通子趕忙替他師姑凌元子小聲辯解道:“這真不怪師姑,徒侄已經給師姑紮了鍼灸,想必師姑一會兒就能醒!”

    結果,丹元子瞧了後駕駛座上睡得昏沉的凌元子一眼,轉首怒瞪着吉通子,一把揪起吉通子的衣領,怒道:“是你把你師姑灌醉了?”

    “冤枉啊!借徒侄一百個膽子,徒侄也不敢啊!師叔……”隨後,吉通子小聲道:“師姑去捉鬼,然後白無常把師姑帶走了,徒侄也不知道師姑怎麼會喝成這樣啊……”

    丹元子咬牙切齒地道:“你師父不是讓你照顧好你師姑的嗎?你就這麼照顧你師姑的?”

    說完,丹元子一鬆手,吉通子瞬間跪在地上,低低地哭訴道:“師叔啊,師姑是什麼樣的性格,師叔又不是不知道,徒侄能管得了師姑嗎?師姑非要跟着去,徒侄攔得住嗎?”

    丹元子冷瞪吉通子一眼,冷哼道:“吉通子,隱山門弟子衆多,憑什麼讓你當隱山觀的觀主,你心裏不明白是爲什麼嗎?”

    聲落,丹元子從揹着的布袋裏,掏出一個玉瓷瓶,摸出一粒丹藥,塞進了凌元子的嘴裏。

    結果,低垂着頭的吉通子,就聽見他師姑凌元子的聲音,從車內飄了出來,“十六師兄,你來了?”

    丹元子假作生氣地道:“聽說能下山來瞧你,我高興的一夜沒閤眼,火急火燎的趕來,以爲你怎麼也得給我準備點好喫好喝的呢,哼!你去喫酒玩樂,把我晾在這裏等你一整天,連口水都沒喝上。”

    “哎呦!師兄,都是我不好,北方鬼帝設了個酒局,非說我要結婚,提前給我慶祝一下,我怎麼都脫不開身,因爲惦記着十六師兄,連喝了三壇酒,他們才放我回來。”凌元子抱着丹元子的胳膊,撒嬌道。

    丹元子心疼的問道:“喝了這麼多?頭疼不疼啊?唉!師兄多在這裏等你一兩天也無所謂,非要連喝三壇酒幹嘛啊?胃難受不難受啊?走走走……咱們進去,師兄給你切個脈,正好師兄也瞧瞧你在這裏的住處是什麼樣的。”

    凌元子揚着嘴角一笑,和丹元子下了車後,見吉通子跪在地上,凌元子瞬間瞭然是怎麼回事了,便開口讓吉通子起身。

    吉通子剛站起身,墨氏別墅區裏就開出來一輛奔馳g63。

    奔馳g63停在凌元子旁邊,車窗落下,就見到墨子睿焦急的道:“染染啊,總算找到你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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