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英俊非凡的男人緩緩踱步而來,走到病房處,
看了眼坐在那裏玩轉着手裏飛刀的沐凌冰,浮躁的開口。
“裏面還是什麼情況都沒有嗎?”
沐凌冰冷漠的擡眼看了宇文琛一眼。
“你自己找來的人都這麼沒把握,我怎麼會知道。”
其實他的心裏比誰都急,只是他習慣了用冷漠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
宇文琛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再次着急的望向病房。
“我知道你不滿夏沫兮,可她畢竟是祁少喜歡的人。”
“他們之間的事,我們也不好插手。”
沐凌冰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自顧自的玩着手中的飛刀。
“你不用一而再的提醒我。”語氣森冷而狠絕。
宇文琛剛想反駁他,卻見佐森也一臉疲憊趕來。
白了門口的兩人一眼,半開玩笑的開口。
“你倆一大早上的就在這裏爭論些什麼啊?”
“大早上就開始殺殺殺的,晦不晦氣,就不會爲祁少積點德。”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兩人面前,其實經過這幾天的風平浪靜。
他也大概猜出了祁少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只要能夠順利度過危險期,就說明危及性命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
“閉嘴!”
“閉嘴!”宇文琛和沐凌冰同時異口同聲的開口,擡起頭瞪着佐森。
佐森一臉無辜的開口:“幹……幹嘛這麼看着我?”
“剛剛你倆不是還在爭論的你死我活的嗎?這會兒幹嘛這麼統一戰線啊?”
沐凌冰邪魅的輕輕吹了一口手中的飛刀,陰惻惻的看着佐森。
“因爲你來的太不是時候了,我剛擦好的飛刀,你就來了,看來又要見血了。”
“不過剛好用你來試試我的飛刀鋒利性,就當是見血開開光了?”
佐森聽了嚇得吞了吞口水,緊張的開口。
“你……你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啊!好歹你受傷的時候我也出手救過你呢?”
“你不知恩圖報,也不至於恩將仇報吧?”
“我討厭話多的人!”
宇文琛無奈地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裏亂。”
“祁少到現在都還在昏迷呢?”
佐森這才一副正經的開口:“應該沒什麼事了。”
因爲病房裏有監控,他知道。
宇文琛凝重的搖了搖頭:“希望如此,如果再不醒來。”
“公司那邊遲早要瞞不住,那些董事會的人,不知道要整出什麼幺蛾子。”
佐森微笑的拍了拍宇文琛的肩膀,示意別擔心。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如果祁少今天還不醒的話,我會讓佐琳回國協助我的。”
沐凌冰還是不放心的開口:“能放得下心纔怪,這都好幾天了。”
“祁少一直在昏迷我們怎麼能不擔心,你在國外學醫那麼多年都是幹什麼喫的?”
佐森得意一笑,對宇文琛開口。
“說實在的,論醫術我確實不如佐琳那丫頭。”
“她在國外的這幾年,醫學方面可比我厲害多了,我一會兒就給她打電話。”
沐凌冰邪魅的眼眸微眯,勾起脣角。
“佐琳那丫頭要回來?那這下可有的熱鬧了,琛的桃花回來了。”
說完還不忘拍了拍宇文琛的肩膀,一副好自爲之的樣子。
宇文琛滿臉黑線的打開沐凌冰的手,嫌惡的開口。
“拿開你的髒手,再敢給我亂說,我立馬和你決一死戰。”
沐凌冰痞痞的吹了一聲口哨:“隨時奉陪。”
佐森也是無奈一笑,誰讓他這個妹妹,從小就喜歡他這個好友了呢?
佐森嘆息的開口:“走吧!一起進去看看祁少吧?”
沐凌冰和宇文琛相互對視了一眼。
這才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
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好!”
清晨,陽光溫柔的透過落地窗射進病牀上。
相依相偎的兩人,此刻正在毫無預警的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