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冥頑不靈的錢嬤嬤,宋婉月揮揮手:“堵住她的嘴,先關進柴房,明天去城東將她的家人請來。”
“錢嬤嬤,你那兒子跟大皇子差不多大吧?”
錢嬤嬤瞪大了眼睛:“娘娘,娘娘饒了奴婢吧!都是奴婢的錯,娘娘輕饒了奴婢的家人。”
“哼!給你機會的時候不說,現在想說?已經晚了!”
“來人,押下去!看着別讓她自殺,如果她敢自殺,明天她的家人就不用進宮了,送去陪她就好了。”
錢嬤嬤癱在地上,瘋狂地磕頭道:“娘娘饒命!奴婢是迫不得已啊!娘娘饒命!奴婢什麼都願意說。”
宋婉月擡擡手,小卓子和小華子退下。
錢嬤嬤哭着說:“我也不知道是哪位主子想要害娘娘,跟我接頭的只是一個小太監。”
“你們怎麼見面?什麼時候見面?”
錢嬤嬤不敢隱瞞:“我們三天見一次面,他將一個小瓷瓶放在玉和宮後面的大石頭旁邊,躲在遠處看着我,等我拿到藥,再把我手裏的瓷瓶放在那裏,由他取走。”
“娘娘,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瓷瓶裏究竟是什麼毒?”
宋婉月冷冷地問:“你們下次見面什麼時候?”
錢嬤嬤:“明天午時,等皇子們睡午覺的時候。”
宋婉月心裏有底了:“來人,先將錢嬤嬤關起來。”
小卓子將錢嬤嬤押走後,月姑姑回來了。
低聲道:“娘娘,齊王來了,約您在假山相見。”
假山後面,齊王緊緊握着手裏的玉佩,激動的走來走去:“她終於來了!那個玉佩終於出現了!她還沒有忘記我!”
宋婉月叮囑水煙和月姑姑守住假山兩側,自己閃身走進假山後面。
一個高大的男子正在焦急地等待。
宋婉月低聲道:“齊王殿下!”
齊王穆千言轉過頭:“婉妃娘娘,您找臣來究竟是什麼事?”
宋婉月沒有一絲廢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跟齊王說了一遍。
齊王道:“你確定不跟皇兄說一聲嗎?事關皇子,千萬小心啊!”
宋婉月搖搖頭:“等明天抓到小太監再跟皇上稟報也不晚,現在最重要的是,請您跟表哥聯繫,先找到化食草再說。”
宋婉月從衣袖裏拿出一張紙條:“這是別人畫的化食草的樣子,有勞齊王殿下了!”
齊王點點頭:“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放信鴿,明天下午李將軍就能收到。”
宋婉月盈盈一拜:“多謝齊王殿下!齊王之恩,婉月沒齒難忘!”
穆千言沉默着:“月兒,你把我忘了嗎?”
宋婉月一愣:“齊王什麼意思?”
齊王拉起胳膊,露出一塊傷疤,拽下腰間的玉佩放在傷疤上:“你想起來了嗎?”
宋婉月看着手臂上的這塊玉佩,再看看自己手裏的玉佩,加上這個男人手臂上的傷痕。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瞳孔猛然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