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看着正在炒菜的何雨柱,表示很不理解。
明明已經有現成的喫,爲什麼好要自己動手去炒菜?
“你這個丫頭,那是人家喫剩下的,你一個女孩子經常喫大老爺們喫剩下的飯菜可不行!”
“以前咱們家是沒有辦法,現在咱們家有喫有合作,自然沒必要喫那些剩菜剩飯。”
“再說了,那些個大老爺們又是抽菸又是喝酒的,裏面不知道有多少口水,你能喫得下?”
聽完這些,何雨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想吐,更不知道當初自己爲什麼能喫的下去。
隔壁的秦淮茹聽到這些,恨不得接過何雨水不願意喫的東西,在這個年頭有得喫已經算不錯的了!
要知道自己一天到晚就一個窩窩頭外加一大碗清水,您到好,這個嫌棄那個嫌棄的,你不要丟給我啊!
秦淮茹欲哭無淚,原本她還想去一大爺那邊蹭飯,結果人家根本沒煮她的飯,她也只好回家。
何雨柱將鍋裏的雞肉盛出來,說道:“你先自己喫,喫完了就回去,我把這些端給聾老太太,你別等我了!”
何雨水點頭,坐在椅子上喫着雞肉,可香了。
可這一幕讓秦淮茹看見,她都快氣死了。
這個傻柱爲什麼要把飯菜端到聾老太太那去?
爲什麼不端過來給自己嚐嚐?
難不成今天晚上不想拿點好處了?
秦淮茹捏着手裏的窩窩頭,要是何雨柱把飯菜端到其他地方,她還能厚着臉去跟着過去,可端到聾老太太那,她卻沒有那個勇氣。
聾老太太房子。
正在和聾老太太聊天的婁曉娥突然聞到一股香味。
“好香啊?老太太您是讓人送什麼東西過來了?”
聾老太太閉着眼睛,笑呵呵道:“這麼香的東西肯定是肉,全大院能做出那麼香的,還會送到我這裏的人,也只有我那可愛的傻柱子了!”
“嘿!老太太鼻挺靈,連我身上的味道都能聞出來。”何雨柱笑呵呵的推開門,把手裏的大盤雞和饅頭放在桌子上。
“傻小子,這還用聞什麼?會來我這個老太太這裏的,也就只有你和曉娥了!”聾老太太走到桌子上,笑道:“還不錯,今天喫雞!”
“老太太,不光喫雞,咱們今天還喝酒!”何雨柱提着一瓶白酒,對婁曉娥說道:“你這個大小姐還真是的,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拿筷子拿碗,怎麼?不歡迎我來啊?”
“你!”婁曉娥指着何雨柱,最後呵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去拿筷子。
聾老太太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這一切。
在她眼裏,這一對纔是天作之合,纔是男才女貌!
像許大茂那樣子的人,要是再前些年,一定是漢奸!
根本配不上婁曉娥這麼好的女人!
婁曉娥喫下一塊雞肉,這才發覺大院裏的那些人還真的沒有說錯。
這個何雨柱還真的有點本事!
她以前的身份,什麼好喫的沒喫過?
一塊喫下去開了胃,再加上因爲和許大茂吵架,婁曉娥從那以後就沒有喫過什麼東西,這一喫再也無法阻擋!
一塊雞肉接着一塊喫,手裏的白麪饅頭也是嘎嘎狂炫,一個饅頭幾口下去就沒了!
何雨柱見狀打趣道:“婁曉娥,你這麼能喫,不應該生不出雞蛋啊。”
生雞蛋?
婁曉娥疑惑的看着男人,想了一會兒後就明白男人在說什麼!
“哼!說不定是雞不行呢!”婁曉娥惡狠狠的咬下一大口饅頭,氣憤的說道:“雞不行,怎麼能怪母雞不下蛋呢?”
說到這裏,女人也沒了之前的動力,坐在椅子上拿着饅頭髮呆。
回想自己嫁過來那麼多年,自己和許大茂爲了這件事吵了多少次,過年回家挨他父母多少次白眼,被多少人讓冷嘲熱諷生不出孩子……
一想到這些,婁曉娥就傷心起來。
何雨柱看着她,搖了搖頭,坐在一邊喝着白酒。
他也沒有多待,喝了幾杯就悄咪咪的走了,等婁曉娥回過神來,找了半天也不見何雨柱的身影。
“行了,傻柱子回家了。”聾老太太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安慰道:“要是不開心,老太太我這裏就是你的避風港,要是不開心,那就讓他過去,和他了解!大好的人生可不能因爲一個人而結束!”
婁曉娥抿嘴不再說話。
何雨柱回來何雨水已經把衛生打掃好離開了,他正準備去秦淮茹家睡覺,卻碰見了帶着幾個地瓜的三大爺。
“呦呵,三大爺這麼晚了還帶地瓜去哪?這大冬天的可不適合去種地瓜啊!”
“柱子,我來找你的。”三大爺把手裏的地瓜放下,把要給閻解成找工作的事情和他說了。
“三大爺,您也知道我這纔剛剛上崗,剛來這個崗位可不大好動手,另外咱們工廠現在也不缺人,我這要是把閻解成帶進去,被人看見了很麻煩的……”
何雨柱看着地上打滾幾個地瓜,冷笑一聲。
幾個地瓜就想在自己這裏混一個崗位?
你以爲這個軋鋼廠的崗位不值錢啊!
就算是一個幫廚,那一個月也有十多塊錢!
只有不出什麼錯誤,這個崗位就是鐵飯碗!
十多塊錢一個月的位置,雷打不動的一個工作!
你他孃的就拿幾個了冷地瓜來糊弄老子?你這個三大爺可真會算計,真以爲老子傻啊?
“這樣啊……”三大爺見何雨柱這麼說,他就知道這一件事沒有什麼希望了。
“那我也不打擾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三大爺就彎腰把地上的地瓜拿了起來,重新揣回兜裏。
何雨柱都快吐了,幾個地瓜,你是怎麼好意思拿出手的?
“慢走!”何雨柱冷哼一聲,自己要是有這個閒心,那爲什麼不把秦淮茹往上提一提?
怎麼說自己也能從她那拿到不少好處,在女人身上揩點油,這不比你這幾個地瓜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