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絲毫的溫度,反而充滿了憤怒和懲罰。
步步緊逼,她只能慌亂的閃躲。
灼熱的吻越加的深入,雙手也開始撕扯着對方的衣物。
就連他的吻都是那麼的冰冷無情。
祁驛天的一隻手放在夏沫兮的後腦,另一隻手探進她的衣服裏。
這一刻夏沫兮開始後悔,原來她最壞的打算,不過是他會殺掉自己。
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想到這裏,夏沫兮再也無法忍受,開始拼盡全力的掙扎。
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讓她的掙扎顯得那樣的無濟於事。
就在她絕望的不再反抗時,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水果盤裏的那把水果刀。
望着那把水果刀,夏沫兮神色閃爍了下。
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祁驛天推開,語氣微微顫抖。
“祁驛天,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還在爲當年的事情而懷恨在心。”
“你現在的所所爲,已經達到了你想要的目的,算我求你了,放過那些無辜的人吧!”
“也放過我,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面前。”
祁驛天聞言,下巴緊繃。
眯起雙眼打量了夏沫兮一會兒,神色冷漠。
“無辜?你是指莫楚淵?現在才知道求我,是不是太晚了些?”
夏沫兮淚眼朦朧的看着他,神色痛苦。
“你爲什麼一定要把別人牽扯進來?”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依然是這樣?”
聽到她提起五年前,祁驛天的心底頓時一陣刺痛。
咬牙切齒的瞪着她:“閉嘴!”
“你有什麼臉面給我提起過去?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祁驛天神色冷峻的瞪着她,語氣滿含威脅。
“夏沫兮!你以爲現在的我,還是五年前那個任你拿捏的祁驛天嗎?”
“爲了在乎你的感受,不管我有多想擁有你,都努力的剋制着自己。”
“即使在-10°c的雪天,只要你一句不願意,我都能傻乎乎的跑去衝冷水澡。”
“我對你不好嗎?百般退讓,百般包容,可你和莫楚淵又是怎麼對我的?”
夏沫兮神色慌亂的瞪着他,緊抿着脣角。
這些她無話可說,因爲不喜歡對方,她一直都排斥着自己的碰觸。
良久,夏沫兮才輕聲的開口:“我當時說過的,在我沒有愛上你之前。”
“你不準碰我,你答應了的。”
對方輕飄飄的一句話,去惡狠狠的刺痛了祁驛天。
不愛他。這個事實,就是他這些年來,一直無人敢戳破的逆鱗。
祁驛天手上的力道微微發狠,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
此刻的祁驛天雙眼猩紅,整個人所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就如同來自地獄裏的修羅一般,戾氣逼人。
夏沫兮還想繼續反駁,就被對方再次堵住了脣角。
灼熱的氣息,順着脣角,脖頸,一路向下,最後落在鎖骨之上。
夏沫兮奮力的掙扎都無濟於事,內心剩下的就只有絕望與羞憤。
神色掃過桌子上的水果刀,卻又猶豫着該如何靠近桌子。
祁驛天狠狠地啃噬着她的每一寸肌膚,疼得夏沫兮眼淚直掉。
對方卻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圖,此刻的祁驛天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
如同一頭猛獸一般啃噬着她的鎖骨,直到有鹹鹹的血腥液體傳到他的口中。
而他像是感受到血腥的味道,變得更加的猖狂、變本加厲了。
還不忘狠狠地吸食着她傷口處的鮮血,夏沫兮被他咬的疼得蹙緊了眉頭。
看到如此恐怖的祁驛天,居然在吸食着她的鮮血,就像惡魔一樣他。
嘴角沾染着的血液使得他更加的多了幾分詭異,似乎要把她吃了一般。
夏沫兮嚇得不由得開始顫抖,顧不得自己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
再次望一眼旁邊的水果刀,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祁驛天,跑下牀。
這時,祁驛天反應過來,咒罵了一句:“該死!”
立刻起身下牀跟了過去。
夏沫兮跑到桌前,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
轉身指着祁驛天,厲聲呵斥:“你…你別過來!!!”
祁驛天顯然是沒有料到,她會拿着水果刀對着自己。
看到她鎖骨上被自己咬傷的傷口,眼底劃過一抹悔恨。
臉上也陰沉了下來,憤怒的對夏沫兮咬牙切齒道。
“夏沫兮、把刀給我放下。”
這該死的笨女人,手都流血了,也不怕傷到她自己。
夏沫兮驚恐的看着他,手上的動作微顫。
對峙祁驛天威脅:“不…你不要逼我,放我離開。”
祁驛天憤怒的咒罵一聲:“該死!”
便向夏沫兮靠近。
夏沫兮驚慌的後退:“你不要過來,不然我…”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真的很怕,她不想傷害他的。
祁驛天面色陰沉,看着她驚慌的模樣。
語氣清冷:“不然怎麼樣?殺了我?”
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讓她如此的厭惡自己。
看着夏沫兮一副寧可讓他死,也不願讓他接近她的模樣。
心底頓時生出一股,莫名的絕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