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位修士來自地球 >第204章 粗大事
    關於景繡的第二件事情,發生在8月22日,這個平平淡淡的日子對她來說很重要。按照水字數的說法,在十八年前的這一天,隨着一聲嬰兒的啼哭,景繡誕生人世間。

    如果不水字數,8月22日是景繡生日。

    這件事景繡只告訴了徐瑤,她們兩關係最好形影不離,景繡要求徐瑤一定保密。

    徐瑤只告訴了祝桓,並且要求祝桓一定保密。

    祝桓只告訴了黃本騏,並且要求黃本騏一定保密。

    黃本騏那麼大的嘴,他能保個雞掰的密。

    他在麻將桌上大喊大叫:“班長,今天繡繡過生日,你弄點好喫的唄!”

    這下大家都知道了。

    陸遠自然要爲繡繡做一個漂亮的生日蛋糕,此事蓋過不表。因爲今天的主角不是陸遠,而是5班的蘇牧。

    蘇牧是個身材高挑,有點顯瘦,笑容陽光的大男生。他是李桃的小跟班之一,通常一身運動裝示人。

    但今天他來到1班門口的時候,趙晚晴差點沒認出他。

    只見蘇牧一身筆挺的正裝,白襯衫黑外套還打了個領帶,皮鞋擦的鋥亮,上面連蒼蠅都站不住。

    如果不是手上捧着一大束花,簡直就像個正要去入職面試的畢業生。

    見這架勢,趙晚晴心虛腿軟往後退了退。

    趙總看着端莊,在外面花心債可多了,她平日裏最怕的就是被人找上門。

    而後想到自己跟蘇牧又沒啥交集,又沒騙過他錢,又沒騙過他的心,這花肯定不是給自己的。

    想到這裏,趙晚晴底氣足了,她眼睛轉了轉,笑嘻嘻的問到:

    “找繡繡?”

    蘇牧重重的點點頭。

    “你等一下!”

    趙晚晴砰得一聲把門關上,她在前院大喊:“粗大事了!都快出來!都踏馬的快出來!”

    陸遠從廚房探出頭,楊令儀從書房探出頭,汪磊從地下室探出頭。

    黃本騏剛聽牌,抱怨道:“什麼事,等我這牌打完!”

    趙晚晴衝過去一把掀了桌子:“打尼瑪的牌,繡繡的男人找上門了!”

    景繡一聽就知道是蘇牧來了,她哎呀捂着臉跑了。

    趙晚晴指揮道:“瑤哥看住繡繡,不要讓她出來!”

    “好嘞!”

    其他人都圍上來:“怎麼了怎麼了!”

    “快說快說!”

    趙晚晴把前因後果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雖然都是她腦補的,但這種事情腦補足夠了。

    “繡繡居然勾搭野男人!”

    “繡繡好浪!”

    “大飛你才浪!”

    “好了都別吵,先聽我說!”

    趙晚晴讓大家安靜,但陳飛吟不同意。

    “不行!我奶大我先說!”

    “好!你奶大你先說!”趙晚晴非常講道理,她把位置讓給陳飛吟。

    陳飛吟可來勁了。

    “絕對不能讓蘇牧輕輕鬆鬆的把繡繡帶走!”

    “否則,豈不是讓別人看扁了我們一班!”

    “繡繡找男朋友,必須經過我們的同意!”

    啊對對對!

    全班一起猛點頭。最近修煉累得要死,正愁沒樂子呢。

    “班長你怎麼看?”

    陸遠冷下臉訓斥道:“現在是自由戀愛,哪輪得到你們同意。不過……”

    陸遠捏着下巴道:“繡繡太小不懂事,我們不能讓他被壞人騙了。必須把好關!”

    “就等你這句話!”

    一羣出生獰笑着商議片刻,趙晚晴過去再次把門打開。

    蘇牧還等在原地,他是個老實孩子,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還在努力笑。

    “晚晴姐姐。”他問道,“繡繡還沒來嗎?”

    趙晚晴叉着小腰,橫眉豎眼:“蘇牧,我們家繡繡是大家閨秀,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想見就能見?讓人家看到說閒話怎麼辦!”

    蘇牧一臉懵逼:“晚晴姐,不是呀,我和繡繡約好的……”

    趙晚晴搖搖手指打斷蘇牧:“想見繡繡,必須經過我們的考驗。”

    “怎麼考驗?”

