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驛天一聽,臉色微微難看的看着祁夫人。

    難以置信的後退了兩步,神色恍惚。

    “這不可能,我知道媽不喜歡她。”

    “所以你故意編一個這樣的謊言來騙我死心,對不對?”

    祁夫人冷然一笑:“我倒希望是在騙你,可是這一切的事實就擺在眼前。”

    “她這幾天確實一直和莫楚淵在一起,驛兒,你最好給我看清楚了。”

    “像她這種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祁驛天一聽,臉色慘白的看着祁夫人,祁夫人不忍的轉過頭。

    祁驛天又轉過頭看向旁邊的宇文琛和沐凌冰,似乎在向他們求證。

    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他們二人連忙避開祁驛天的眼神,不敢再看他。

    祁驛天突然冷漠一笑:“嗬!你們都知道了卻在瞞着我是不是?”

    “爲什麼沒有人告訴我,如果告訴我,至少我也不會像個傻子一樣等。”

    宇文琛和沐凌冰愧疚的別過頭,不敢看祁驛天。

    祁夫人仰了仰頭,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許久,纔開口道:“是媽不讓他們告訴你的,因爲你前兩天的病情很不穩定。”

    “而且還不喫不喝的,媽是怕你經不起再大的打擊?”

    祁驛天,沒有說話。

    只是難過的轉過頭,失魂落魄的回坐到牀邊。

    望着窗外的天空,居然在不知何時已經下起了大雨。

    語氣變得出奇的平靜:“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便再次望向窗外。

    祁夫人和其他人一聽也不好再說什麼?

    雖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其實,就在那天她看到驛兒不喫不喝之後。

    她就開始有些後悔趕走夏沫兮了,至少也應該在驛兒好了之後再趕走她。

    後來她派人去找夏沫兮,才知道她居然在離開醫院的當天。

    就已經和莫楚淵在一起了,只是可憐了她的傻兒子。

    直到所有的人離開以後,祁驛天一個人頹廢的來到窗前。

    看着窗外的大雨,他的心彷彿也隨着外面的天氣開始慢慢變冷,冷得徹骨。

    他苦澀一笑,笑自己再一次被那個女人愚弄,更恨自己太自作多情。

    祁驛天整整一天都把自己關在房裏,他不想見任何人。

    就連醫生來過幾次也被他絕情的轟了出去。

    再大的痛莫過於心靈上的痛,他恨自己這樣像個白癡一樣的苦等。

    傻傻的爲她找藉口,找她不來看自己的理由。

    告訴自己她不來看自己,是因爲她有她的難言之隱。

    他真的不知道要自己怎麼做,她纔可以回到他身邊。

    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去接受她的一切,原諒她的一切。

    五年前的一切和她賜給他的這一刀,他原以爲只要自己不計較。

    就可以換的她的愛,可是她再一次讓自己嘗試到了。

    什麼叫做無能爲力,什麼叫做絕望。

    只要有他莫楚淵在,他祁驛天永遠只能在她的世界裏充當一個配角。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

    卻唯有她一次次的踐踏他的感情。

    她的心裏、她的眼裏、永遠都只有她的莫楚淵。

    那自己對她來說究竟算什麼?

    祁驛天憤怒的握緊拳頭,陰狠的開口。

    “夏沫兮,你怎麼可以如此殘忍的對我?”

    “爲什麼你只看得到莫楚淵,只要有他在,我永遠都排在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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