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
祁驛天冷漠的坐在辦公桌前,一臉煩躁的翻閱着手中的文件。
“不說的話,就可以離開了,我還有工作要忙。”
夏沫兮冷笑。“你的工作就是工作?那別人的工作呢?”
“因爲你一個草率的決定,餐廳被炸,害的多少人沒有工作,你知道嗎?”
祁驛天聞言,冷漠的擡頭深邃而清冷的眼眸一閃。
變的異常的邪魅而蠱惑:“怎麼?你是來向我求職的?”
夏沫兮懶得聽他廢話,直接詢問。
“新聞上報道的事件,是不是你做的?”
祁驛天一副無所謂的靠在辦公桌前的轉椅上,懶散的注視着她。
“我又上頭條了?那還真是沒辦法。”
夏沫兮咬了咬牙,面色慍怒。
“我說的是餐廳爆炸這件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祁驛天聞言,想了想,這才恍然大悟。
“哦~你說的是這事啊?有什麼問題嗎?”
看着對方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夏沫兮暗暗咬牙。
語氣帶着憤然:“你這是承認了?”
祁驛天冷漠的注視着她,神色不明。
“這個世界每天都有各種事故發生,每天都有人生,也有人死。”
“區區一家餐廳被炸,從哪裏能說明就是我做的?”
夏沫兮面色冷漠,語氣冰冷。
“你說的沒錯,但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
“能做出這種事,又不留下任何把柄的,全城沒有幾個人。”
祁驛天聞言,不屑的看着她,話鋒一轉。
語氣諷刺至極:“怎麼?你是覺得昨晚的苦頭沒喫夠是嗎?”
“還是…覺得我打斷了你們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夏沫兮一臉憤然。
“你…祁驛天,你無恥!”
驛天微微蹙眉,收起自己懶散的表情。
冷漠的逼近她:“無恥?知道什麼是無恥麼?”
不等他話音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重重的落在他的臉上。
聲音傳遍整個辦公室,甚至還帶着些迴音。
整個辦公室瞬間安靜的有些詭異,時間彷彿定格在這一刻一般。
夏沫兮面色蒼白的瞪着祁驛天,身體微微顫抖。
心裏頓時一陣的心虛:“你…你逼我的。”
祁驛天冷漠的擡頭,猩紅嗜血的眼眸充滿了憤怒的火焰。
垂下兩邊的雙手,被他握的青筋暴起。
咬牙切齒的看着夏沫兮怒聲道:“夏!沫!兮!”
夏沫兮有些緊張的後腿了一步:“你…想幹什麼?”
祁驛天勾起一絲嗜血的冷笑,她後退一步他邊緊逼一步。
直到她退到牆角,無路可退。
她這才緊張的擡頭看着祁驛天,一臉後怕。
祁驛天站在她面前蹲下身,冷漠的看着夏沫兮。
依舊掛着嗜血的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顎。
語氣冷得,彷彿在此刻就能結冰一般。
“很好!你居然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對我動手。”
夏沫兮一臉警惕的盯着人他,雖然緊張的雙腿發軟。
但她依舊故作鎮定的開口:“就算是不相干的人,也輪不到你去懲治。”
祁驛天冷笑,諷刺的看着面前的人:“是麼?”
“我不僅要懲治他,還有你、莫楚淵、一切和你有關的人,都會因你而受牽連。”
“到時候一定會很精彩,你能拿我怎麼樣?”
聽着對方的威脅,夏沫兮神情怨懟的瞪着他大罵。
“祁驛天!你這個瘋子,這件事和別人沒有任何關係。”
“你要是不滿意就衝我來,不要總是牽扯無辜的人。”
現在的祁驛天,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祁驛天冷漠不屑的看着夏沫兮,冷漠深邃的眼眸森冷的不帶絲毫溫度。
“究竟是無辜還是最有應得,都是由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