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驛天這纔回過神,神色冷淡的看着對方。
“吳媽,以後記得把所有的客房門,都鎖死了,只留一間主臥就好。”
吳媽不解的聽着祁驛天的吩咐,把客房都鎖死?
少爺是在防賊嗎?這…說不通啊!
沒有得到回答的祁驛天,立刻一臉不悅的轉過頭。
眼光冷漠的掃向吳媽。
感覺到了祁驛天投來的冰冷目光,吳媽也不敢多問什麼?
連忙點頭答:“是、”
聽到吳媽的回答,祁驛天滿意的勾起嘴角。
“既然知道了就去辦吧!記得把少夫人的行李都放到我住的主臥去。”
語畢,便再次邁開步伐離開。
吳媽這次總算是明白了少爺的用意了。
想到此,連忙照着少爺吩咐的去做。
祁驛天來到樓上,卻並不急着回房,反而轉身去了書房。
果然…不出多時,夏沫兮便怒氣衝衝的闖進書房來。
祁驛天性感涼薄的嘴脣微勾,深邃如潭水的眼眸,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夏沫兮看着一臉得意悠閒的祁驛天。
此刻正一副傲慢慵懶的靠在書桌前的轉椅上,雙腿交疊。
毫不優雅的放在書桌上,卻又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夏沫兮望着一副悠閒自得的祁驛天,頓時氣結。
美眸中燃燒着灼灼的火焰,她敢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
祁驛天直接無視掉夏沫兮一副氣呼呼的模樣,淡漠慵懶。
“怎麼了?”
慢條斯理的語氣,透着淡淡的懶散與邪魅。
而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狡猾狐狸。
狹長深邃的眼眸中散發出精光,讓夏沫兮微微感到不適。
但是聽他這麼問,夏沫兮更加覺得窩火起來。
他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
她在客房裏待得好好,吳媽就帶着傭人上來。
搬走了她的行李箱不說,還封鎖了所有的客房。
經過她再三的追問,才從吳媽口中得知。
這些都是眼前這個罪魁禍首吩咐好的,讓她搬去主臥和他住。
望着面前這張絕美到令人窒息的英美五官。
周身所散發出的氣息,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夏沫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開門見山的開口反駁。
“我不要和你一起睡主臥。”
祁驛天絕美英氣的五官由於她的話,變得微微一僵。
語氣低沉冷漠的開口:“理由呢?”
“辦不到!”夏沫兮倔強決絕的吐出三個字。
頓時讓祁驛天心底生寒。
祁驛天狹長深邃的眼眸微眯,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那明明看似慵懶的眼眸,卻散發出陰冷逼人的寒意。
語氣輕佻的開口:“妻子就要行駛做妻子的義務。”
“更何況,作爲一個妻子,你沒有資格拒絕我。”
夏沫兮怔怔的望着祁驛天,半天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反駁他。
祁驛天見此冷漠的起身,與她擦肩而過。
向書房門口走去,在經過夏沫兮身旁時,卻聽到她淡漠的開口。
“我睡客廳。”