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起來不過25歲的青年,被玫瑰國視爲威脅。
是整個玫瑰國!
一個堂堂的空軍負責人,玫瑰國空軍的領袖,居然做出下作的事情,只爲了剷除他!
上一次出現這樣的人物,都要追溯到上百年前。
而且能夠讓整個玫瑰國都害怕的人物,無一不是年歲超過50,位高權重的人。
而他,顧順,不過只是一個科學家!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決定一般。
原本年歲已經大了,彎腰會導致腰傷復發。
但是爲了玫瑰國,他再次彎下腰,對着顧順說道。
“顧總工,您是一個讓人敬佩的人。”
“我驚訝於你的氣度,感嘆於華夏的寬容,您和華夏的民衆讓我知道了什麼事差距!”
“如果是華夏國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相信民衆們一定會很激進。”
“甚至有可能出現激進分子搞破壞!”
“但是,華夏國這次給我好好上了一課,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五千年的底蘊!”
“你們無愧於大國之稱!”
白登實話實說。
如果這種事發生在玫瑰國,估計派出一支軍隊保護都沒有。
這些瘋狂的民衆估計直接衝上去,將人撕碎纔開心!
而華夏國面對這樣的事情,只是將人圍住,討要說法。
顧順的嘴角微微翹起。
“不好意思,白登先生,我想您是誤會了什麼!”
“首先一點,您說的沒錯,我們華夏確實有着五千年的底蘊,我們憤怒,但是我們不會因爲憤怒失去理智!”
“其次,華夏國本身就是愛好和平,尊重人權,並非是玫瑰國謠傳的那樣!”
“所以我們只會因爲玫瑰國的科技進步,爲人類帶來進步而感到高興,不會出手做出這麼下作的事情!”
“所以,白登先生,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野蠻粗暴的對待你!”
顧順義正嚴詞。
白登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一邊鞠躬,一邊點頭。
“受教了。”
白登一臉的難堪,卻沒有絲毫的反駁。
“請吧,我們華夏是好客的民族,尤其是對認識到自己錯誤的客人。”
“我們只會歡迎這樣的人。”
顧順沒有絲毫打壓的意思,但是讓白登和玫瑰國的人感覺到面紅耳赤。
這就是大國的氣量!
人羣慢慢的退回了剛剛的位置。
就在剛剛那一刻,一股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就是華夏!
白登跟隨着顧順向着臺階而去。
保鏢們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們可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來到禮堂中,白登拿着花束走到了棺材邊。
他鞠了三躬,然後將花束放在了棺材之中。
他在顧順的帶領下來到了餘成的妻子面前。
“對不起,我爲玫瑰國的魯莽道歉。”
“我們會盡量補償你。”
看着這個農村婦女,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了,深刻的檢討之後,我相信貴國會做出合理的應對。”
餘成的妻子擦了擦眼淚,看着眼前這個老人,並沒有放狠話。
她的態度給了白登震撼感。
要知道,躺在棺材中的是她的丈夫。
然而,就是這個自己認爲的農婦,沒有彪悍的出手,說出來的話,也是很有涵養。
以往他見到的是國家領袖或者上層。
所以必要的客套是體現出國家涵養。
其實一個國家真正的涵養,正是體現在這種普通民衆身上!
“我在表達我的歉意。”
白登再次鞠躬。
顧順看了一眼手錶,此時已經下午一點。
兩點是烈士遊行!
“白登先生這邊請吧,我們馬上就要進入下一個送別活動。”
聽到顧順的話,白登再次對着餘成的妻子躬身告別。
...
與此同時,剛剛喫完飯的司馬凌天看了一眼時間。
“差不多,可以上路了。”
現在華夏舉行的都是火葬,所以必須要走程序。
而現在是送葬最好的時候。
“是,少爺。”
司馬瑞看了一眼時間,也是覺得差不多了。
因爲司馬家離火葬場有很長的距離,加上風水時間已經算好了,所以這個時候出發是最好的時候。
雖然來的客人並不多,但是現在的幾百張凳子也坐了一半的人。
可能這次司馬卬的葬禮沒有那麼的隆重,但是這麼多人送行,也算是風光大葬了。
整理好所有的東西,第一輛靈車離開了司馬家的別墅。
緊接着,數百輛的豪車緊緊跟着靈車。
雙跳燈打起來,頗有氣勢。
尤其是豪華靈車上,佈置的也是很氣派,一時間吸引了郊區無數民衆的注意力。
靈車緩慢的向着市區中心而去。
...
另一邊的大禮堂中,顧順灑出花。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恭送華夏英雄餘成!”
他這麼一喊,現場所有的人都是站起來,威嚴的看着臺上的棺材。
“恭送華夏英雄餘成!”
隨後,四個身材強壯,穿着整齊軍裝的人擡起了棺材,向着門外而去。
送行的人主要是餘成的妻子,和幾個總指揮。
至於其他上層和外國的大使並沒有跟上。
很快大禮堂前停了一輛又一輛的軍車。
因爲餘成本就是屬於軍隊,所以這一次採用的是軍車。
看着棺材慢慢擡上軍車,顧順鬆了一口氣。
原本還在大門口祭奠的民衆們早就沿着街道排成一排。
“恭送華夏英雄餘成上路!”
顧順打開了軍車的天窗,即使沒有喇叭,聲音也是洪亮可聞!
“恭送華夏英雄餘成上路!”
山呼海嘯的聲音,傳遍整個大禮堂四周。
靈車慢慢向前而去。
顧順嘆了一口氣,看向了天空。
英雄的落幕,希望能夠喚醒更多的華夏人!
隨着軍樂聲響起,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了靈車經過的道路。
此時,在城市的另一邊,司馬家的送葬隊伍停了下來。
司馬凌天站在街邊,看着已經被封住的路口。
“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爺爺出殯,不知道能否通融一下。”
“誤了時辰,老人家無法安息。”
司馬凌天爲難的看着一身軍裝的人。
“對不起,今天是國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