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辰抱着沐安然上下其手,狠狠懲罰着着渾身赤裸的女人
襁褓中,柳家媽媽的奶水不夠給兒子吮吸,那時的跑馬山還沒有甜牛奶、麥乳精什麼的,柳柏山經常餓得咕蛙咕哇直叫,楊家媽媽的奶水楊稀嵐卻是吸食不了。於是兩家便商量,楊稀嵐吸食飽了,剩下的便給了柳伯山。
會走路了,柳伯山便承擔起哥哥的責任,帶着妹妹楊稀嵐一起玩耍,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兩家大人看着孩子們的長大,便有了等他們長大了,讓他倆做夫妻的想法。於是便選了個日子,請來跑馬山有名望的老人作個證,對了生辰八字,立下字據,期盼着他們美好的明天。
上學了,他牽着她的手,她依偎着他的臂,在跑馬山讀着他們歡快的童年,寫着他們甜蜜的記憶。
福兮禍兮,他們走在陰沉沉的天幕下,他們像一對飛得輕快的小燕子,他們手挽着手,談笑着他們走出學校的大門,他們暢想着青少年美好的未來,他們比劃着那道道考試的難做的試題。他們沿着回家的小路,興高采烈地採摘跑馬山的野茼蒿,他們爲上中學做一點點準備。他們沒想到跑馬山的一輛拖拉機在泥濘的山路上出事了,連人帶車翻到深溝裏,沒有一人是活着的,三男兩女啊!可伶啊!他們的耳畔是跑馬山人的嘆息。
望着那血淋淋的軀體,楊稀嵐摟着柳伯山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胸口,悲天憫地地哭泣。柳伯山卻呆呆地一動不動地站在屍體的旁邊,看着男人們女人們爲死者的料理。
涼涼的秋風中,刷刷的落葉裏,柳伯山和楊稀嵐坐在家門口的老槐樹下的石板上,楊稀嵐習慣地靠在柳伯山的大腿上,柳伯山說:“嵐嵐,好好讀書吧?照顧好媽媽。我要走了,只要老闆發工資,我就會寄回來給你們的。”
楊稀嵐搖搖頭說:“不嘛,我不會上學了,我要和你一起去。”
柳伯山說:“媽一個人在家,你放心嗎?”
楊稀嵐說:“你不去不行嗎?債,我們長大了,慢慢還不行嗎,你走了,我一個人孤孤單單,我好怕……”
柳伯山摸着楊稀嵐的頭說:“日子總會過去的,待欠的債還完了,我們就在一起了,我哪也不去了。”
楊稀嵐擡頭望着老實巴交的柳伯山的面孔說:“真的嗎?你不騙我。”
柳伯山艱難地笑道:“不會,永遠不會的。回家吧,媽媽一個人在家。”
楊家媽輕輕地嘆息道:“好孩子,媽也捨不得你走,你才十五歲呀!可媽一個女人家,養活不了三人,媽對不起你,不要怪媽狠心啊!”
楊稀嵐戀戀不捨地說:“涼涼的風裏,我們再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