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姑下山後,野翻了 >第395章 因果之報(上)
    司務星君不甘示弱的想回懟凌元子時,北太帝君眉目一沉,剛啓脣想幫凌元子打圓場。

    便聽凌元子繼續道:“司務星君受天尊之命,助冥府共同抵抗妖族,如若司務星君足夠強大,也不可能讓妖族居於次位妖王的獓狠,攜衆妖屢屢侵犯冥府。”

    說着,凌元子猛地轉過頭,凝着司務星君,字句鏗鏘地道:“我建議司務星君莫管閒事,還是好好想一想,假若紅蛟攜衆妖侵犯冥府,司務星君該如何抵抗吧!”

    凌元子這番話,比狠抽司務星君一個耳光,還讓司務星君顏面無存。

    司務星君漲紅了臉,怒指着凌元子,顫着脣,竟是說不出來一個字。

    凌元子惡語戳人肺管子,凡事不能做得太過,到底要給自己留有餘地。

    於是,她補充道:“雖說我上一世是神族的智神,而今我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但我的靈力和法力也不可能如神尊一樣,恢復如初。

    不用我說,再坐者皆知我上一世受了重傷,靈力也受了損,這一世我只是隱山門的一個小天師,在隱山門排行,連前三也擠不進去,莫說我不是妖尊的對手,便是妖族最差的一個妖王,我也打不過。

    何況,還用我說嗎?上一世的我,就算是智神,也不是妖尊的對手。

    那麼,我想問問司務星君,你和獓狠在冥府對抗那麼久,你拿他不也沒辦法?

    那我一個小天師,又能怎麼辦?打,我肯定是打不過,身爲隱山門的弟子,我的徒侄被妖所殺,我總不能不爲我的徒侄討個公道吧?

    難不成只能讓我看着吉通子的屍身,悲痛欲絕,傷心落淚嗎?”

    聲落,北太帝君適時放下茶盞,鼓掌道:“難怪你師尊誇讚你仁義,今天本君見識到了。”

    一語落,司務星君愈加沒了回懟的言辭,冷哼了一聲,拂袖踏雲而離。

    見此,凌元子脣角微微勾起,看向北太帝君的眼神中,融入了幾分致謝。

    北太帝君微微一笑,以作迴應。

    他們倆便是心照不宣,不再吭聲。

    瞧見這一幕的凌通子,神色不變,而是執起茶盞飲下一口,故作清嗓咳了一聲,才道:“司務星君許是回上天庭還有事,我們方纔說到哪兒了?”

    司務星君的離開,在座者皆與凌元子相交甚密,所議之事便直言而表。

    第二件事便是由凌通子提及,讓隱山門他的師弟們和凌元子,推薦一位隱山門合適做隱山觀觀主的弟子。

    凌元子雖淘氣無狀,卻知在什麼場合做什麼事,待她的八位“通”字師兄推薦完後,衆人看向了她。

    她才直言不諱地道:“我推薦餘願做隱山觀的觀主,餘願是我唯一的徒弟,雖說餘願道行不足,但我已經給他開了智,他所學的本事,要比旁的弟子快好幾倍。

    加之我下了隱山門,隨時都可以來隱山觀教習餘願,在這一點上,隱山門旁的弟子,是沒辦法比的。”

    聞言,凌通子皺眉爲難道:“師妹啊!餘願雖然向你行了拜師禮,但是他還沒有遵循隱山門的規矩,入隱山門啊,所以,他並不算是隱山門的弟子。”

    凌元子笑回道:“這個簡單啊,讓餘願即刻入隱山門,不就行了嗎?”

    隱山觀的觀主一職,雖可在凡塵俗世中被人敬仰,能得名,也能得利,更可收穫萬金之財。

    但這些對於隱山門的弟子來說,並不看重。

    所有隱山門的弟子,他們所期盼的是,能入得上山門,修成正果,化羽飛仙。

    凌元子以前在上山門也是心心念念想化羽飛仙。

    可是,在她得知隱山門的祕密之後,她才明白,隱山門的弟子是沒辦法化羽飛仙的,而是會轉生再度回到隱山門。

    至於隱山門的師尊,這也是上天庭早就內定好的人選。

    故而,凌元子的提議,她的一衆師兄並沒有反對。

    凌元子想到此處,不禁看向了她的大師兄凌通子,她旁的師兄肯定是不知道此事,但隱山門的祕密,她覺得她大師兄肯定是知道些的。

    雖說普渡師尊閉關修煉後,一直是由她大師兄凌通子做代掌門,但是,她大師兄並非是神族的內定人選。

    也就是說,她大師兄不僅日後沒辦法成爲隱山門的掌門,也會和她其他的師兄一樣,轉生再度回到隱山門。

    如此一來,凌元子突然覺得她有些看不懂她大師兄凌通子了。

    凌通子對上了凌元子審視的目光,淡然一笑道:“師妹既如此說,那明日便讓餘願入隱山門吧,只不過……”

    他的話音一頓,神色沉肅地道:“餘願還需將隱山門的規矩熟記於心,也需要由隱山觀的兩位管事,好好教習一下餘願,如何掌管隱山觀。”

    聞言,凌元子亦是認可地道:“理應如此!”

    此事商議妥當,凌通子便提及最後一件事,那就是妖族和隱山門之戰,只怕爲時不遠了。

    凌元子起身走至殿的正中央,抱拳道:“師兄,雖說我是隱山門唯一的女弟子,但我請命,若妖族侵犯隱山門,我願打頭陣。”

    此言一出,凌元子所有的師兄,和北太帝君看凌元子的目光,皆是狠狠一震。

    便是他們如何相勸,凌元子半分不肯讓步,只言:“隱山門的弟子,再沒有人比我更合適打頭陣了。”

    最終,凌通子只好道:“此事容我稟過師尊再定奪吧。”

    商議之事便這樣結束了,凌通子及其餘“通”字的八位師弟,回了上山門,北太帝君也回了冥府。

    凌元子則是緩步走出了大殿,讓隱山觀的弟子各司其職。

    晚霞躲在雲後,散發着赤金色,格外耀眼。

    凌元子負手而立,靜默而視,等着墨林來找她。

    此刻,墨林正站在白麟祥的病牀前。

    沒有了白氏集團的白麟祥,白氏別墅被燒燬,江綰雪的離去,白俊澤痛失親媽,待白麟祥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後,白俊澤便着急忙慌趕去殯儀館了。

    誰又能想到,普通的四人間病房,這個滿頭銀髮,氣色灰敗的白麟祥,曾經是白氏集團的董事長呢?

    隔壁牀坐着一個老人,握着女兒遞過來剛削好的蘋果,奇怪地衝着墨林道:“小夥子,我瞧着你氣質極好,一看呀,不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就是知識分子家的孩子。

    你盯着他看了好半天了,你認識他呀?我聽他兒子說啊,家被大火燒了,他老婆被濃煙薰死了,哎!你說說,多慘啊!

    原本他還得在重症監護室再待二十四個小時,他兒子沒那麼多錢支付醫療費了,這不,就轉到我們病房了。”

    聞言,墨林面無表情地看了隔壁牀的老人一眼,朝着身後一揮手,一羣保鏢立刻從門外涌入。

    墨林命令道:“將白麟祥轉到愛尚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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