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幾次都很想掙脫,卻被祁驛天的大手箍的更緊了。
最後,只好無奈的放棄。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他們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她最不想遇到的人。
祁驛天和夏沫兮剛步入餐廳,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
就看到對面而來的安佑琪,從另一個飯桌前邁着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
上下打量了夏沫兮一會兒,目光落在祁驛天身上。
“祁少,你怎麼會在這裏?”
祁驛天性感的薄脣微抿,深邃而銳利的眼眸清冷的瞥了安佑琪一眼。
語氣不屑。
“怎麼?我在哪裏還需要向你彙報嗎?”
安佑琪連忙緊張的解釋。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話音落,對方瞬間一臉委屈的低下頭。
祁驛天厭惡的掃視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
“行了,沒別的事你可以離開了,我還要喫飯。”
她耍的那些小手段,他可沒忘。
見她沒有要離開的打算,祁驛天不以爲意的轉過頭看着夏沫兮。
“想喫什麼?隨便點。”
即使他看似簡單冷漠的詢問?
但是那語氣中,卻散發出發自內心的寵溺。
作爲女人的一種直覺,她輕而易舉的就聽出來了。
安佑琪神色嫉妒的看了眼夏沫兮,瞬間覺明白。
只要有這個女人在,祁少的眼裏永遠都容不下任何女人。
即使他僞裝的再好,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疏離感,冷漠的讓人不敢接近。
可是他的眼神卻騙不了人。
即使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就只有傷害,他還是依然選擇她。
又有誰體諒過呢?
安佑琪強忍住眼角的淚水,告訴自己不讓自己哭。
她不相信自己堂堂的安氏千金,會比不過一個毒販子的女兒。
其實他們都一樣,最心酸的不是自己愛的人不愛你。
而是看着自己愛的愛別人。
祁驛天眉頭輕佻,盯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安佑琪。
語氣冷漠而煩躁:“還杵在這裏做什麼?”
安佑琪有些不滿抿了抿脣角,語氣多了一絲勸慰。
“祁少,你這麼做要是被伯母知道了,她肯定又會生氣的。”
祁驛天深邃而幽深的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清冷。
冷峻堅毅的俊臉上,開始慢慢的布上了一層寒氣。
語氣低沉而決絕。
“只要你不去通風報信;沒人會告訴她,又怎會知道。”
安佑琪聽他這麼說,面色有些難堪。
“我在你眼裏,就有這麼不堪?”
祁驛天冷漠的瞥了她一眼,說出的話,冷漠絕情。
“那你覺得,你在我眼裏,能有多體面?”
安佑琪依滿臉受傷的看着祁驛天。
許久,才深吸一口氣。
伸手指着坐在一旁沉默的夏沫兮,對祁驛天道。
“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
祁驛天深邃而幽深的眼眸微眯,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語氣輕佻而冷漠:“這還不都多虧了你?”
“我們不僅在一起了,過兩天也就要結婚了。”
“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一些小把戲,我不計較完全是看在我媽的份上。”
“所以纔給足了你面子,但這並不代表我會縱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