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平靜:“我需要冷靜一下。”
祁驛天目光緊緊的盯着她,神色忽明忽暗。
“我送你回去。”
夏沫兮沒有看他,依舊語氣平淡。
“不用,我打車回。”
祁驛天有些惱火,目光陰沉。
“夏沫兮,你到底在鬧什麼脾氣?”
夏沫兮回過神來,目光冷靜。
“我那裏有什麼資格鬧脾氣。”
“放手吧,我要回去了。”
祁驛天眸色微變,神色陰寒而嗜血的看着她。
再次狠狠地捏住她的手腕,目光陰沉。
夏沫兮覺得此刻自己的胳膊,似乎都要被他捏斷了一般。
整個手腕被他捏的都顯得格外的生疼。
祁驛天沒有理會她此刻痛苦的表情,而是咬牙切齒的質問。
“既然知道自己沒有資格,那現在就應該知道沒有我的允許。”
“你就沒有資格走。別忘了你今天答應過我的事。”
夏沫兮一臉面無表情的望着他絕美的俊臉,冷笑一聲。
“祁總,我答應你的事是在三天以後,不是現在。”
“這三天我還是自由的,你沒有資格限制我的自由。”
話音落,一把甩開祁驛天的手,轉身冷漠的離開。
祁驛天望着被夏沫兮甩開的手。
此刻連僅存的一絲溫暖都變得痛徹刺骨的寒涼,嘴角劃過一抹嘲諷。
語氣充滿懊惱與無力。
“夏沫兮、你到底想怎麼樣?”
對方聞言,腳下一頓,卻沒有回頭,繼續前行。
祁驛天神色諷刺的扯了扯脣角。
“是不是你覺得我不重要,沒有解釋的必要。”
話音落,他停頓了一下,便再次失落的開口。
“還是…你覺得我的感受對來說根本就無所謂。”
“五年前是這個樣子,五年後依舊這樣。你把我祁驛天當什麼了?”
“我是人,不是任你擺弄的木偶,你憑什麼可以這麼對我。”
“憑什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
聽着他無奈地的語氣。
夏沫兮心裏微微一悸,轉而又恢復了平靜。
腳上的步伐,也隨之慢了一拍兒,但最終還是沒有回頭。
從小過慣被別人欺騙的日子,受夠了那些表裏不一的人。
她從來不敢輕易的去相信任何人,因爲她怕自己沒有勇氣承受被騙後的虛僞嘴臉。
想到此,夏沫兮終究還是倔強的邁開步伐離開。
這樣對她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保護自己的另一種方式呢?
祁驛天靜靜的看着夏沫兮一步一步的離開自己的視線,雙手狠狠的緊握。
憤怒的一拳砸在了那輛銀色的勞斯萊斯幻影上面。
眼神變得通紅嗜血,深邃的眼底隱匿了無窮無盡的失落與無奈。
語氣充滿冷傲的怒吼。
“夏沫兮、你倒是走的瀟灑,每次都是隻要你願意。”
“我祁驛天就得放下所有尊嚴回到你身邊,你說走…也是頭也不回。”
“從來不顧及我的感受,問我是不是願意。”
“你憑什麼高高在上?而我又憑什麼要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