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深坑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我的力量竟然這麼強大!!”
看到深坑就連男子自己都傻眼了,呆呆的愣在旁邊。
“確實不錯啊,體格強壯有力道,不過也只是有力道!看起來不過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壯漢而已。”
陸柳在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聲激將法,頓時讓顧順笑了笑。
現在正需要這樣的激將法,才能讓冰狼更全面的展示這個已經異化的男子。
“你不僅僅力量強大,而且防禦力過人,要不要試試?”
果然,冰狼十分不服氣,對着男子笑了笑。
“怎麼試?”
男子不解,環顧幾人。
“來人啊,上傢伙!”
冰狼朝着身後叫了一聲,頓時上來了幾個士兵。
這幾個士兵並非像是之前的那些村民,顯然是訓練有素,而且現在全副武裝。
“你就站在這裏不要動,我們再測試一下你的防禦力。”
冰狼說完,直接向後撤去,只見到幾人舉槍已經對準了男子。
“等等!!你這是要幹什麼!!爲什麼殺我!!”
男子看着槍口,臉上露出了無比恐懼的表情。
這一點也證實了,男子的思想應該沒有被徹底的抹去,至少還留有一些思維。
但是男子的話卻沒有任何的權威,說話之間,旁邊的幾個士兵已經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一陣連串的槍聲響起,火光四射之下,男子竟然毫髮無傷。
“好!!太好了!連子彈都能擋得住!這豈不是無敵了?”
在一邊的摩登看到之後歡樂的直接一躍而起,雙手鼓掌一臉傲然之色。
這下子在顧順和陸柳的面前,應該展現出了足夠的實力吧!
“我沒事??”
男子在接受了一輪子彈,看着自己還是活得好好的,大爲震驚。
他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厲害!
“就這?如果只是這,我覺得就沒有必要測試了。
你應該很清楚,這些防彈衣也完全能夠做得到!
我覺得以目前來說,他只有一個防彈衣的價值!”
就在冰狼和摩登叫好的同時,顧順給兩人潑了盆冷水。
“這...”
冰狼作爲一個廚子平時只知道研究粉,他認爲只要粉夠好,能夠強化士兵,就能夠賣上大價錢。
但是顧順的角度則是經濟,這東西一旦面世,到底值多少錢。
“額,顧總說的...好像有道理啊,目前他能夠展現的價值好像也就一個防彈衣。”
摩登苦笑一聲,即便不想承認也只能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們測試一點厲害的!”
冰狼咬了咬牙,當即揮了揮手讓那些士兵們下去,然後對着男子說道:“你現在...”
“行了,不用測試了,我想知道,你現在這裏到底有多少的現貨!”
顧順懶得繼續看他測試,直接對着冰狼說道。
“還有三個。”
冰狼點了點頭。
“這三個目前都在這裏?”
“是的。”
“很好。帶着你這裏所有的東西,跟我走吧。”
顧順擺了擺手。
“走?去哪?顧總,這裏可是唯一安全的地方,若是到別的地方就不安全了!”
摩登慌忙的說道。
“你不知道這種研究是反人類的麼?當然是要帶到海牙法庭審判了。”
顧順聳了聳肩,說的是理所當然冠冕堂皇。
“等等,你到底是什麼人!”
聽到這話,摩登瞪大了眼睛,自己把他當兄弟,他把自己當業績??
“看來你還是沒明白,爲什麼我能擁有這麼大的權利,莫說小小的瑞國銀行,就連你們墨國的老總某種程度上都要聽從我的指揮,懂麼?”
顧順咧嘴一笑,兩排大白牙直接閃的摩登晃了晃眼。
“墨國的老總都要聽你的指揮,顧總,你別搞笑了。你以爲你是華航的老...”
摩登說着說着忽然間反應了過來。
“我去!!華航的老總?就是那個剿滅污泥怪的人?”
冰狼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轉身就準備跑。
但是顧順可一點都沒給他機會,身上的磁流體機甲分化出了一個小部分將冰狼的身體捆得嚴嚴實實。
“你別愣着了!!快打他!!!他是我們的敵人!!把他殺了!!”
見到大勢已去,冰狼對着身邊的強化者一陣嘶吼。
似乎也感覺到了顧順的敵意,男子忽然間爆發起來,朝着顧順一躍而來,雙拳猛然砸向顧順。
“就你這強化人你覺得會是我的對手?”
顧順直接右手上揚,就這樣輕輕鬆鬆的擋住了男子的猛然一擊。
“怎麼可能!!我可是連地面都能隨意打碎!”
看着顧順完好無損的樣子,男子就感覺自己的三觀再次被顛覆了。
要知道剛纔測試的時候,他可是憑藉着自己的力量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現在同樣的力氣去對付一個人,竟然不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難道你也是被強化過的?”
冰狼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問向了顧順。
“看來你是和世界脫節太久了,你以爲所有的力量都是被強化的?
你知道什麼叫外置機甲麼?”
顧順說完一躍而起,對着強化人的胸口猛然一擊。
“噗!”
一陣悶響之後,強化人直接後退十數米重重的砸在了牆面上。
“你怎麼可能這麼強!”
強化人瞪大了眼睛,本以爲自己已經天下無敵,奈何對面的纔是真正的大佬。
“想跑?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正在顧順和強化人大戰的時候,陸柳身邊的摩登已經抽空準備開溜。
只可惜陸柳的任務就是看住摩登,所以他想要趁機開溜至少要先問問陸柳同不同意。
“顧總,這裏的研究收益都給你行不行,我不要了。
而且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這裏的事情,你不要把我送到海牙法庭!!”
摩登哭喪着臉看着顧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進入海牙法庭怕是一輩子都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