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祁家人,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一點消息都沒有,夏沫兮也去醫院打聽過。
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祁驛天的蹤影,甚至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丁亞一副無精打采的站在門口,消沉的望着咖啡廳門口人來人往的街道。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今天的店裏怎麼都沒人啊?”
母夜叉經理一臉憤恨的走了過來:“你還好意思問?”
“長成這樣,一大早上的還站在門口嚇唬客人,還會有人來嗎?”
丁亞不滿的開口:“我長得怎麼了?好歹我也是一個未出閣的青春美少女啊?”
母夜叉一副要喫人的樣子,大吼的開口。
“怎麼?我還冤枉你了不成啊?瞧瞧你長得這一副對不起國家的尊容。”
“哪個客人看到你站在門口還敢進來?”
丁亞一臉淚奔,跑去找林清微訴苦。
“我真有經理說的那麼慘不忍睹嗎?”
林清微翻了翻白眼,嘴上也沒留情。
“就差沒買個籠子把你關起來了。”
“嗷…林清微,你給我瞪大你的兩隻蛤蟆眼看清楚了。”
“本小姐是閉月又羞花,沉魚且落雁。哪有你們說的那麼的不堪啊?”
“你就是嫉妒我長得比你好看,故意抨擊我。”
夏沫兮無語的看着你追我趕的兩個人。
又看了看母夜叉氣得已經發綠的臉,暗自替她倆祈禱。
母夜叉心疼的看了看被她倆砸碎的東西,氣得顫抖的開口。
“天哪!你們兩個死丫頭,是想把我的咖啡廳給砸了是不是?”
母夜叉實在看不下了,開口對夏沫兮說。
“夏沫兮,你把她們倆砸碎的東西給我計算一下。”
“我要讓她們給我按十倍的價格賠償。”說完憤怒的離開。
夏沫兮看着還在廝打的兩人,搖了搖頭。
直到的電視廣播上報道了有關祁氏的狀況,丁亞這才轉移注意力。
看着電視廣播上的下面幾個大字報道:祁氏總裁祁驛天突然神祕失蹤。
引起了各方人士的關注,祁家對此話題一直拒絕媒體訪問。
丁亞認真的看着電視上的報道,氣得嘴巴撅的能拴頭驢。
不滿的開口:“我的祁少啊!你到底是跑去哪裏了?”
“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啊?不然我也不活了。”
夏沫兮聽到祁少這個稱呼,手立刻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一旁的林清微關心的走了過來道:“小沫,你沒事吧?”
夏沫兮衝她微微一笑,淡淡的搖了搖頭:“我沒事。”
語畢,一邊的丁亞氣呼呼的開口:“她沒事,有事的是我啊!”
“我的祁少不見了。”
林清微一臉嫌棄的瞥了她一眼,語氣帶着奚落。
“不會是你把人家嚇跑了吧?天天被你這種人惦記,不失蹤纔怪!”
“要麼也是跟着別的女人跑了,總之你沒希望。”
“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許你侮辱我們家祁少。”
林清微得意的衝丁亞一笑:“那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報應會是什麼哦!”
“不過你還是先找到你的祁少再說吧?這可是你表現的好機會哦。”
唉,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祁少能引起丁亞的注意力了。
然而…林清微無奈的搖了搖頭。
丁亞憤恨的看着林清微大吼:“你個挨千刀,打我認識你第一天起,”
“我就沒見你不和我作對過。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母夜叉一臉陰鬱的來到丁亞身後。
扯出尖銳的嗓子開口大吼:“丁亞,大早上的就吵吵嚷嚷,客人都被你給嚇跑了。”
丁亞滿臉黑線的轉過頭,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每次都被這個母夜叉罵,她怎麼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呢?
果然母夜叉憤怒的揪着丁亞衣領,帶着她離開了。
丁亞:“……”
直道下午下班時,莫楚淵依舊像往常一樣開車來接她,卻還是被夏沫兮拒絕了。
祁少的事一直讓她覺得很愧疚,讓她無法再面對莫楚淵。
她覺得她需要時間,至少她現在還不能做到原諒自己。
夏沫兮望着外面的天空,又下起了毛毛細雨。
冷靜的開口:“楚淵哥,對不起,我一會還有別的事,你先回去吧?”
莫楚淵關心的開口:“什麼事這麼急?我陪你一起吧!”
夏沫兮搖頭:“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就可以了。”
“這段時間真是對不起了,請你給我點時間,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莫楚淵原本溫柔似水的雙眸,微微閃爍了一下。
有些失落的開口:“小沫,關於祁少的事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逼自己太緊。”
“如果他真的回不來了的話,你難道還要一輩子都躲着我?”
夏沫兮聽到他這麼一說,嬌小的身軀微微一顫。
嘴脣動了動,卻始終都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背過臉去不再看他。
莫楚淵看着眼前的夏沫兮,她柔美的長髮披在雙肩。
一雙清澈靈動的雙眼,顯現出了她的柔媚而清純。
輕巧的鼻樑,小巧的櫻紅薄脣性感的上揚,給人一種驚豔動人的感覺。
莫楚淵靜靜的看着她,她真的很美,是他見過的最美的一個女孩子。
也是最讓他心動的一個女孩子。他對她的愛絕不比他祁驛天少。
夏沫兮低垂着頭,輕輕的咬了咬嘴脣。
“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說完便轉身離開。
莫楚淵看着夏沫兮離開的背影,傻傻的怔在了那裏一會兒。
想要挽留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他失落的站在原地,明明如此相近的兩人,卻總覺得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