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馬車中躺着的女子突然暴起,一劍挑了黑衣人的長劍,伸手一抓,這名黑衣人便被她掐住脖子,帶離車廂。
剩餘的黑衣人一愣,瞬間被挑翻數人!
女子抓着他們的首領立在車廂之上,一劍挑了男子的腰帶。
只一眼,女子便冷哼一聲:“哼!姑娘果然沒說錯!一羣閹人而已!”
誰還敢動,本姑娘劍下從不留活口!
黑衣人傻眼了,沒聽說那位姑娘還會武功啊?竟然這麼厲害!
……
距離這輛馬車五里之外。
另外一輛灰色簾子的馬車,快速行駛着,駕車的是位三十多歲的男子,長得身強體壯,留着絡腮鬍子,看上去孔武有力。
“駕!”一甩馬鞭,馬兒撒歡似得往前跑。
玉涵躺在車廂裏,車廂裏鋪着厚厚的被褥,她依然被車子顛得渾身疼。
“劉大哥,咱們換條路走。”玉涵對着車外說。
男子回過頭衝着玉涵說了一句:“姑娘是怕有人半路劫持?”
玉涵輕“嗯”一聲:“他們找不到我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京城四下的官道上,估計都埋伏了不少殺手,小心爲上。”
男子點頭道:“姑娘放心,在咱這輛馬車前面,已經過去三輛類似的馬車了,如果真要出事,前面早已打成一團了,咱們只需看熱鬧就好。”
“說不定他們還能立下大功呢!”
鳳棲宮
穆千言一臉寒霜:“不用查了,這件事就是張謙乾的!”
“他勾結左相,逼朕選秀,他收受賄賂,將顧芸安排在朕身邊,還特意給她提供方便,下毒之事還未查出,估計也跟他脫不了干係。”
宋婉月端過一杯茶:“既然狄大人都已經招了,派人將他拿下也就完了,別生氣了。爲了一個閹人,不值得。”
穆千言喝口茶水,露出滿臉擔憂:“月兒,玉涵最近不易露面,朕怕這宮裏還藏着不少他們的勢力。”
“他們既然針對玉涵,目標就是你,萬萬不可疏忽大意。”
宋婉月沉思片刻:“言哥哥,你說,他們爲什麼要針對玉涵?會不會怕玉涵發現本宮不能生育這件事?”
穆千言點頭:“這一點朕也想過。玉涵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唯有一手醫術驚世駭俗,很有可能是因爲這件事。”
“這麼說,張謙也知道本宮一直使用的補藥有問題?”
“他們究竟爲什麼想要害本宮?”
穆千言沉默着,伸手摟過宋婉月:“月兒別多想了,這件事朕會徹查,至於我們還會不會有孩子,等玉涵身體恢復再讓她想辦法吧。”
宋婉月心中愧疚,低頭沉默良久,猛地擡起頭:“言哥哥,選秀吧!至少給你留個後。”
看着宋婉月滿眼真誠,穆千言忍不住心痛,若真是他猜測的那般,月兒心裏該有多難過啊!
他將宋婉月摟得更緊了。
宋婉月被他勒疼了身體,用力掙扎着:“言哥哥,月兒說得都是真心話,選秀吧!不能因爲我耽誤您一輩子。”
“若我今生再不能生育,言哥哥豈不是要爲了大夏辛勞一生,孤苦一生?……”
話未說完,穆千言便已循着她的薄脣吻了下來,將她剩餘的話全部吞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