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刻的場景,也先是一怔。
祁驛天連忙將夏沫兮整個人,包裹在西裝裏抱緊她。
這纔不悅的微蹙眉頭,看向宇文琛。
宇文琛急忙低下頭,解釋道。
“祁少,外面來了一羣記者。”
“說是要見你的未婚妻,也就是夏小姐。”
祁驛天一聽深邃幽深的眼眸微眯,絕美的五官掛着一絲冷笑。
“記者怎麼會這麼快找到這裏?”
他可不記得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名氣了。
居然值得讓一羣記者來挖掘她的信息。
聽到宇文琛這麼說,夏沫兮也是微微的擡起頭,無措的看着一臉冷漠的祁驛天。
祁驛天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好看的眉頭微微蹙的更緊。
宇文琛見此,尷尬的看了看兩人。
解釋道:“估計是和夏小姐昨晚的事有關,可能已經被人走漏了風聲。”
祁驛天冷哼一聲,淡漠的回答。
“先把他們攔在酒吧門口,我們這就出去。”
“好。”宇文琛凝重的答道。
夏沫兮看着宇文琛離開的背影,有些心慌,又有些無措。
她擡眸,緊張的看着祁驛天。
眼淚婆娑的搖頭。
“我不要出去,我不要現在這個樣子去見記者。”
祁驛天目光冷漠的看着她,語氣輕蔑。
“現在知道要臉面了?”
“一羣記者都能把你嚇成這樣?剛剛那股想死的勇氣哪裏去了?”
夏沫兮聞言,惱羞成怒的瞪着他。
“你!你不是也一樣,有什麼資格說我。”
祁驛天抿了抿脣角,他剛剛的確是想就此了結兩人的生命。
這麼想着,祁驛天神色慍怒。
“你昨晚和男人上牀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他的話,刺的夏沫兮心臟微微一痛。
看向祁驛天的目光帶着憤恨。
咬牙切齒的怒罵對方:“祁驛天、你無恥!”
說完,便擡手就要去打祁驛天。
這一次,卻被祁驛天輕而易舉的給截住了她的手腕。
他冷漠而輕蔑的看着對方,語氣嘲諷。
:“怎麼?又想打我?”
“夏沫兮,得寸進尺也該有個度。”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夏沫兮望着對方冷漠挺拔的背影,透着冷冷的陰森。
賭氣的拿起牀上的枕頭,想也不想的朝着祁驛天砸去。
當枕頭砸上祁驛天的後背時,他向前邁出的步子微微停頓。
一臉陰鬱的轉身,怒視着夏沫兮,咬牙切齒。
“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不要以爲我不追究,這件事就會這麼算了。”
夏沫兮神色倔強的瞪着他,面色慘白。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憑什麼一進門就對我大吼大叫的。”
“我們還沒有結婚,你沒有資格管我?”
祁驛天暴戾的看着夏沫兮,暴怒的開口。
“沒有資格?”
語畢。他再次折回步子來到夏沫兮跟前,與她對視。
夏沫兮對上他那恐怖嗜血的眼神,微微後退了一步。
祁驛天輕蔑的開口:“非要我提醒你是憑什麼嗎?”
“不要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