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用力踩了踩腳下的泥土,再踩踩周圍的泥土,確實比其他地方鬆軟!
他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拔出腰間佩劍,小心翼翼地挖開腳下的泥土。
裏面是兩株乾草!
兩株乾草而已,爲什麼要埋起來?
想起齊王急匆匆往北疆趕,他忍不住心裏一動:難道今晚就是在找這東西?
林首領沒有說話,而是掐了半株乾草藏在衣袖裏,又將剩下的乾草悄悄地埋回去。
禁衛軍紛紛來報:什麼都沒搜到!
林首領對着麗嬪施禮後,就帶着禁衛軍離開了。
正乾殿
安嬪跪在地上:“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
穆千辰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他怎麼都沒想到,寒石草沒查到,卻查到了另一個毒!
“劉院正,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穆千辰將藥粉扔給劉院正,劉院正仔細辨認了半天。
一下子跪在地上,說:“回稟皇上,這是、這是合歡散啊!專門針對男人的!”
“吃了會怎樣?”穆千辰咬牙切齒地求證。
“回稟皇上,男人吃了會情不自禁。如果量少,還會上癮。”
穆千辰氣得胸口疼,怪不得他總覺得安嬪泡的茶不一樣!
每次到了安嬪那裏都會情難自禁,最荒唐的一次還是大白天!
那是自己最失態的一次,也是最痛快的一次!
從那以後,他過不了幾天就會想念安嬪的茶,想念那次激情帶來的愉悅。
原來都是這東西搞的鬼!
想起每次歡愉後他都會給安嬪送去大量的寶貝,他都噁心的要死!
安嬪癱坐的地上已經不再喊怨了,眼神直直地盯着穆千辰:“皇上,臣妾是該死!但是臣妾是真的愛皇上啊!臣妾想獨霸皇上,臣妾真的做不到眼睜睜看着別人搶走皇上啊!”
“皇上,憑什麼婉妃那個賤人可以生孩子,我就不能?憑什麼?她有我愛你嗎?”
“沒有!她只愛她自己!她只愛她的孩子!我纔是真心愛你啊,皇上!”
穆千辰捂着胸口,怒道:“捂住她的嘴!”
宮人一擁上前,將安嬪的嘴巴牢牢堵住,安嬪依然不甘心地發出“嗚嗚嗚”的喊聲。
劉院正看着穆千辰蒼白的臉色,趕緊問道:“皇上,龍體爲重,您哪裏不舒服?”
穆千辰咬着牙擺擺手:“朕無礙!”
“這個女人,降爲庶人,賜白綾!屍體送去安侯府,讓安候好好看看,他養了個什麼閨女!”
安嬪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嘴巴里兀自發出“嗚嗚”的喊聲。
張謙擺擺手,宮人像拖死狗一樣,將安庶人拖了下去。
大殿終於安靜了,只剩下穆千辰粗重的呼吸聲。
張謙躬身道:“皇上,讓劉院正給您把把脈吧!”
沒等穆千辰回答,禁衛軍副首領,林沐走進大殿。
林沐屈膝跪地:“臣參加吾皇萬歲!臣在麗嬪娘娘的安福宮發現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