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別墅,這裏擁有他和她太多的回憶。
五年前,他和她曾一起住過這棟別墅,是他們曾經在一起過的最好見證。
吳媽看着穿着一身病服坐在沙發上,發呆的祁驛天。
有些於心不忍的上前關切道:“少爺,你怎麼了?”
祁驛天這纔回過神來,淡漠的開口。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看看這裏。”
吳媽好笑的聽着祁驛天的話,反駁道。
“這裏是你家,你都住了那麼多年了,有什麼好看的。”
“傷口沒好就先回醫院養着,不然夫人會擔心的,等病好了想看多久都行。”
祁驛天冷着臉,沉默許久。
最後才默默的上樓,邊走邊說:“我去換套衣服,一會就回去。”
祁驛天來到樓上,像往常一樣換了一套簡單的黑色西裝。
面無表情的站在鏡子面前,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陰森。
一副冷硬而剛毅的絕美俊臉,更加襯出了他高貴的氣息。
和那與生俱來的冷漠氣息,都美的讓人窒息。
高大筆挺的身形,無不散發出專屬於成熟男性的魅力氣息。
優雅高傲的氣質,足以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目睽一切的高傲眼神,給人一種危險而魅惑的威懾力。
祁驛天冷漠的掃視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已經三點多了。
冷漠一笑:“雕蟲小技!”
說話間便毫不猶豫的摘掉手腕上的手錶,放在了桌面上。
擡頭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大雨,祁驛天好看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
但還是非常高傲帥氣的走出房間。
望着那兩間破舊的出租屋,雨水卻模糊了他的視線。
司機轉過頭淡淡的開口:“先生,到了!”
祁驛天聽他這麼說,這才反應過來。
望着越來越暗的天氣,扔下錢。
冷漠的開口:“不用找了。”
說完便毫不猶豫的走下了車。
任由雨水打在了他的身上,身上的傷口,
因雨水的沁入而蔓延出鑽心的痛,他卻根本不理會。
到了二樓,他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聽到有人迴應他。
他站在那裏怔了一會兒,又繼續敲門。
直到隔壁的鄰居,一臉慵懶的打開門。
望着滿身溼透的祁驛天,有些不耐煩。
“別敲了,裏面沒人。”
祁驛天這才轉過頭。望着和他說話的中年女人。
面無表情的開口:“人呢?”
對方見祁驛天轉過頭。
望着那帥到無可挑剔的俊美男人,兩眼放光的打量着他。
那裏跑來的帥哥,舉手投足間都透着貴氣。
這種人,一看就不是會生活在這種破舊的出租房內。
雖然對方面色很冷,但是耐不住長得帥。
對方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神色嬌羞的看着他。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們兩人都是很晚纔回來。”
祁驛天不說話,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轉身望了一眼緊緊關閉的房門。
那個女人再次開口:“帥哥,這才三點多,她們都還沒下班呢?”
祁驛天還是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