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姑下山後,野翻了 >第320章 打臉來的太快(中)
    宋麗娜一直騙王子楚,說她爸是米國一家遊輪公司的高級工程師,她媽在米國開了一家華人超市,家境優越。

    實則,宋麗娜的爸媽在縣城裏,賣水果的,家中談不上貧困,卻也不富裕。

    宋麗娜平日裏嬌縱跋扈,王子楚以爲是她家境好,又是獨女,是被父母寵壞了。

    可王子楚萬萬沒想到,宋麗娜會當着範錫元的面,公然叫囂。

    思及宋麗娜父母不在京海市,許是不知道範錫元的大名,也是正常,忙是陪笑打圓場道:

    “元爺千萬別介意,我女朋友是從國外回來的,我替她給您道歉。”

    說罷,王子楚朝着範錫元深深鞠了一躬。

    宋麗娜瞧見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氣道:“你幹嘛?分明是餘願打了我,你怎麼還給他們道歉呢?”

    王子楚拽了宋麗娜好幾下,又朝宋麗娜一個勁兒眨眼,示意宋麗娜別再說話了。

    偏生宋麗娜就像沒看見似的,不依不饒地指着凌元子嚷嚷道:

    “我就知道你被這個狐狸精勾了魂,你當我瞎嗎?剛纔你當着我的面,邀請她一起去咱們定的包間喫飯,你什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

    你還不就是看她和老頭都能睡,你也想睡她嗎?就這樣一個被老頭玩爛了的貨色,你也能巴巴的惦記,你也不嫌惡心……”

    豈料,她的話還沒說完,範錫元那雙鷹眼一沉,擡手狠抽在了宋麗娜的臉上。

    這一巴掌抽得響亮無比,直接將宋麗娜打翻在地,雙眼直冒金星,嘴角噙血,半張臉麻疼不已。

    她捂着臉便哭嚎了起來。

    範錫元怒斥道:“臭婊子,你喊誰老頭呢?隱山觀觀主也是你膽敢辱罵玷污的?”

    現下王子楚急於和宋麗娜撇清關係,忙道:“元爺,你也知道,我女朋友多了去了,她和我就睡過那麼幾次而已,我和這個臭婊子一點都不熟。”

    說完,王子楚朝着宋麗娜啐了一口,罵道:“你是不是摔傻了?胡說八道也不分場合?”

    一直看好戲的凌元子,突然說道:“你和她怎麼不熟?她肚子裏懷着你的孩子呢。”

    聞聲,範錫元這纔看向凌元子,被凌元子的容貌驚豔了一瞬,隨即便覺得凌元子很是眼熟,稍加思索,一下便想起來墨林和凌元子結婚時,他曾去參加了婚宴。

    範錫元也聽說了,墨三少娶的白家千金白染,是從隱山觀接回的道姑。

    便推測白染極有可能是吉通子觀主的徒弟。

    恰在此時,吉通子端得宛若出塵仙者一般,負手走上前,冷哼了一聲,不客氣地道:

    “範善人,你三番五次邀貧道來你這兒喫飯,奈何貧道一直不得空,若非是今日貧道的師姑想喫銅鍋涮肉,貧道也不會來此,沒有位置讓貧道喫飯,原也不是什麼大事,可以不計較。

    可這不人不鬼的東西,在這裏渾說貧道和貧道的師姑關係,讓貧道着實不能不計較。”

    說着,吉通子幽幽一嘆道:“範善人,貧道的顏面在你這裏丟了,大不了日後咱們不見就是了,可貧道的師姑不容他人欺辱,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和你作罷!”

    一聽吉通子這話,範錫元頓時滿面怒容,他自兩年多前,右臂突然失去了知覺。

    國內外醫院的專家都給他瞧過了,就是沒查出任何的毛病,經過安宗基的介紹,他纔有緣得見吉通子一面。

    吉通子觀主的鍼灸術實在了得,給他施了鍼灸後,他的右臂就好了。

    只是,一年要施針兩次,若不施針,他的右臂便會沒有知覺。

    吉通子說這話,明顯是以後不會給範錫元施針了,範錫元怎麼可能不生怒?

    先是給吉通子連連作揖道:“吉通子觀主,今日是我招待不周,怪我!您千萬別生氣,四樓的雅間已經給您準備好了,這樣……

    這件事我肯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您賞個臉,貴腳踏賤地,去四樓瞧上一瞧,看看我給您準備的,可還滿意?”

    說罷,範錫元衝着他身後跟着的兩個男人,沉聲道:“把這一對狗男女也給我帶去四樓。”

    四樓是什麼地方?王子楚最是清楚不過了,那可是不對外開放的地方,饒是豪擲千金,想訂四樓的雅間,那都是妄想。

    範錫元能安排吉通子觀主去四樓,可見吉通子觀主在範錫元心裏是個什麼位置了。

    王子楚雙腿一軟,“啪嘰”跪在了地上,嚇得眼淚滾滾而落,道:

    “我從進門就沒得罪吉通子觀主,也沒有說過白染同學一句壞話,我就是覺得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看見他們在等號,想着我訂了包間,索性請他們一起喫飯。

    我發誓!我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說着,王子楚反手又給了宋麗娜一個響亮的耳光,“都是你這個賤貨,你都在胡說八道什麼呢?餘願打你就對了。”

    打完,王子楚似乎沒解氣,朝着宋麗娜又狠扇了幾個耳光,打得宋麗娜的臉都腫了,一側的嘴角也裂開了口子。

    大廳裏喫飯的人,等號的人,見王子楚打宋麗娜,紛紛拿起了手機,錄視頻的錄視頻,起鬨的起鬨。

    凌元子和吉通子自幼修道,不喜歡這種嘈雜凌亂之處。

    吉通子上前小聲問道:“師姑,你打算怎麼處理?”

    凌元子一挑眉道:“不是說去四樓喫飯嗎?我餓了!”

    範錫元站的並不遠,恰好將凌元子所言聽了個清楚,二話不說,陪笑着請他們去四樓雅間。

    走出一截後,範錫元回首,臉上的笑意頓消,寒着眸子遞給他兩名手下一個眼色。

    他那兩名手下二話不說,將還在打宋麗娜的王子楚拉開,拎着王子楚和宋麗娜也到了四樓的雅間。

    凌元子和吉通子、餘願落了座,範錫元躬身在旁邊給他們三人倒茶。

    範錫元的兩名手下將王子楚和宋麗娜,扔在了四樓雅間的地上,立時傳來兩聲沉重的悶響。

    此刻,王子楚已是抖若篩糠,他跪爬到範錫元的腳下,哭訴道:

    “元爺,今兒這事真的不怪我,我爸媽和您是認識的,我就算再不識相,也不敢在您的店裏鬧事啊。”

    “你爸媽是誰啊?”範錫元問道。

    王子楚原本是不想提他父母的,可範錫元是什麼人,他再是清楚不過了。

    他剛纔被拎到四樓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四下看了又看,四樓是沒有監控的。

    瞧這架勢,範錫元肯定是不會放過他了,在四樓一鍋熱湯倒他臉上,就憑範錫元的背景,也是能輕鬆擺平的。

    王子楚顫聲道:“我爸是王達憲。”

    聞言,範錫元哈哈一笑,將手搭在王子楚的肩頭,道:“你是王大仙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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