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葉紫霜一聽,頓時炸毛了。
她慌了!
她真的特別慌了!
要知道這個劍紋胎記,那可是除了她的親生父母,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啊!
哪怕是她們的師傅,亦或者說是她的好姐妹的閨蜜們,也無人知道!
而現在,眼前的這個登徒子師弟,竟然能夠精準的說出...她屁股上有着一枚劍文胎記?
這他孃的難道不夠嚇人嗎!
陡然間,一個極其令人害怕的想法在她的腦袋裏蹦躂而出——
他,不會昨晚看到自己洗澡了吧?
一想到這裏,葉紫霜的臉上立馬被一種名爲羞澀和憤怒的情緒染成了緋紅,並且一直染到了耳根子處都沒有停下來!
當然,憤怒還是佔據大頭!
“我怎麼知道的?當然是親眼看到的咯!”
秦軒咧嘴一笑,直接落落大方的承認。
他可是對這個胎記的位置十分清楚,畢竟葉紫霜的形象都是自己描寫的!
而且,別說是那劍文的位置,就算是那劍紋的形狀大小,劍尖指向的方向,自己可都一清二楚呢!
“你!你果然是個登徒子!”
葉紫霜見對方承認,當即面紅耳赤,雙眼憤怒,伸出一隻手指着秦軒想罵又不敢罵。
她沒想到,自己昨天跑的這麼快,竟然還能夠被這個登徒子看到!
而且,那可是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身體,就算是自己的閨蜜都沒過看過的身體啊!
她很憤怒,恨不得現在就被秦軒一刀兩斷!
但是更多的,卻是她在害怕,秦軒出去之後對着宗門裏所有人到處宣揚自己胎記的事情!
畢竟,那可是自己身體上最爲隱私的地方!
這要是自己的胎記成爲了那些下流男人口中的笑料!
那種羞恥的感覺,絕對能夠殺她千百回!
“師姐,如果你不想明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胎記,而且出現在某些春宮圖上的話...你應該知道,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吧?”
秦軒當然洞悉這位師姐的羞恥心,只是慢慢彎下腰來,貼在葉紫霜的耳邊,低聲附語道。
他可不是李天明,纔不會心甘情願做一個暖男舔狗,可不會給這位師姐留什麼好脾氣。
更何況,是這位葉師姐挑釁在先,自己只是稍稍回擊了一下罷了!
只不過他並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的話語,竟然會讓葉紫霜誤以爲自己看到了她的身體。
“我...”
葉紫霜此刻已經是徹底面紅耳赤,渾身上下更是直接顫抖了起來。
她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能夠如此混蛋。
看過了自己的身體,竟然還擺出如此輕浮的姿態!
要知道在以前,她可一直都是被當做寶貝一樣的存在,早就心高氣傲慣了,哪裏能夠受得了這種威脅。
但是此刻,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如此輕視!
那種羞恥,那種挫敗!
讓她的內心所有的驕傲,在這一刻開始分崩離析!
“放心,只要師姐你乖乖的,保證你不把剛剛看到的事情說出去,那麼胎記的事,我保證除了我們之外,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但是如果師姐不聽話...那麼我可保不準,下一期春宮圖上的女主,會不會變成師姐呢?”
不錯!
不愧是傲嬌師姐的頭髮。
那感覺,暖暖的,柔柔的,確實很舒服。
唯一美中不足的,也許就是這位傲嬌師姐沒有扎雙馬尾。
只不過秦軒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也不會用‘屁股上有胎記’這種不入流的東西去威脅別人扎個雙馬尾。
他只是在稍稍揉了一下後,下意識的又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感受着那傲嬌師姐獨有的香氣,心中記了下來。
味道不錯,梔子花香味的。
而此刻。
葉紫霜感受着腦袋上的手掌,又看着秦軒那變態的動作,簡直都快哭出來了。
她這活了二十年,從來都是自己欺壓別人,可從來沒有別別人欺負過的啊!
更何況,自己現在不僅僅被這登徒子威脅看光了身體...
而且,他竟然還用他那雙髒手,摸了腦袋,輕薄自己?
這一下子就將她多年的自尊一下子徹底擊碎,連個渣滓都不剩!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人拿着繩子將她五花大綁捆了起來,調戲了一番後還要讓她說感覺很好再來一次!
但是偏偏奈何,她還真的就不能生氣!
葉紫霜只是委屈巴巴的看着秦軒,一雙眼睛裏淚珠已經開始打轉,想說些什麼但是最後卻只是化成了一聲嘆息。
“我...答應你就是了,我保證不出去亂說。”
“對嗎,這纔是我的好師姐!”
秦軒見對方答應,旋即微微一笑,又是一臉寵溺的在葉紫霜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揉。
果然,女人就是不能寵,也不能跟她講道理!
畢竟當一個舔狗可是沒有出息的,不然自己也不能像現在這樣,像摸着小狗一樣摸着葉紫霜的腦袋。
而此刻。
站在一旁的張立早已傻眼。
他是怎麼也沒有明白,這位前一秒還很是暴躁傲嬌的師姐,怎麼就變成了溫柔小狗一般?
而且看她的表情,絲毫沒有想要反抗的模樣,反而是一臉的敬畏?
果然啊,不愧是秦哥!
這當渣男的手段,自己真是自愧不如啊!
以後若是有機會,自己一定要多跟他學學,這樣一來才能早日把處交出去啊!
終於,在約莫過了十幾秒後。
秦軒在把葉紫霜的頭髮揉成一片凌亂,感覺報復完全之後。
他這纔回頭喚了一聲還傻傻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一臉敬佩的張立,之後就準備往外邊走去。
一邊走着,他還似乎不忘記什麼轉過頭來,對着滿臉羞紅而又呆滯的師姐說道:“對了,師姐你也不用在這裏找功法了,你身上修爲停滯的原因,不是功法的問題。”
說完,秦軒就和張立頭也不回,就消失在了無命閣的門口。
過了良久之後。
葉紫霜才從剛剛的驚魂未定中緩了過來,輕輕擡起眉頭,看向秦軒離去的方向,眼中透露着十分複雜的感情,同時一邊暗暗自語道。
“他...怎麼知道我修爲陷入瓶頸不是功法的原因?”
“而且...他剛剛那算是關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