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柳家主沒必要過意不去。”
聽何雨柱這麼說柳州昧依舊沒有鬆口,不管怎麼說,當初兩人的約定,何雨柱是做好了,自己這邊不能毀約。
錯了就得付出代價!
見柳州昧一再強求何雨柱也不在拒絕,坐在椅子上等待拍賣會開始。
柳州昧也閒着,坐在旁邊給何雨柱介紹這一次來的幾個大人物。
接連說了幾個何雨柱都不感興趣,什麼京城林家,什麼虎隊兵王,這些人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交集,可有可無的信息罷了。
介紹完幾人後,柳州昧喝了一口茶,“最後我要介紹的這位,是這一次拍賣會的發起者,龍家龍乾坤!”
“論身份他是在場的所有人,身份最高的一個!”
“哪怕這一次來的人,有炎黃組長之一的鄒衛兵、一城之主的李衡全、京城林家、虎隊兵王等等。”
“這些人在他面前也不敢擺什麼架子!”
聽柳州昧這麼一說,何雨柱卻好奇了起來,詢問道:“這些人身份地位都不簡單,這位龍老爺子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柳州昧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背,笑道:“龍老爺子以前參過軍,死在他手裏的倭寇沒有一千也八百了,立下的戰功更是數不勝數。”
何雨柱點了點頭,抗戰時期的老英雄值得所有人的尊重。
話語未落,柳州昧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了龍老爺子的夫人,當年爲了支持龍老爺子打仗,累壞了身子落下病根不能生育。”
“當時的治療條件不好,又是兵荒馬亂的年代,這麼耽擱就是幾十年,也正是如此,龍老爺子纔開起拍賣會,只爲尋求救治妻子的方法……”
等等!
治病?
柳州昧忽然擡起頭看着何雨柱,兩人對視的那一瞬間,何雨柱就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
“何先生……”
何雨柱收回被這個穿着風騷的男人壓住的手掌,緩緩道:“柳家主,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也希望你可以弄清楚一點,我醫術是高,但並不是什麼疑難雜症我都可以醫治。”
“救人可不是空口白話就能救得了的!”
柳州昧苦笑道:“這個我自然清楚,這不是看有一絲希望嘛,所以想讓您試試看,不妨試試?”
何雨柱端起茶杯,想了想道:“等拍賣會結束吧!”
要是這一次沒有在炎黃和李家身上宰兩刀,他會渾身不痛快,到時候別說看病了,就算是殺人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沒等多久,一個總管就帶着幾個人走了進來,笑呵呵道:“柳家主何先生,拍賣會即將開始,老爺讓我過來請兩位準備入座。”
兩人對視一眼,跟着那位總管來到一個很大的舞臺。
看着五顏六色的燈光,以及正在跳舞的衆人,何雨柱知道自己這算是來晚了?
“兩位請,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總管笑着告別,柳州昧看着這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的場景,撇嘴說道:“早知道我就讓盈盈那丫頭過來了。”
京城林家的少爺——林慶濤。
聽柳州昧說,這位林少爺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出行必須要有美女陪伴,爲人極其好色殘忍,每一次出現都得禍害幾個年輕姑娘,在京城更是肆無忌憚,隔一段時間會傳出他逼幾個女孩跳樓自殺的消息。
正如柳州昧所說,林慶濤身邊就圍着幾個穿着暴露的女人,給他喂送水果,捶腿捏肩。
何雨柱目光偏移,看見了一個男人和他一樣,站在角落裏手裏端着一杯紅酒,一雙眼睛如老鷹般觀察着周圍。
虎隊兵王……
何雨柱回想起柳州昧和他說過這個人,從小就在森林裏生活,後被國家找到進行祕密培養十三年,加入軍隊成爲兵王,練就一身的槍術以及搏殺擊。
聽說他的實力已經接觸到先天,僅僅差一個契機就可以成爲先天高手。
“你就是何雨柱?”
就在這時,一個披着淡黃色大衣的男人走了過來。
“鄒衛兵?”
“你應該叫鄒組長!”鄒衛兵身後的隨從呵斥道。
他這一喊讓不少人停下腳步,圍在一起看戲。
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多多少少還是認識這個鄒衛兵這個炎黃的組長。
“嘿,有一個倒黴蛋得罪炎黃組織了!”
“嘖嘖嘖,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麼年輕也沒個老人跟着,也不知道家裏人是怎麼想的。”
何雨柱可沒興趣和那些人浪費口水,對鄒衛兵抱拳道:“找我有事?”
“何雨柱你別在這裏裝傻充愣!你抓了我黃組的人送到拍賣會上,你是什麼意思?想讓我們花錢買人嗎?!”
何雨柱撇了男人一眼,眼中的血絲布滿整個瞳孔,對鄒衛兵說道:“要是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鄒衛兵站在原地,從始至終除了第一句話以外,他就沒有開過口。
“組長,就這麼讓他走了?”後面的黑衣男人着急說道:“等拍賣會開始,到時候我們再想要回李家三兄弟,那就得付出代價了!”
“找李衡全去!”
衆人見鄒衛兵離開不由的驚歎,紛紛好奇那個年輕人的身份。
仔細一打聽這才知道,這前因後果。
得知這些後,那些人就收回之前的輕視,敢綁架炎黃的人,還敢送到拍賣會,對外進行買賣,有膽識做出這樣的事情,無論身份如何那都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得罪的。
沒了煩人的蒼蠅何雨柱在角落下坐好,等待着這拍賣會的前戲結束。
“這位先生,可否請你跳一支舞?”
何雨柱屁股還沒坐穩,一隻纖纖玉手就伸了過來,他擡頭一看,只見一個穿着黑色連衣裙的女人,正微笑的看着他。
精緻的五官,傲人的身材被連衣裙包裹,盡顯驕傲的資本,再配上這讓人迷戀的笑容,足以勾走大多數男人的魂。
這要是其他人坐在這裏,可能腦子一熱就同意了。
可惜,何雨柱的情感被嗜血邪刀所壓制,這一切對他來說,吸引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