    “戰修當然要靠打的。”趙晚晴抽出自己的劍橫在身前,“我就是第一關,戰勝我你就能進入下一關。”

    “不起吧晚晴姐!我打不過你啊!”

    蘇牧在5班的定位和景繡類似,都是輔助治療的位置,所以兩人在一起特別有話題,這就走到了一起。

    讓他和趙晚晴對練確實是強人所難。

    趙晚晴左右看看,小聲道:“其實你也可以收買我。”

    “怎麼收買?”

    “把錢包給我!”

    蘇牧趕緊把錢包拿出來,趙晚晴一把搶走。

    然後是趙總的表演時間。

    只見她捂住胸口連退三步,語調驚恐道:“蘇牧,沒想到你隱藏這麼強的實力!我趙晚晴甘拜下風!”

    蘇牧人都傻了。學校裏傳言,一班都是羣沒節操的喫貨,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闖過趙晚晴把守的大門,蘇牧來到前院。站在前院中央的是胡定華。

    華子是個實誠人,他抱着胸道:“景繡是我們的妹妹,蘇牧你有沒有決心和實力保護她,我要試一試!”

    “我當然能保護繡繡!”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蘇牧分文不讓。胡定華點點頭,示意蘇牧出招。

    蘇牧手上拿着花不知道該放哪,陳飛吟笑嘻嘻的過去幫他把花拿着。

    沒了後顧之憂,蘇牧甩開膀子和胡定華幹了一架。胡定華是一班的主攻手之一,蘇牧當然不是對手,三兩招就被胡定華一掌拍中胸口震退。

    蘇牧當然不死心,也不顧胸口涌起的血腥味,再次跳上來進攻胡定華。這次他以傷換傷,無論胡定華的拳頭多重都不避開,反而一定要在胡定華身上留下點痕跡。

    胡定華大意之下,被蘇牧凝聚靈力的足尖踢中側肋,衣服上留下一個腳印。這點小傷當然不算什麼,相比而言,蘇牧身上好幾處暗紅的淤傷,華子的拳頭可不輕。

    蘇牧大口喘氣腳步有些不穩,但他只能堅持。他知道景繡一定在暗處看着他。這種時候是個男人都不會退縮,哪怕刀山火海。

    胡定華也不是一定要爲難這對小情侶,但他必須看到蘇牧的決心。現在社會上很多人談戀愛像喫飯一樣隨便,胡定華不想看到繡繡受騙。

    不過既然已經打到這種程度,也算有決心了。華子可不敢真的把蘇牧揍趴下,那樣景繡絕對找他拼命。

    “是條漢子!”胡定華讓開,“過去吧!”

    “謝謝!”

    蘇牧繼續往前,陳飛吟美滋滋的當花童跟在後面。

    在前廳,陸遠坐在中堂那邊等着蘇牧。

    蘇牧腿有點軟,小聲問道:“陸遠班長,咱們也要打?”

    陸遠出手的次數不算多,但戰院哪個班長不強?不強怎麼服衆。更何況陸遠是和自己班長李桃齊名的新大雙驕。

    李桃有多強,蘇牧再清楚不過。

    陸遠笑着擺擺手。

    “我們不打。蘇牧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認真回答。”

    “你爲什麼喜歡景繡?”

    “喜歡需要理由嗎?”蘇牧反駁。

    陸遠道:“在我這裏,需要理由。沒有無理由的愛,也沒有無理由的恨。”

    “書記,你可以把這句話記下來。”陸遠朝後院喊了一聲。

    一般而言,這個問題只有戀人之間互相問。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口有些羞恥。

    但蘇牧沒辦法,只能把理由說出來,否則陸遠不會讓他通過。

    “我覺得繡繡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子,很溫柔。”

    “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2班3班打羣架的時候。她明明已經撐不住了,還在努力幫同學療傷。”

    “我看到她辛苦憔悴的樣子,很心痛。當時就想,啊,好想成爲她可以依靠的那個人啊!”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理由。”

    陸遠鼓掌,道:“這當然算。”

    “蘇牧,我希望你能牢牢記住這個理由。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很多戀人,走着走着就忘了一開始在一起的初衷。”

    “你過去吧。”

    “謝謝陸遠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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