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還有,但我覺得你這小身板,活不到那個時候。”
“這些可都是我們用來對付叛徒,亦或者是用來對付俘虜的手段。”
“審你的話,大材小用。”
“就問你認不認慫?認慫咱就結束了。”
這麼說着,佐森又開始唸叨起來。
“這厲煉城裏,每天鬧事的人可有不少。”
“比如說把人的手指、腳趾、以及耳朵、胳膊之類的切成一塊一塊的供它們享用而已。”
“再比如,你這樣的姑娘,進來後就突然失蹤了?是不是很驚悚。”
夏沫兮面色慘白,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根本聽不進佐森說了些什麼。
佐森見她的確被嚇到,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祁少到底在搞什麼?逼一個女人玩這些?
這些刑場都是用來對付那些叛徒和在厲煉城裏鬧事的那些人。
不是用來嚇唬女人的。
這麼想着,見夏沫兮一臉膽寒的模樣。
佐森一臉奸詐的湊近她,輕聲的開口。
“依我說你還是從了祁少得了,那傢伙是不會虧待你的。”
夏沫兮繼續保持沉默,只是覺得自己突然頭暈的厲害,似乎是昨夜沒睡好般。
定了定神,擡頭恐懼的看着這裏的一切。
從來都不知道,祁驛天會建造這麼一個地方。
曾經她們在一起三年,她居然都不曾發現。
她是真的把這個人想象的太簡單了。
佐森見夏沫兮一臉呆若木雞的模樣,不滿的衝着祁驛天半抱怨。
“得~~直接嚇傻了,看來今天是沒的玩了。”
祁驛天神色高傲的站起身,冷漠的下巴緊繃着。
就那麼居高臨下的來到夏沫兮身邊,俯視着她。
微涼的指甲微微的用力,掐着夏沫兮的下額。
一字一頓的逼問。
“夏沫兮,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結婚?還是在這裏做它們的盤中餐。”
夏沫兮這才稍微有些反應,目光集中在那張絕美如天神般的精緻五官上。
眼眶微紅,這個男人擁有着全世界最完美無瑕的精湛容顏。
卻也擁有着全世界,最冷血無情的絕情。
夏沫兮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心裏恐懼。
這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地,緩緩注視着他。
“祁驛天,你想要的永遠都不會如你所願,愛你的人愛的也只是你的錢。”
“而我愛楚淵哥是愛的他這個人,不管他貧窮貴富我都愛他。”
“而你只是一個得不到真愛的可憐蟲,在我眼裏你依舊一無是處。”
她就是要忤逆他,就是要狠狠的中傷他。
祁驛天原本絕美堅毅的俊臉,瞬間變得陰沉而扭曲。
該死的!到現在她還這麼的挑釁他的底線。
好,很好!那就不要怪他絕情。
他給過她機會了,是她自己不要的。
想到此,祁驛天深邃迷人的眼眸微微下。
擡手示意一旁的人打開牢籠。
祁驛天故意擺出一副輕蔑不屑的樣子,目視着夏沫兮開口。
“臨死之前,有沒有什麼遺言要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