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被陰吏附身的白麟瑞一本正經反駁了,墨恩昊的話,他道:“墨二少,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墨三少那是我們的祖宗,親祖宗!明白嗎?說我們認他做乾爹,那不是羞辱墨三少嗎?”
白麟瑞身旁其他被陰吏附身的六個人,皆是認同地點頭附和着。
墨恩昊猛地一拍額頭,只覺得他們七個人前後變臉的速度,已經讓他的腦回路完全跟不上了。
隨後,墨恩昊朝着墨林一挑大拇指,無比崇拜的對着墨林道:“三弟,不愧是你,厲害!二哥服了。”
現下,墨恩昊有種想把熟睡在墨氏別墅區的墨子睿,從被窩裏揪過來,讓墨子睿好好看看這七個人是怎麼對待墨林的念頭。
別說兒子能做到這麼乖順聽話,就是孫子,也做不到。
墨恩昊見墨林完全可以遊刃有餘的處理此事,便帶着保鏢先回墨氏別墅區了。
下了車的墨恩昊,心裏還是未能平衡,默默走進主樓,上了三樓,推開了墨子睿的房間門,拽住墨子睿的被子,兜頭往墨子睿腦袋上一捂。
二話不說,墨恩昊握拳招呼在被子上。
雖然墨子睿被墨恩昊用被子捂住了,到底還是被打疼了。
墨子睿也不知道是他爸墨恩昊打他,潛意識將腳從被子伸出來,一腳狠踹在墨恩昊的小腹上。
直接將墨恩昊踹下了牀。
墨子睿猛地坐起身,大罵道:“臥槽,哪個不知死活的畜生,半夜偷襲我……”
被子被墨子睿從頭上一把拽了下來,墨子睿立時看見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墨恩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格外明顯。
墨子睿將沒說完的話咽回了肚子裏,納悶地撓了撓頭,解釋道:“不是……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會大半夜來我房間啊?”
說着,墨子睿的睏意全消,神思清明瞭起來,他翻身下牀,扶起墨恩昊質疑道:“不對啊!爸,是你先打我的,你爲什麼要大半夜矇住我,還打我?這事兒,爸……你是不是得給我個解釋?”
墨恩昊原想說:老子看你不爽,想打你,就打你了。
轉念一想,他兒子墨子睿近期又沒犯什麼錯,他畢竟是個父親,那麼說話,反而是他不對了。
於是,墨恩昊只好道:“我進錯房間了。”
說完,墨恩昊急步走出了墨子睿的房間,留下墨子睿一臉懵逼的看着被他爸關上的房門,暗想:我爸不是要打我,那我爸要打的人是誰啊?
墨恩昊走出主樓,這才揉了揉還有些被他兒子踹得生疼的小腹,勾起脣角喃喃道:“臭小子,真是長大了,下腳真狠啊!”
墨恩昊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隨着他的兒子女兒長大,他也人到中年了,走至他小樓院裏時,他忽然很是感慨。
已至中年,雖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可他現在明顯在那方面大不如前了,再過幾年,他估計還不如現在呢。
走進他的小樓,墨恩昊從酒櫃裏取出一瓶紅酒,進了浴室,好一番洗漱後,又飲下半瓶紅酒,便進了臥室。
不多時,臥室裏便傳出來安婧的聲音。
“墨恩昊,大半夜你要幹嘛?”
“墨恩昊,你是不是吃藥了?”
……
次日,墨林在沈小晗和保鏢的相護下,帶着那七個被陰吏附身的人,走進了墨氏集團旗下的六星酒店大廳。
酒店經理畢恭畢敬地走上前,彙報道:“墨三少,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佈置好了一樓東廳,記者剛纔都被我們請進去了。”
說着,酒店經理壓低聲道:“通常開完這種記者發佈會,會安排記者在酒店喫午飯,想請示一下墨總,咱們按照什麼規格的宴席,來招待這些記者呢?”
墨林沉肅地道:“無需準備什麼宴席,讓這些記者去酒店的自助餐廳用餐即可。”
聞言,酒店經理一怔,隨後一思,猜測墨三少估計肯定會安排沈小晗爲這些記者準備高檔的禮物,便點頭應下。
東廳的門被推開時,所有的燈光全部投射了過來,墨林在萬衆矚目之下,走到正位而坐,被陰吏附身的那七個人,本應該坐在墨林的左右兩側。
可他們是陰吏,哪敢與神尊墨林並肩而坐,一個個站在墨林的左右兩側,那架勢,跟要爲墨林保駕護航沒什麼兩樣。
一個個的神色完全是:你們要敢瞎寫神尊,我們就敢半夜去你家找你算賬。
墨林見這七個陰吏不敢坐,低聲命令道:“你們都坐吧。”
聞言,這七個陰吏才逐個落了座。
這次墨氏集團召開記者發佈會,大部分的記者都是與墨氏集團較好的,專門請來回懟之前熱搜上關於墨林和凌元子,以及墨子暮、墨子洲惡性的言辭。
也避免不了混進來幾個想故意將此事鬧大,從而謀取熱度的記者。
之前的幾個記者,完全是按照沈小晗提供的問答稿,進行合理提問。
早將問答稿背的滾瓜爛熟的七個陰吏,對答如流,讓墨林很是滿意。
就在這時,突然站起一個陌生面孔的記者,提問道:“網絡上很多網友都在好奇,墨三少以“愛妻”爲名,爲您的夫人白染女士註冊了“ai7有限公司”,但,據我們所知,白染女士從來沒有管理過“ai7有限公司”。
反而,“ai7有限公司”墨三少交由您的兩個親侄子墨子暮和墨子洲來管理。
墨子暮和墨子洲接手“ai7有限公司”後,開始着手收購白氏集團,這樣的做法,讓我們非常困惑,請墨三少面相廣大網友,回答一下,爲什麼身爲女婿的您,要以您夫人的名義,讓您的兩個侄子收購您老丈人的白氏集團。
從而導致白氏集團董事長白麟祥突發腦梗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